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街的商铺几乎都是野味餐厅,出老街不远,中国游客还很多,背着背包驻足,一路上甚至有两家专门为中国游客开的江南菜馆。

他在胸口靠近锁骨的地方中弹,黑色的西装尚未显出血痕,但脸色惨白得吓人。可即便这样,男人的手却依然平稳,他将枪口对准阿为额头,枪身颤也没颤。

后头的人还想再问,被一人拍住肩膀,他转过身看到了个魁梧的男人。

她只记得自己放了学照常回家,走在路上想起误带了同桌的习题,她回到学校时教学楼空荡,夏夜的十点半,唐英在树影下跟人交谈,五句话以后突然响起了枪声,唐英一闪,躲过了。然后她看见自己永远戴着黑框眼镜的同桌从腰间掏出一把银枪,扳机扣动,枪声又响,他亲手杀死了对方。

严逸泽黑着脸,没有讲话。

江宽举起自己右手,为了写字方便,纱布被解开,露出了食指和拇指。他的伤其实不算太重,渗血只在表皮,虽然波及了组织,但肿消得差不多了。

二十六岁的肖河声线和年轻时稍微有点区别,褪去少年期的清朗,他用一种略低沉的声音在唱摇篮曲。

“嗯?”

姜玲超级小声地哼哼,“不需要把持。”脸颊都红了。

严逸泽脑门突突。

江宽揉着纱布边缘,想了想,“吵架了吧。”

梁果:“呵呵。”

内心狂跳,她逃窜着往大门走,身形不稳当,扶着墙晃荡,手脚并用地往前走,她直接站在玄关处换鞋子,才刚脱下拖鞋,被人拉住了。

含着他的性器,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了又吐。

姜玲:“哦。”

好软好软,就像那种含在嘴里会融化的软糖,一捏就可以变形,然后将手指陷到里面。

“口红,香水,对了还有这个盲盒,我们班女孩子最近都在买!”

严逸泽:“猜的。”

姜玲:“哦……”

对不起。

上周周末,姜玲的校园生活里突然发生了这样两件不同寻常的事情,这第二件呢,是学校门口老房拆迁,到公交站要绕道老街的商铺区,整条路没灯,而且据说扒手特多,她一个女孩子走家里不放心,长辈互相通气,拉她青梅竹马的江宽同学出来当壮丁,说是要每天放学送她去车站,再让他走回自己在学校旁边租的房子。

而我是妈妈的孩子。

昏昏沉沉,两个摇摇欲坠的人紧紧贴着对方的身体,衣料完整,却将性器连在一起,他在她身体里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前探索。

迟疑了一瞬,男生的声音有些干,“……可以吗?”

顾禾突然笑出声音。笑声爽朗,停下以后她问,语气已然带了冷意,“你十五岁的时候?加我的私人号干什么?”

顾禾呻吟出声,没有力气,浑身酥软,眼神迷离地回望过去。

“你这样会感冒的。”

顾禾叹了口气,低头捡他的内裤,靠近时腥气热烈,她一阵脸红,抿着嘴唇把男生推到床上,捏着他的大腿给他穿裤子。万幸的是他很配合,相当乖巧,目不转睛地盯着顾禾。

顾禾立刻张开腿,自证清白,肖河平躺下来,压着她的身体笑,身体都在抖。

赤脚踩在毛毯上,声音轻微不可闻,顾禾感觉到有人拿走她手里的碘酒,在床头柜落下声音。

阿姨还在做饭,顾禾坐在电脑前办公,总觉得注意力不集中,对客房的男孩无比在意。

“按照李扬的分析,目标受众的年龄段会和之前估计的有些出入,如果真的定位在十六岁到二十岁的女性,那么……”

他说,“你听得到我讲话吗?”

·

他张口说。

阿为垂眼。

看到他把阴茎摆正,刚刚还停在下唇的龟头探入唇缝,女孩跟着张开口,没有教牙齿碰到他的茎身。

舔到马眼溢出来的腥。

和血的腥不同,腥臊的气味更烈,呛鼻,她皱着眉头,张嘴包住了那根肉棒。

再往下含了一些。

陈权抬起头,换下染血的纱布,用干净的绷带缠绕伤口,裹了三层,绷紧。

痛到有汗滴下,同时被含得太爽,脊背都震得发麻。

他把手搁在阿为头顶,跟着她吞吐的动作轻轻移动,眼睛平视酒店的房间,墙纸泛黄,铺陈马赛克的花纹,灯光也氤氲。

“好会含。”

陈权喘息着夸她。

她停下,口中发出“啵”的声音,唾液连接茎身和唇缝,女孩的口微启。

她想说“我真的不是妓女”,话才开了个头,就感到陈权按着她的脑袋往前,把肉棒插进她的嗓子里。

听到他发出一声很重的呻吟。

“唔”,阿为包了满口,话音含糊,唾液流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