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走开吗?杨菁菁?”一个有磁性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膜。

“没,没有,”她脸一红。男人坐下来,要了一杯雨前,细细的品着,不再理菁菁。

于是菁菁故作高傲的昂起头对卜头说道:“既然你们对我和公子的事情知道得如此清楚,那也应该知道我当年贵为公主,是李剑康犯了错被我赶走的吧。我们已经恩断义绝,现在他功成名就了,我也不想去攀那个高枝儿。

故事讲完了,见她沉默不语,卜头笑道:“怎么了,菁菁姑娘?”

北安,那里好像是梦中才会到达的地方,但是现在天朝灭亡,何苦再去那个伤心地?见到卜头一脸坚定,菁菁有些急了。说道:“班主,我可以在这里登台,当伴舞,当配角都好,就是不能去北安。”

“卜头儿,既然我已经签了那个契约,我就会履行的,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背后的老板是谁,他为什么给我设这个圈套?”菁菁问。

天啊,着火了。菁菁急忙把人都叫起来救火。可是为时已晚,大势已去。再不撤,会有生命危险。她整整一年的心血啊。再说还有那个契约,没有了这个绣庄在,她的积蓄是无论如何都还不起那三万两的。

这时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急忙拉住我说:“姑娘,这河水很急,何况她已经跳下去又一段时间了,你下去,只是枉送了性命。”

“不,不要过来,你,你不要过来。”萧氏紧缩着身子,颤抖的推开自己的手。

龙船之上的杨凉仍然是夜夜笙歌,菁菁仔细的观察过他的嫔妃,长得都差不多,每一张脸都想一个人。可见杨凉对她用情之深,嫔妃的宠程度,也是根据她类似琵琶的程度而定的。现在最得宠的是萧后,自己跟她站在一起仿佛亲姐妹一般。

噼里啪啦,行刑者把楠正按倒在地打了十杖。南正毕竟是书童,不比武将,十下杖刑足以使他昏死过去了。

杨凉把她抱上床去,就在那一瞬间,她陡然想起,刚才危急之时,她曾经想起了李剑康,为什么自己要想他?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态度,她的余怒还没有消,对,我想的是晓柳,不是他。可是,她的心灵却告诉我,杨菁菁你在说假话。

“臣不敢。”李剑康恭顺的低着头。

“公主为什么不处置他?可以把他调走啊。”长孙笑着说。

“公主好文采。奴才就是这个意思。”

至此之后,李剑康在宫中的人脉飙升,为众婢女侍卫所倚重。然而他的不苟言笑也使人很感觉很难亲近,不似晓柳那般开朗明快。

“进来,杨菁菁如果你再给我起来,我就立刻把你送到他面前去,我说到做到。”段志玄不耐烦的又把我塞回棉被里去,然后对王医官说道:“给他看看。”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段志玄!”菁菁气得大喊。

“请姑娘躺好,在下好为姑娘诊脉。”王医官斯斯文文的说。

菁菁瞪了他一眼,什么狗屁医官,军医?对了,我有主意了。

“王大夫,请问你可知道你们李元帅的事?”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李元帅乃是人中龙凤,在下还无缘见过他。”王军医谨慎的说。

“那你总听过他的事情吧?给我讲讲。”我讨好的说。

“姑娘还是先诊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