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浪看见使者早已远去,屋内并无他人,便一把搂住水姌流的纤腰,将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胸膛:“这只能怪你太吸引人,一看见你那张婉娈呻吟的模样,我就无法停下来。”

莫看船上个个如花似玉,尽是女流之辈,但人人习武,大多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只要成为桃花先生的门下弟子,从年轻时候便开始修习武功。而早期那些女弟子的武功,多是由桃花先生亲自传授点拨,待得她们色衰爱弛,失去桃花先生的宠爱,就视乎个人能力,另外分派其他工作。一些武功较差的弟子,都会派去管理船上的事务,而武功达到相当造诣的弟子,便担当教导一职,传授后一辈武功。

姬媔柔轻轻一笑,单刀直入:“正是小女子,只要柳庄主答应咱家主人一件事,我可以向庄主保证,刚才贵庄所发生的事,我绝对不会与第三人说。”

“爹,嫣儿已经有有些受不住,好想想要爹”

柳青的眉头皱得紧:“这样说,你们见面后,想必会”

“有你这句说话,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已闯过神功第二层,再无什么要害怕了,从此以后,筱儿你就不要再去找那个淫贼,还有那个冷秋鹤,你可以答应我吗”

管豹耳里听着这般淫言浪语,不禁想起刚才水姌流的淫行骚态,胯处的肉棒登时“噗噗”乱跳,竟然硬了起来,心里在想:“刚才那个美人儿当真是俊得紧,要是能给我肏上一两回,便教我折寿十年也不打紧”

花翎玉听见,缓得一缓,又再发狠乱捣。

“你真的这样信任我”水姌流似乎有点感动。

“你你想要怎样”花翎玉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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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尽可夫凌雪姐你说得太严重了如果你没有修习玄阴诀,身体亦不会产生这种变化,你又怎能只怪自己”

“或或许是吧,我也不大清楚”说著间,南宫筱发觉于浪却停下动作,只将个棒尖抵著深处的花心,惹得她好不难受,只好哀求道:“求你动一动好么,人家想洩给你,却又洩不出来,害得人家难过死了”

南宫筱登时脸上一红,心房噗通噗通乱跳,不由撤娇起来:“又是淫贼,又是色胚,人家不知你在说什么”然而,在她心里自然知道花翎玉的意思。

于浪听得眉头一紧:“妳虽然曾经改嫁,但妳和司空择也是明婚正配,绝非苟合,岂能说蹂躏糟蹋这么严重”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这个人说话怎地这样横蛮难听人家不喜欢你女儿,难道都是过错。”接着与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虽然出身卑微,亦算温柔贤淑,识礼知书,并非那种佯羞诈愧之人。公子倘不弃嫌,大可与小女先经一段交往,再作定夺。”

“啊”又是一声娇媚的轻呼:“不要,你不要这样”

于浪提了一口气,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百来抽过去,强烈的泄意开始滚动翻腾,忙即一刺到底,龟头顶着深宫的柔软,稍一蹭磨,马眼顿时大张,滚烫的精液犹如决堤似的,扑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一波接着一波,连射六七回方行歇止。

“本宫都都给你占足了便宜,还要多问什么”

于浪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只是嘴含微笑,却不答话。

于浪自当明白她意思,低声道:“姌流妳放心,我不会让妳离开,我要妳永远待在我身边”话罢,连忙封住她小嘴,两根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终于纠缠在一处。

“且慢”帘幔后传来一声娇喝。忽见帘帷晃动,一个悄生生的美人儿走了出来,众人看见这个美女,全都呆在当场。

冷秋鹤如她所愿,重投深戳,将个美人捅得娇喘连连,不到百回,南宫筱终终攀上欢悦的高峰,阴道强烈地收缩,不停吸吮膣内的巨物。冷秋鹤知她高潮在即,下身自然多加几分力。

冷秋鹤想到当日的情景,欲念陡生,一把将南宫筱的身子扳过来,双手牢牢抱住:“筱儿,妳令我真的快要发疯了,一连几天,脑海里就只有妳的影子,筱儿妳实在让我想疯了”话毕,脑袋一低,已盖上她的樱唇。

马子游听着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复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了几下,花映月低声呻吟两声,续道:“我我当时给他弄得难过死了,只得用力握紧手上的阳具,使力地撸,常仲开乐得昂首吐气,嘴里就叫出声来:宫宫主,我快快要不行了当时我听后一笑,真怕他要射出来,便停住了手。这时,身后的常叔开已开始松脱我衣衫,人家那时给二人挑得浑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终于让他脱个精光,你这个漂亮的妻子,便赤条条的卓立在他们跟前。”

