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重复着呼唤着这个名字,一声接着一声的声响如同锋利的刀刃割在我的心上。

我忽然明白它手下的子民突如其来的发难,自然界往往是残酷的,当首领不再强壮的时候,一旁虎视眈眈的其他雄性迅速会将之打倒、撕碎。

它瞪大了眼,仿佛是不可置信般,长长的细舌从它的嘴里吐了出来,在我的脸上划了一圈,接着勾起我眼角的一颗泪珠。

蜥蜴显然没有这么多的顾虑,它将我按在了树干上,身体顺着腿间的缝隙挤了进来,甚至都不用掰开我的双腿,便紧紧的贴了过来。

后面的话语戛然而止,信号中断。

他的声音嘶哑,仿佛隐忍着一丝痛苦,一滴温热的血液滴到我的脸上,我猛然抬起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奥尼尔的肩膀上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那是被尖锐牙齿所撕扯出来的口子,几个深深的洞口烙印在他的肩膀上,滋滋的向外冒着血。

如同炸弹坠入脑海,轰然炸响,手枪从手中掉落。

我放下手中的无线电通话器,这已经是飘洋在太平洋上的第五天,渺无际涯的海洋犹如是一只能吞噬一切的史前怪兽,终于吐出了一小块小小的岛屿。

谈不上享受,但也绝对不是痛苦。

它挺起了腰,一寸一寸镶入,冰冷的温度让我打颤,我无法控制内里的肌肉,却感觉到肌肉颤抖着缩紧。

“艾尔莎……”

滑腻的舌头在我的胸前舔舐,不断勾起挺立的乳头。

酥麻的电流刺激感与胀痛混杂,我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双腿张开了又夹紧。

它退出了一截,接着又狠狠的挺进,和肌肉收缩的频率错开,恰好在顶进的瞬间被捆紧。

我害怕极了,仿若开拓一般的胀痛,异物感入侵的感受是如此的强烈。

可我的身体却呈现出与精神完全不同的状态,分泌的液体与侵入的水流混合将通道打造的通畅润滑,顺着地心引力和它向上顶弄的动作,要将这整条东西全都吞咽进去。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他的生殖器官在跳动,犹如活物寄生一般。

我被他按住,贴在自己腹部上的手掌,清晰的感受腹部略微隆起,那坚硬的棒状物向里入侵。

“奥……尼尔……”

蜥蜴的头颅紧贴在我的脸侧,微微合眼的神态缱绻而又温柔。

我知道它想让我呼唤它的名字。

我紧紧咬着牙关,扭头避开在我脸上磨蹭的脑袋。

“艾尔莎……”

低沉的嗓音让我神经一跳,镶嵌于身体内部的物体猛的向后退去,鳞片勾起的内肉让我头皮炸开,紧随着,便是剧烈的撞击。

撞击把我推到岸边,坚硬的茎身仿佛化成一个吸盘,牢牢的吸附在内里,每次动作都会牵扯拉拽着里面的肉。

我尖叫了起来。

腹部如同一袭翻滚起伏的巨浪,被它戳压的几乎要搅碎我腹腔里的所有内脏。

“啊……啊……啊!”

尖叫倾泻于口转变成嘶哑破碎的呻吟。

我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扭动着双腿下意识的要脱离这个近乎要弄死我的撞击。

“奥……奥尼尔……”

回响在耳边的嗓音,执着的重复着这个词汇。

我在快感侵袭的洪流中堪堪保有着最后一丝神智,咬紧牙关,将所有的呻吟全都咽回肚子里去。

它按住我的腹部,近乎凶狠的向内冲撞,生理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我已经分不清脸上的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身体犹如弓弦一般瞬间拉紧,我长大了嘴,呻吟与尖叫卡顿在喉咙之中,什么都发不出。

我不清楚这种感觉,犹如滔天巨浪,绷紧的神经在那一瞬间‘啪嗒’断成了两半。

而深埋于体内的茎身头部肿胀,仿佛是上锁一般,牢牢卡在了我的体内。

蜥蜴绷紧了身体,瞳仁竖起变成一道缝。

“不!”我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挣扎起来,“奥尼尔……奥尼尔,把它拔出来!”

可惜为时已晚,我听到它猛的喘了一口气。

一汪冰冷的液体在我的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单词。

异种生物的交配往往都存在着生殖隔离,但面对已经在核辐射下变异了的蜥蜴,我也无法确定生殖隔离是否存在。

我注意到奥尼尔的身体在射精后猛的僵硬了一阵,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这或许和雄性在高潮之后意识会出现空白得来。

我努力忽略下腹传来的酥麻感,动了动臀部,里面的节环牢牢的卡住,这种外物在身体内部卡住的感觉非常糟糕,所有喷射而出的液体全被这节环堵在里面。

可能会受精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焦躁的用力想强制性的将身体内部的茎身拔出来,越用力的扯动,那节环就卡的越紧,仿佛周围都长出了细小的钩子,勾住我的肉,疼痛让我不敢用力,感觉到内里的茎身弹动起来,仿佛是具有了生命勃起变得坚硬,虽然射精之后也没有变软到哪里去,可我感觉紧扣在其中的节环开始变小,趴抚于我身体之上的蜥蜴也开始蠢蠢欲动。

“奥尼尔!”

我乘着节环的缩小,抬起了臀,只听到‘噗嗤’一声,就像是吸盘被拔出,鳞片刮过内壁的酥痒让我险些忍不住呻吟。

蜥蜴没有动,出乎意料的乖巧听话。

也许是发泄过一次,它眯着眼,露出了猫科动物被抚摸时的餍足表情。

它半倚靠在我的身上,懒洋洋的望着我将它的生殖器官拔出来。

这绝对是一件难捱的活,逆着鳞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