温酒看了眼手机,还有几分钟就快十一点了,突然紧张得呼吸都有些凌乱。

华寻笑:“嗯,又受了伤,这次腿瘸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从机场回到家后,她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上班下班,接送温博,在此基础上又多了一项,装修房子。

“温酒,我想了你八年,每次想得发疼,想得夜不能眠时,我都恨不得立马找到你,想把你狠狠地揉进身体里。你呢,这八年,你有没有像我想你那样想我。”

路人们的尖叫声,一群土匪般的黑西装男人们嗷呜呜的狼嚎声……

温酒:“……”说得她好像是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渣男一样。

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遍,又从皮箱里翻出陆景给他的消肿药膏,他拿着药膏,打开盖子,动作轻柔地给她涂上,还不忘再吹几口气。

“我要去洗澡了,你松开。”

温酒在渝城照顾了华寻两天,临走时两人依依不舍的缠绵了一番。

华寻将手里最后一张钱纸丢进火堆,抬头笑得如三月暖风,带着撩人的春意:“我来给叔叔阿姨送点钱,尽下孝道。”

温酒回道:“不困,被你折腾得睡不着了。”

“需要把床摇起来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