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煌负责开车,他等在墓园外,一空闲就拿手机滑滑滑。

更不用再保护母亲了。

至少,他不想再听到关于生父的消息。

“你别瞅他,你瞅我就行。”黄杨木拐杖在地板猛敲了敲。

“我忘了拎包,也给我根烟。”潇潇打个开头。

前座的司机调开音乐,潇潇烦躁的捋顺头发,扭头过去问,“逐浪哥,你瞧瞧,我这妆有没花?“

是他吗?

夜色弥漫,将俩身影烘出圈光晕。

“让他留一口气跟你忏悔,我姓纪。”

这俩实习生,一个是亲戚家的孩子严裕,一个是他同学载载。

他背脊微耸,手臂肌肉愤起,眼睫下敛,仔细谨慎的裁剪,上料,填充。

男人眼里尊重不再,他逐渐鄙视身边女人粗俗的作态。

挺拔高大身材包裹在深色衬衣,衣袖往上反折两圈,露出结实的手臂,原本晒黑的肤色返白了些。

“…他明明知道。”米儿噎了声,”真是深沉。”

“我不想怎么样。”潇潇软下声线,”我就想争一争而已。”

事实上,米儿的确很畏惧萧易,在他面前,三句话中就有一句不利索,十足十的怂包。

“别说了。”纪楚颐翻起身。

一群人围着跑车嘻嘻闹闹。

先行一步,纪楚颐压住人的后腰,往前压挤,对准嫩唇就是一阵热烈的舔吻。

这样的眼神,曾是潇潇梦寐以求。

“你没骗我钱,是骗色啊,你不能吃了不认账,小姑娘。”

见苗头不对,纪楚颐挟住潇潇的腰,往后拖,”祝你们百年好合。”

装扮简朴,但萧易仍一眼认出,那是失踪四个月,几乎已被所有人认定死亡的纪楚颐。

纪楚颐皱着眉,眸中的凛冽犀利渐渐散去,五指悄然松开。

潇潇以为得到了便好,见过纪楚颐对爱人的宠,她却只想要拥有更多,更长,甚至更久。

她嘟着唇,揽住纪楚颐的颈,啃咬住他的下巴。

潇潇深吸口气,往下坐,粗长的茎体辟开甬道,强烈的疼痛感从下身传来,像是身体瞬间被撕裂,紧紧憋住的泪忍不住落下来。

皮带捆住纪楚颐的后腰,跟着动作往上移。

见他逃避的移开目光,潇潇更是抗拒。

近傍晚,他俩才在农家旅馆落脚。

练过散打的出拳又狠又快,冷戾而毫不留情,专挑人身体的痛点打,几秒时间,光头佬求饶不成,昏昏死了过去。

心里没个底,潇潇打定主意能跑多远就是多远,能拖多长就多长。

来到这叫深河的小镇,只有间小旅馆,潇潇考虑一会,还是拿出自己的证件登记。

对于开车,男人都有本能,就算没有记忆,纪楚颐仍然很快上手。

将小孩放下来,纪楚颐一手拎起狂绕圈圈的胖猫咪,重新塞到珠珠怀里。

“吃过了,妈妈有给我留饭,还买好多饼干给我。”

“哥,纪楚颐失踪,人还没找到,我们怎么可以这时候跟他的建筑事务所解约?“

臀沟杵着根凶器,稍微移动,就能感觉它的悍猛和炙热,潇潇稳住声态,食指压住男人的唇,支开些距离。

“……”潇潇轻声咳嗽,耳根悄红。

她从来没有见过纪楚颐这样外露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