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石亦有点忍耐不住,瞧着她微笑点头,说道:“爹现在就给你。”正要动手解她罗带,竟被丁如嫣摇头阻止住。

“谁叫你一声不响便离宫,一去就是十几天。”

“冷公子倒还可以,但但你师父可有点困难,这是宫主交付下来的事情,筱儿又怎敢不听,况且况且人家这几日里,内力确是进展神速,相信不用一年功夫,筱儿的修为必然大有增益,虽然未能臻至化境,但瞧来也相差不远了。”

“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会,待我办完事再说。”司空择吩咐完毕,腰下却没一刻停顿,一根黝黑的阳具兀自抽送如飞,干得床上的女子不住口呻吟。

水姌流躲一棒槌,挨一榔头,如何受得住,只好伸手到二人交接处,一把握紧男人的肉棒,娇喘道:“你且停一停,先让娘为你为你舔一会。”

水姌流挽着他的手,来到一张楠木条凳坐下,白玉似的柔荑,仍是紧握着他的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只见她抬起一对明如秋水的眼眸,柔情绰态的看着他,徐徐道:“翎玉,娘首先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在尚未得到你同意下,我擅作主张为你做了一件事。”

于浪道:“你若想早日成亲,现在就给我上床榻盘腿坐定,闭起眼睛,心神合一,将真气聚于体内气海,接着把真气缓缓向上提,经阴交、神阙、水分、下脘、建里、中脘、上脘直到嘴下承浆。”

花映月摇头道:“不用了,有凌雪和我一起回去便可以。另外,昨日于浪对我说,莆夫人仍要观察玉儿十天八天,在这段日子里,于浪会顺带帮助玉儿冲开关口,突破蝉蜕神功第二层,你就留在这里照顾玉儿吧。”

南凌雪摇首一笑:“你这样说可能有点道理,但外人却不是这样看你可知道,你的凌雪姐曾经有过多少个男人”花翎玉摇了摇头,南凌雪一笑道:“不妨说你知,我在十四岁上,已经开始和男人欢好,点点指头已将近十年了,在这段日子里,曾经进入我身体的男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南宫筱给他一问,登时怔了一怔,放低声线道:“其实筱儿也不知道,我当初确是为了增强功力,才在宫主的安排下和他好,但但到了后来,人家确是有一点点想著冷公子,他每次想和我和我亲热,我都总是无法拒绝他”

“就是那个于浪,他当日在我跟前已对你这样,现在妳住在他屋子,我又怎会不担心”

于浪细细抚摸她的乳房,眼里看着水姌流那绝世脸容,说道:“我能够遇到妳母女二人,也是于浪的福气,可以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花翎玉听见,想起自己误认莆绯珚是筱儿,向他大肆轻薄,当时情景,此刻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丰满的触感,是何等地柔软美好况且莆绯珚貌美如花,丰姿冶丽,若然真的能够娶了她,这个福分确实不少想到这里,不禁肚里踌躇:“这个这个”

花翎玉只听得一声娇柔的嘤咛,美人儿已然落入怀中,见他使力抱住柔软的娇躯,轻声在她耳边道:“筱儿,我的好筱儿,妳终于肯来见我了”

“啊亲亲好夫君,你烫坏本宫了”花映月使劲抿紧樱唇,只把个宝穴不停往上翘,膣内连番抖动收缩,牢牢咬住龟头,又丢出大股阴精来。

于浪才放进一个龟头,便知今天遇着了宝,只觉内中不单紧窄,且张弛有力,韧性十足,待他陆续深进,把个膣室完全填满,那股挤压感就越发明显

水姌流道:“鞍马劳顿,三位不用客气了,便在这里屈就一晚,如何”

在这一刻,莆绯珚正自天人交战,澡堂内的情景也太具诱惑力了最终,莆绯珚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把木门推开一线,凑头从隙缝处往内张看,孰料一看之下,几乎要喊出声来,忙即掩住嘴巴:“怎会怎会是这样,母亲和义父竟然是站着站着做这种事”

