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灌满她,不射到腿软,傅容不会善罢甘休。他让陈酒在床上躺好,轻笑,不经操的玩意儿。伸指将她泥泞的被精液糊满的肉逼掰开,又捅了进去,直把意识全无的陈酒干了个半死,才终于射了第二回。

“小嫂子身子好些了?”

陈酒的腰酸的不行,都被捅穿了,她无声的哭着,长发因为上下不停的起伏显得有些凌乱,这样的她看起来真是极美丽极柔弱,干干净净的,偏又被男人干成这么副嘴巴合不拢口水都流出来的样儿,可怜的不行。因为过度的快感,陈酒扬起头颅,对着傅冲之露出了洁白纤细的颈项,简直像是小兔子对着凶兽引颈就戮。这个角度若是寻常女人做来,怕是再美的容貌也要打个折扣,可陈酒不然,哪怕傅冲之只看得见她的下巴,无论是下颌线还是耳朵脖颈,都美得叫他窒息。

傅冲之正好是不惑之年,陈酒过了生辰才将将满十五,虽说十五已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但让这么个娇怯的小姑娘来承受成熟男人的大屌,着实是为难她。光是挤入一个龟头,傅冲之就被夹的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在圆润白嫩的屁股上,明明是个小姑娘,偏生长了一对不输熟妇的大奶子及屁股,叫人想怜惜都不行,只想把她弄脏弄哭才好。

她就是个死脑筋,心里头不喜欢他,就怎么都不会喜欢。傅冲之阴森森地盯着陈酒看了许久,看得她眼睫颤颤,才轻柔地去捏她软软的嫩乳,似是在掂量什么一般,问她:“不喜欢叔父碰你?”

陈酒这一昏迷便是足足三天,她身子骨弱,被傅冲之叔侄俩玩弄的彻底,险些就被掏空了,醒来后却惊觉自己浑身不着寸缕,张嘴想喊人,嗓子又火辣辣的疼,这才想起自个儿不堪受辱上吊寻死的事儿来。只是如今来看,怕是没有死成。

她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沿,身上套了件红色的外衫,嫩乳隐隐可见,端的是活色生香,媚态天成。只是她的表情和刚承欢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眸色惨淡,泪眼斑驳,面色也是极白,这样做了良久,陈酒才有了主意。

“看着是个良家子,却比那勾栏院的姐儿都浪。”傅容虽然不近女色,却也难免和同僚喝酒时叫些歌姬来服侍,那些歌姬哪有陈酒美,哪有陈酒骚?“若是日后你伺候的不好了,就把你卖到青楼去,到那儿张开腿就有男人挤破头来肏你,你说好是不好?”

她登时哭叫出来,浑身僵硬颤抖,这一下捅得极深,宫口都叫傅冲之给肏开了,又酸又疼又麻又痒,仿佛心肝脾肺肾全给插穿了。陈酒的眼泪止不住,她甚至因此病急乱投医,对着傅容伸出双手想要抱。

傅冲之做了个手势,屋里下人便都识趣的出去了。他微微一笑,对陈酒说:“侄媳妇,可别光顾着喝粥吃肉,这青菜也是要吃的。”

这实在是太深了,她觉得都快要捅到自己的喉咙了,整个人都像被贯穿一般,傅冲之瞧她这样,却笑道:“这会儿不怕人听到了?”

他最是爱洁,身上常年带着淡淡檀香,口水也没有异味,但陈酒仍旧恶心地想吐,她胡乱捶了傅冲之两下,就被他用腰带捆起了双手,推倒仰躺在床上,两条细白的玉腿被拉高分开,露出被淫水弄得一片泥泞的阴户。

大手朝下面嫩穴一摸,满是淫水,黏黏腻腻将一把兜满,傅冲之薄唇微扬,心道这小妮子瞧起来那绝对是个良家子,谁能看出这身子如此销魂,这么多水的女人可真是少见。他年轻时未曾娶妻,因这诅咒连女人都未沾过,可活春宫看了不少,就没见过陈酒这样的。

“小嫂子真乖。”傅容赞同地咬了咬陈酒耳朵,暧昧地将舌头伸进她耳蜗不住转动,下面肏的更是激烈,那浑圆的小屁股被啪啪啪啪撞的直响,雪白的臀瓣上红通通的,很是可怜。偏臀肉又十分饱满滑腻,便只见到臀瓣那两团嫩肉不住地颤,如同果冻一般。

陈酒天生媚骨,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她这样是错的,她应该为自己的夫君守身,但她嘴儿一张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小嫩声儿听得傅容大肉棒涨得更硬,心道真是够味,他活了快三十岁了,才知道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妙。便将陈酒摁在身下,单手扯住她一只小脚往上拉,将陈酒的双腿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对着湿润泥泞的洞口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陈酒顿时就被干软了,她这身子媚骨天成,比寻常女人都不同,快感来的特别强,初尝情欲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昨天夜里他读书,她便在一旁吃力地看千字文,认识的字都是傅御在的时候教的,陈酒读的磕磕绊绊。傅言之见她实在辛苦,便指点了她几句,然陈酒脑子不灵光,她本就不是冰雪聪明的姑娘,甚至有些愚笨倔强,学什么东西都比旁人慢一些,哪怕是夫君傅御,在教她识字时也最终会教到床上去。

傅言之却无一丝不耐,他不厌其烦地教记性不大好的她去记一个字,声音没什么波动,却很清朗好听。陈酒不觉听的痴了,连他讲了什么都没注意,最终还傻乎乎扶在案上睡去,想来是他抱她上了床,但是陈酒醒来后,床上却仅有她一人睡过的痕迹,傅言之甚至还穿着昨晚的衣裳。

她离开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他又坐在案前,拿起了书册。陈酒转过屏风就瞧不见他了。

傅冲之在院子外等她,见她没有穿送去的衣裳,身上反而披着兄长的外衫,顿时蹙起眉头。陈酒朝外头走来时他便看见了,双腿行走如常,小姑娘娇弱,若是被肏一夜绝不会如此活蹦乱跳。

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兄长竟也能坐怀不乱,还真要当上个几十年的和尚不成。

难道是啾啾不够美,不够娇?

这怎么可能,去哪儿再找个这样的美人儿来?就是神仙见了都要动凡心,看他与傅容如何为她神魂颠倒便知。

那不过是个中等之姿的女子,缘何就能让兄长魂牵梦萦数十年?傅冲之着实是无法理解傅言之对亡妻的执着,他只觉得放着啾啾这么个绝色美人在身旁一夜,不说颠鸾倒凤,竟是连一丝亲密也无,实非常人所为。

他将陈酒抱起来,府里下人都知道主子们的腌臢事,个个垂头不敢多看,至于那被抱的是府里的少夫人,抱她的却是二爷,是她夫君的叔父,这哪里是下人们操心的呢?

陈酒被抱回去后,傅冲之就扯了她披着的外衫,又撕碎红纱,将她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甚至将她的腿儿分开,掰开嫩穴插进去,而后脸色极冷,“他不曾碰你?”

话是这么问的,深邃的黑眸却始终盯着陈酒的穴看,她被看得紧张,身子却诚实地吐露出芬芳的蜜汁。傅冲之顿时就笑起来,“小淫娃,昨儿一夜没被捅着,是否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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