花映月轻声道:“这十几年里,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

花映月又再点头,说道:“一般淫药,不论口服或是气味,只要女子内力深厚,绝对不难察觉,还可运功闭气,早作防备,再将毒物排出体外。但一日春却不同,任你内力何等厉害,都难以抵挡。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尽管你发觉有异,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

马子游听得这话,心里多少也猜上几分,说道:“你们都这么多年了,妳对单超产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关于妳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说了”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男人见着,轻轻一笑,弯下身子,一口吻着她香唇。

那人竟全不惊慌,只见他身不移、头不转,反手随意回了一掌,听得“啪”一声响过,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身子直飞了开去,“啪嗒”数声,整个人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我我当然是真心,就因为真心爱妳,才会如此强烈但但不知为何,耳里听着妳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

“嗯”花翎玉颔首,心想怎地说起这事来,便道:“宫里所有弟子都知道,这已经不是秘密。”

南宫筱当真佩服这个宫主,竟能看透别人的心事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美目,看着这个艳绝寰中的宫主,吶吶说道:“宫主,筱儿有一事想与宫主说,是是关于玉郎。”

南宫筱给他一轮恣心所欲的挑逗,刚刚平息的欲火,又被他挑了起来,口里渐渐发出细碎的呻吟,一对玉手,却无所依归,只得在男人身上乱摸,似是要索求多的抚慰。

冷秋鹤借着机会,扳开她玉指,一个美屄再次跃入他眼帘,真个是丘壑怡人,春色澹荡尤其那个玉蛤,渌渌然已湿润一片,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全都是美人的爱液。

“妳既然肯与花翎玉弄,但我却”冷秋鹤摇头嗟叹。

南宫筱给他逼得紧了,一时气不过,娇嗔道:“你这人忒煞坏透了,问得这样难听,叫人家怎样答你上次你没皮赖脸的,不住与人家死缠活缠,才许你摸人家没想你今回加放肆,竟然不问自取,还要这般用说话欺负人”

南宫筱听罢,不由红霞盖面,扭扭捏捏的点下头,接着又担心起来,低声道:“只是只是到得那时,筱儿已非处子之身,翎玉知道了,他又怎会要我”

南凌雪掩嘴低笑,韵致娇柔优美:“你呀,好事不想,就爱想这些勾当,当日师姐怜你疼你,又见你这般可怜,才与你弄出来。话又说回来,你长得又俊又俏,乃脂粉队里的英雄,真没想到,你竟要自己动手干那种事,不说旁人,就说你身边的筱儿,这个小美人难道就不肯与你弄么”

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舔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又忍不住,要要泄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即使出手段,指头深投狠挖。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躯抖得几下,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泄得痛快淋漓。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皮,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胡涂油蒙了心,做出对不起妳的事”

花朝阳接位时,已届四十出外,娶了一位妻子,并无侧室。夫妻二人便只有一个女儿,名唤花映月。

南宫筱摇头一笑:“你这些说话虽然有点道理,但宫主就未必这样想。”

“这个”柳天石不禁迟疑起来,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能够藉此机会和单超畅饮一番,确实是一大快事

就在柳天石踌躇不定之际,姬媔柔已开声道:“天石哥曾经和媔柔说,单大爷的居处位于太湖中心的缥缈峰,素有缥缈晴峦之称,乃太湖山水的精华所在,不知对不对”

“全对”单超点头一笑:“缥缈峰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自古以宏伟秀丽的湖光山色为傲。不但如此,那里山高林密,植被茂盛,山溪贯穿其中,泉水流淌不绝。每天清晨,整个山峰都隐于云雾之中,缥缥缈缈,犹如仙山云海。如此漂亮的景色,嫂子一定不能错过。”

姬媔柔嫣然道:“给单大爷这样一说,媔柔的心都飞到那处去了”

柳天石听了二人的对话,暗自在想:“这个姬媔柔当真鬼话连篇,居然说是从我口中得知单超的居处但听她这番说话,似乎早已将一切探查清楚,到底她幕后的主人是何方神圣,又为何要混入香蕊宫”

便在柳天石思索间,已听得单超道:“嫂子若不嫌弃居室简陋,不妨多留几天。”接着与柳天石道:“老哥,就这样决定吧。”

柳天石知道难以推辞,只得点头一笑:“老弟情意恳切,做大哥的又岂敢力辞不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怕”

没让柳天石说完,单超已抢先道:“不妨,不妨明儿一早我再来这里恭侯。”随即双手捧起酒杯,朗声道:“小弟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