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后的张大姐怎么瞧怎么碍眼,抓了把瓜子往人身上扔。

“难怪,连你的口水都是甜的。”纪楚颐回味似的轻笑,”挺好。”

一路奔驰,仿佛就要携手去浪迹天涯。

潇潇清楚,这样做并不厚道,甚至于,无异是个横刀夺爱的婊。

纪楚颐放下一迭刚进来的书,瞟了眼伫在门口的女人,一头长卷发,妆感浓艶,唇型弧翘,短裙下的两条腿又直又白,腻滑像新鲜榨出的豆浆,火烈盛开似朵野玫瑰。

谁会想到呢?a市发生的断桥意外,只找到纪楚颐的玛莎拉蒂,沿岸却找不到尸体,搜救进行了一个月,告一段落,纪家和张素玫不死心,另外雇用人找,直到三个月过去,他们才终于接受,纪楚颐极有可能不在人世的事实。

女人怕她,男人也怕她。

胸膛精壮,体毛浓厚,完美的倒三角,每一寸的肌肉线条,都充斥着阳光曝晒过的力量,展现纯男人的阳刚体态。

腰间的小毛巾只堪堪遮住胯下的一大团。

每走一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就猛烈叫嚣。

潇潇控制不住,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视线净往那儿瞅。

那团玩意儿,似乎还会随着纪楚颐豪迈的走姿,节奏的甩动。

“内裤在哪?“

“内裤?“潇潇忽的回神,转头埋进衣柜内。

掏了好一会,把女人的胸罩,蕾丝丁字裤全扔到外面,才找到男人的三角裤。

她起身,就见到纪楚颐捡起地上的布料,食指拎着卡臀沟的棉线,在半空晃了晃。

“这布料忒少,屁股蛋不得吹风?“

“吹啥风,有穿外裤!“潇潇胀红着脸抢回内裤。

纪楚颐歪着头,打量了裙下的一双美腿,“你这裙子短,下面肯定很凉吧?“

“没你下面那俩蛋凉,都能做凉拌菜了。”潇潇生气的回嘴,”还附送根玉米棒子呢!“

“这玉米棒子不是你的吗?“

纪楚颐毫不害臊的扯下身上最后一块布。

电光火石间,潇潇来不及遮眼,那只躲在浓密草丛里的大鸟,就这么蹦出来打招呼。

没有缓冲,没有遮掩。

潇潇往常只在小黄片里见过男人的事物,头一次亲眼见,内心的震撼不可言喻。

她硬着头皮,眼睛不带眨。

交往中的男女,怎么能犯怂。

就算它龟头像鶏蛋般硕大,颜色赤红,未勃涨的茎身经络分明,目测份量十足,如果全硬,应该很长?

纪楚颐长腿套进内裤,拉了拉裤头,”好像有点紧。”

“哪能,你自己买的。”

潇潇整张脸滚烫滚烫,得灌杯冰水消暑。

随意套件黄花衬,短裤,纪楚颐走过来,捏了捏她红透的脸蛋,”小猫咪脸红了?真可爱。“

“你个浑蛋。”

潇潇学着反捏他脸颊,捏着捏着,声音骤然软了下来。

“幸好你个浑蛋还活着…”

三个月的夜半惊醒,食不知味,隔个钟就确认手机来的讯息。

她不相信纪楚颐会消逝在这世界。

一日一日,分分钟都像滴水消蚀石头,无止尽的忍耐。

每一次的假消息,每一次的奔波,每一次的失落。

终于能够尘埃落定。

“很担心我吗?”

“你个浑蛋,你个浑蛋。”潇潇双手无力的垂下,不断用额头捶他的胸,”幸好你活着。”

泪水簌簌的滴下。

“起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变成小花猫了?”

“我不。”

“看看。”

“不要,妆都花了,看个屁。”

她使劲捶,把自己脑门当武器使。

最好能把这人的心敲破,敲坏。

然后,在一片一片修复它。

“够了,够了,我这不是回来你身边了吗?”

纪楚颐强硬将她脑袋瓜子抱进怀里,一下一下安抚的挼。

“我以后哪儿都不会去。”

我不承认这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