花翎玉眼见那名女子袅袅婷婷站在跟前,心房不禁怦怦乱跳:“我的妈呀,这这是仙女下凡吗她她怎可能美得如斯精致动人”一对眼睛紧盯着那名女子,再也难以离开,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眉蹙春山,眼颦秋水,脸儿清丽脱俗,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她胸前的一对玉峰,高高的撑起一道诱人的弧线,衬上绿柳蛮腰,走动起来,真个弱柳扶风。

冷秋鹤啃着她的玉唇:“爱我比花翎玉还深”

“嗯”南宫筱娇哼一声,微微轻启双唇,任他将舌头探入口中,旋即你挑我撩,彼此紧缠着舌尖,互相挑逗,不用多久工夫,二人鼻息越见沉重,直亲得浑然忘我,天地不知。

马子游听得眉头倒竖,心中酸苦难辨:“妳这般把弄他,哪个男人会不爽”

马子游盯着她:“这样看,你们见面后,自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对不对”

花映月亲昵地搂住丈夫的脖子,柔声说道:“采花郎君于浪是谁是个怎样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皆因至今为止,仍没人和他交过手,没人见过他真面目。他的事迹,多是从一些受害女子得知,听说此人年岁不大,计来今年才不到四十岁,却长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说他,于浪便是不使污秽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动,原意主动献身,但此事是否属实,至今依然无人得知。”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听得柳眉一轩,似嗔似喜的轻轻搥了他一下:“单超这人虽然不错,我对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爱上他。关于这一点,我早已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须用说话来挖苦我就算人家曾经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但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爱的男人,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吗”

就在她暗自臆说间,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心知爱郎射精在即,当下加上几分力,手上疾撸如飞,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出,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断,注满她一口。

南宫筱心中羞怯,正要侧头避开,岂知又是一个重戳,大棒直捅进深宫,南宫筱如何抵挡得住,嘴巴倏地张开,美美的“啊”了一声,男人把握时机,唇舌已封住美人的小嘴。

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声来,一阵强烈的胀痛猛然袭来,只觉小屄儿快要被撑破似的才十数下抽插,已弄得南宫筱神摇目眩,却又感到大为不妥冷秋鹤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过,岂有眼下这般粗壮巨大

南宫筱“噗哧”一声,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玉手仍是握着爱郎的男筋,温柔地徐缓轻套:“你呀,就是变态”凑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但筱儿见你还肯接纳我,确实让我很高兴”

忽见一滴清泪,自南宫筱眶内淌出来,花翎玉大惑不解,惊问道:“筱儿妳怎么呀是否因为因为我刚才向妳用强,所以”

“妳说吧。”花映月应了一声,依然袅袅婷婷的凭栏而立,看着远处的碧水湖波。

南宫筱又道:“其实坊间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么浣花草、紫茄花、带柄柿蒂、油菜子,针灸等古方避孕门径,说来不下十数种,都是相当有成效的,要让一个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愿,或是自愿怀上你孩子,若不然,岂有这么容易。”

掀风鼓浪,冷秋鹤心中自是明白,知道美人早已动了情

冷秋鹤含笑摇头:“岂会是一样,若然我自己弄,恐怕没个把时辰,亦难以弄出精水来,但换作是妳这个美人儿,光让我看着妳这张仙颜,便足以让人兴奋死了,何况是妳亲自动手。我敢保证,只要妳肯帮我这个忙,不用半盏茶工夫,便可完事,使我痛痛快快爽出来。”

冷秋鹤见她轻嗔薄怒shubaojie,却全无半点怪责之意,胆子加粗了,当下抿嘴一笑,再放些淫辞诲语去诱导她:“其实在妳心中,就是想我来欺负妳,想我将妳脱个清光,用手爱抚妳全身,用嘴巴亲吻妳奶子,再张开妳的腿儿,让我的阳具插进妳身体,做那真正夫妻爱做的事,对吗”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冷门主不但知道,他还会从中帮助妳,妳大可以放心。还有,妳的江湖阅历尚浅,今次独自离宫出外,须得万事小心。这段期间,或许妳会遇上一些凶险,便因为这样,本宫实在放心不下,才希望妳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让妳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要妳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如果一切顺利,一年之后,妳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届时妳不但能够自保,还可登上当今武林高手之列。”

