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指尖沾染的湿意,顺着缝处前后滑动,忽地用力按压珍珠蒂。
他喘着粗气,胯下兴奋地大了一圈。
纪楚颐喘息加重,满脑子都是塞进她嘴里的暴戾欲望。
胸扣解开,一对大白兔跳了出来。
刷一声,车子急煞在空旷的路中央。
她挣脱不了被绳索捆绑的手脚,嘴巴呜呜呜地叫,开始用头撞车门。
明明应该是一个月的出差,却缩短成两星期就回国了?
她是真的怕这种滑溜溜的爬虫类。
她可以圣诞节,生日,情人节,新年,每一个节日,千方百计托人给纪楚颐捎礼物,但无论怎么做,在他心目中,都只是个妹妹。
“那哥哥陪你玩。”纪楚颐咧嘴笑,”让小黄自己玩儿。”
“什么日子?“潇潇问。
说得好像大佬一样,分明连自个儿卡上有多少钱都不清楚。
潇潇的眼珠子跟一般人不同,夹带些琥珀色丝,五官突出,乍一猛看,有几分混血样子。
等到他和张素玫都凑一块了,潇潇恍彻,在纪楚颐眼底,她先是合作商的妹妹,富二代的小姐,最后才是个女孩。
“小野猫,你这是把我当马骑呢?“
亏还研究了小黄片,挂马甲上论坛。
那男人粗鲁的挠了几下胯,走远些,又回头扯嗓子连骂几句。
只剩潇潇仍傻楞楞盯着那张硬朗年轻的面孔。
“你知道,我梦过几次跟你接吻吗?”
一般男人怕抓不住,习惯先入为主,就给这样的女孩兜上不安分的高帽子。
她声音细细小小,模样生嫩,不过十五六岁。
掏了好一会,把女人的胸罩,蕾丝丁字裤全扔到外面,才找到男人的三角裤。
潇潇磨了磨牙,一句谢谢打了又删,换传出张鬼脸。
女人翻脸果然比翻书还快,纪楚颐捉摸不来,拈了根路边的长芒须,就往人脸蛋上挠。
纪楚颐跟着下车,绕过车身。
“潇潇。”时逐浪冷下声音,”你就是仗着我们惯得你。“
纪楚颐追求张素玫两年,三个月前,一场聚会,潇潇躲在走廊深处,看着他们腻在灌木丛后,亲密的拥抱,深情的接吻。
“所以,人呢?“深吸口烟,潇潇语调平稳。
她恍然回神。
潇潇嫌弃地跳起来,跑没两步,就被摁到窗户边。
就着玻璃窗隙,明亮的月光洒在俩身上。
幽幽暗暗里,只剩一道融合的阴影。
身下的蜜处才刚被开发过,湿软紧致的很,纪楚颐胳臂穿过女孩的腿窝,拎起半边,勃涨的性器熟门熟路的再次挺进。
三浅一深,慢慢的磨。
“我就爱我媳妇儿的窝。”纪楚颐满足的叹息。
潇潇抓紧窗框,被顶的一耸一耸,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身后的男人故意使坏,专挑敏感处顶,越来越深,交合的水液顺着大腿根流下。
潇潇简直要疯,她扭过头,脸颊薄红,出口就是怒骂,”你是不是故意的,唔,轻一点。”
她推桑着男人的胸膛,又被送上一记深顶,娇吟支离破碎,”好深,坏蛋,我会叫的。”
“你叫,我爱听你叫。”
越说越故意,蹭弄的频率加快,男人像在农地垦土,辛勤劳作,额头滴落的汗落在潇潇的后颈,又迅速被舔去。
“楚一哥哥,不行了,真不行,你饶了我。”
他的手臂被挠出几道红痕,却没有退让的意思。
越沉越深。
欲望的浪潮逼得人节节后退,腿心近乎痉挛的绞紧。
纪楚颐自己也爽的头皮发麻,他不依不饶的说荤话,逼着潇潇也说。
大肉棒啦,铁棍啦,小逼逼,怎么骚怎么来。
最后潇潇被压在床沿,两条直腿搭在男人肩上,崩溃的喊出,”老公,老公,拜托你射出来……”
折腾了半宿,刚开荤的某人终于满意。
见潇潇双腿打颤,男人面上自责,尽心的送上事后服务,温水擦浴,按摩,又喂了几口水,才将人塞进棉被里。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