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趴在床上伤心的哭了会儿,又回想了一遍他们这段时间相处的时光,翻来滚去,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她就醒了。因为心里装着事,整夜都没怎么睡好,像是醒着又像是在梦里,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华寻看她满脸倦容,心疼地摸了下她的头:“温酒,以后别再业余接单了,我不想你太累。”

“哟慢点。”华寻笑着将她搂住,并用力按在怀中。

过上了好日子,红红火火……那个喜呀那个乐呀,那个敲呀那个打呀……欢乐的歌声在大街道上响个不停,最终她只得接起来。

温酒看了他眼:“你听没听?”

温酒看他一眼,擦着手笑道:“温博学习好,你给他讲题不需要费多大功夫,不像我,上学时成绩差,尤其是英语,你讲半天我都听不懂。”

温酒看他一眼:“你又没做错事道什么歉。”

“寻哥你在哪儿,我让人去接你。”

过上了好日子,红红火火……喜庆的手机铃音再次终止她的表白。眼看着就要说出口了,温酒狠狠咬牙,并低骂一句,去你妈的。

“咳!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

“腿好着呢,能去。”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当她回到包厢时,宋溪她们全都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温酒:“不用了!”

杨凯拿不定注意,不敢擅自出手,又见温酒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因此他快速跑去找华寻了。

华寻沉着脸走了过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立马回去。”

“你以前开车的同事,赵东,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你跟他以前是同事。”

“少贫嘴,到底怎么回事?”

吃饭期间,温酒用叉子戳了戳盘中的牛排,头也不抬地问:“我的情况,你都清楚吗?”

二十号过后,安城这边的任务一旦完成,他就又要开启新的征程。像是一条不知归期没有来路的船,飘荡在茫茫大海上,看不见沙岸。

顿了顿,她苦笑道:“虽然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去了英国,但我仍然很努力的学习,我以为自己能离你近一点,后来才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也追不上你的脚步,不仅追不上,我还离你更远了。”

温酒两眼懵逼:“华老师,改天我们再散吧,还是去医院检查要紧。”

她强自淡定地开口:“华、华老师不下去看音乐喷泉吗?”

然而郑宽刚走,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又走了过来,还离温酒很近,几乎要贴在她身上了。

刘英看得灵魂都差点出窍!

早上闹钟响了三次,第四次她才咬着牙起来穿衣服。她一脸疲态的来到客厅,见餐桌上放着温热的白粥,两个水煮鸡蛋,还有煎饼,两碟子素菜。

实际上,这是她双十一在某宝上买拖鞋时,店家多发的,给她发了双男士拖鞋。她家又没成年男人,因此收回来就一直放在鞋柜里,也没管过。

她没有立场去追根问底。

花臂男笑得很猥琐的说了几句荤话,临走前,又看了眼温酒,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笑得意味深长:“既然是华老弟的女人,那我就放心了。”

突然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温博打来的,她没接,强行把泪憋了回去,待第三次响起,她稳住了情绪后,才接起来。

“不、不用了,东哥,我先回去了,温博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他晚上做梦,梦里都是温酒。醒来后一阵空虚,常常把她当成幻想对象。

回过神来,瞥了眼钟若汐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不自在地错开目光。

他躺在草莓棚里流着血,她却没心没肺地蹲在他面前吃草莓,一边吃,还一边进行推销:“我跟你讲哦,我爷爷种的奶油草莓是十里八乡最好吃的草莓,不信你尝尝,不甜不要钱。”

男生们轻佻戏谑的口哨声、如狼一般的吼叫声,女生们的尖叫声、呐喊声。

华寻一把握住她手腕:“晚上我送你回家,吃完饭过来找我,我就在这里等你。”

原本她就又瘦又小,再一缩,看上去就更小了,像一只蹲在雪地里的小松鼠。

捏着安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她捂着脸哭了很久,哭完后便把通知书锁在了柜子里。

“刺啦”一声,出租车在雪地里刹住,车窗降下,温酒探出头来,朝华寻挥了挥手:“华老师再见。”

温酒跟他的相遇相识很平常,一点也不戏剧化。

顾南泽弱弱地解释:“我说的是枪伤,没说有这么严重。”

温酒反驳:“你虽然是说的枪伤,但你也没说没有别的伤呀。谁规定,受枪伤前不能有别的伤,万一是被打得遍体鳞伤之后再开枪打的呢?”

华寻大掌掐住她后脖子,咬着牙把她往外推。

vip病房里,温酒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喝着果汁,时不时抬眼看一下华寻。

顾南泽只说了病房号,她进病房前还确认了几遍,确实是他说的那个,她怎么知道华寻住的是vip。所以,这真的不能怪她。

像是听出了她的心声似的,华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我没怪你,好了,别气了,去给我削个苹果。”

为什么使唤起她来,使唤得这么理所当然,谁给他的勇气。

她愤愤地说:“华老师,你要是不严重的话,我就回去了。”

“怎么,你希望我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