花翎玉想起当天给她闯入居处,碰巧看见自己撸管的情景,脸上加红了,期期艾艾道:“凌雪姐也该知晓筱儿的性子她为人向来腼腆,便是她的身子,我也不曾看过一眼,何况是这个,她又怎肯与我”

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加凶猛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都让卢贵吃去。

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尽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解释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

后来,花曼嫣潜心苦思,凭着自身深厚的内力,几经钻研,给她创出一门还功之法。这门功夫,须得男女双方互为臂助,彼此配合,方得成效。

花翎玉不忿道:“娘亲就是喜欢瞎担忧。”

柳天石听见,心头不禁一凉,他行走江湖这么久,可说是见惯大风大浪,生死对他来说已经看得甚轻,但柳青却是他的独生子,又岂能祸及于他。一想到这里,柳天石不由暗叹一声

姬媔柔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知他心里正在摇摆不定,又道:“咱们知道柳庄主富比陶卫,绝对不会为金钱所动,这点咱们都相当明白。为了答谢柳庄主的帮忙,咱家主人已准备了另一份礼物,只要柳庄主愿意为咱们做这件事”随即向四名美女一指,接着道:“今晚她们四个,就是柳庄主的了想要她们怎样,她们都会一一听从,随便阁下怎样都行。”

柳天石向左右四个女子看了一眼,冷冷的道:“没错,她们四个都是难得的美女,可是和姬姑娘相比,还是稍稍略逊一筹,若换作是你这个大美人,老夫固当臣服,甘愿效劳,不知姬姑娘能否成全”心想:“老夫今天栽在你们手中,实在不能不低头,但你们使出这等手段要胁老夫,可就大错特错了你们自称主人这个幕后家伙,我柳天石若不将你抖出来,我就不姓柳”

姬媔柔一听,双颊隐隐泛起微红,脸上不由一沉,旋即又变了嘴脸,微微笑道:“难得柳庄主如此看重小女子,姬媔柔先在此谢过好吧,我答应阁下的要求,但不是现在,只要柳庄主到了香蕊宫,并且给我一个有用的情报,届时小女子自当扫榻以待,成全柳庄主的心愿。”

柳天石哈哈大笑:“莫非姬姑娘连些少订银都不愿意支付,这似乎欠缺一点诚意吧”

姬媔柔脸上加红了,娇嗔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柳袁庄庄主,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而且还这般缠人无怪你刚才如此风流博浪,做出这等事情来”但她心里却暗暗骂道:“我若非害怕功亏一篑,无法和师父交代,看我不一掌毙了你”

柳天石笑道:“这个也只能怪你,谁叫你长得天仙化人一样,又有多少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何况是老夫”

姬媔柔掩嘴一笑:“柳庄主都多少岁人了,一张嘴巴还长得这么甜”说着款款走近前来,伸出白嫩赛雪的玉手,在男人厚硕的胸膛上来回摩挲。

柳天石忘记离庄之时,只是匆匆用衣服裹住了下身,上身至今仍然裸露着,此刻给姬媔柔的玉手一摸,才突然想了起来。

姬媔柔仰起螓首,目光与柳天石相接,一张艳色无俦的娇靥,直看得柳天石意荡神飘,不由暗自赞道:“如此香娇玉嫩的美人,大可和香蕊宫宫主媲美,但这般燕妒莺惭的江湖女子,究竟她是从哪里冒出来”便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发觉美人的玉手已慢慢往下移,终于来到他兴奋之处。

柳天石虽身不能动,却不影响他的超乎人常的欲念,此时身下的阳具,早已高高竖了起来,再经她玉手一碰,形坚硬吓人。

姬媔柔五根玉指轻轻将阳具握住,虽有衣衫所隔,但仍是微感烫手,芳心亦不禁一荡,优美的小嘴轻轻一抿,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低声道:“柳庄主简直是个色中饿鬼人家还没碰你,没想它已是如此兴奋,还硬成这个样子,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