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有”

“难以出口竟有这等事”马子游大感兴趣:“到底是为了什么”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点的火炬。在洞顶岩石处,有着数个大孔隙,从隙缝处,正透射着丝丝阳光,日间便是不燃点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见物。

花翎玉见问,苦笑一下,勉力点了点头。

花翎玉直来自傲英俊过人,但见了这人的面貌,亦不由心中歆慕。

“啊”南宫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个迷人的呻吟,浑身都紧绷起来:“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里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着唇舌的刺激,不住连连翕动,一股热流忽的冒喷而出,竟然小丢了一回。

“他很粗大”花翎玉似乎来了兴头:“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宫筱双手围上他脖子,无限猗靡的看着他:“傻呆子,人家不说你知。”

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心下甚感奇怪,点头答道:“筱儿睡得很好。”

“你就是多道理,人家不和你说了。”

“人家真的有点怕”南宫筱心中栗栗不安,将要发生的事情,毕竟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对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南宫筱主动伸出双手,亲热地抱住男人的腰肢,闭上眼睛,为他开启樱唇,直到一只大手攀上她玉峰,南宫筱再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秋鹤”唤出男人的名字。

南宫筱听后,把眼望他一眼,嘴角含笑道:“我才不要,你不知又想安什么心肠,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

卢贵听见她这番话,说得又娇又媚,一个抵挡不住,泄意顿生,忙道:“宫主小的也也快撑不住”立时改用双手把住丰臀,腰板狂抽猛送,捣得“噗唧噗唧”乱响,水儿迸溅,显然已到紧要关头。

花映月看见二人呆着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说道:“你俩看够了没有卢贵你怎么了,不想脱衣服吗”

单超不假思索,说道:“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说到美貌,妳确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我还清楚记得,当年江湖上传言,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如何美貌无双,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时我还没与妳谋面,其时听在耳里,还真的不大相信这传言,我自问行走江湖十多年,走南闯北,阅历可说不少,见过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岂能说上绝世这两字,当时我确是这样想。但没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见妳时,简直惊为天人,让我整个人都呆住,那时方得知晓,果真传言不虚。至今虽然事隔五年,但当时妳在我眼中,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觉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娇嫩青涩,还如此惊世绝艳自此之后,我对妳的思慕,已是无法自拔了”

花曼嫣在青霞观三年,除了修练道家各项武功外,还要学习一些阴阳术数,其余大部分时间,全都放在玄阴诀上。

“你都十八岁了,仍是一年大,二年小,这般孩子气。”南宫筱嘴含微笑,说道:“宫主虽然不喜欢咱俩时常见面,但从没有勒令阻绝。要是一道宫令下来,到得那时,筱儿真的不能来见你了。玉郎,你不妨细心想想,以宫主的精明才智,咱俩晚上背地里会面,难道宫主会不知道么。这种事情,咱二人又怎能瞒得了她再说,其实宫主对咱俩已相当容忍退让,一直以来,都是暗不作声,光是这样看,莫非你还不满足吗”

“妳为何不让常仲开射出来”马子游似乎明知故问:“是不是想留住他的精液,等一会儿射进妳阴道”

“人家就是想这样,因为你妻子天生淫荡,很想让他们奸淫我,我这个回答,你可满意了吗”花映月接着一笑,抱住丈夫亲了一下:“说真的,其实你妻子真的很淫荡,当时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脱光衣服爬上来。兄弟俩实在憋得紧要了,只见常仲开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扑到我身上来,双手捧着人家一对奶子,埋头就吃。常叔开却分开我双腿,二话不说,长长的阳具便一下子插进来,捅满我整个阴道。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

马子游听得火动情涌,胯下粗大的阴茎,登时插得“啪啪”直响,花映月仍没消却的情欲,再度给他燃点起来,只得挺屄迎凑,口里逸出阵阵迷人的呻吟,马子游杀得兴起,一下重于一下,追问道:“接着又怎样”

花映月娇喘咤咤,颤着声音道:“嗯常叔开便是这样从后抱着我,不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阳具干你妻子的嫩屄儿,到得他将要射精时,便换过兄长来接棒,二人就这样轮流交替着,害得我暗暗丢了好几回,他们才肯射给人家”

“他们兄弟贪图妳美色,岂肯便此就完”马子游边插边道:“敢情又要梅开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说得不错吧”

花映月并不否认,轻轻点着螓首:“当晚足足弄弄了两个多时辰,二人各自射了两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这样完了,难道再没有来一回双龙抢穴吗”马子游问。

“嗯”花映月又再点头:“这是他们兄弟俩的嗜好,怎会不用在我身上,而且比上次弄得久,插得狠,还有巧的,两根阳具竟然一同射精,两股精液连番迸发,注满人家的屄儿,烫得你妻子又大丢了一回。”

马子游听到这里,泄意顿生,几乎便要忍不住,还好及时拔了出来,方能遏止住。

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却见他蹙眉咬牙,状甚古怪。她是过来人,加之聪明绝顶,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你这人当真奇怪,听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兴奋,看来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

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由无言可对。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会心一笑,又问道:“还想不想知道多”

“难道难道他们还不罢休”马子游剑眉一紧。

“他们吃了甜头,自然不会乖乖罢手,次日,兄弟俩又想借机与我痴缠,幸得一人从旁为我解围。”花映月卖个关子,停顿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谁”

马子游摇了摇头。花映月冁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剑雨莫承。”

“什么”马子游眉头一紧:“他他亦有前来赴宴”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轻声道:“莫承乃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江南一带,黑白两道,可说无人不知,这般场合又怎能少了他。”

马子游盯着眼前的妻子,问道:“难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当然明白丈夫想问什么,微微笑道:“刚才我已和你说了,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其实那趟只是其中一次。”接着又道:“莫承是否会出现,对我来说确实无关重要,但既然遇见了,也乐得个顺水推舟,趁此机会耍弄一下兄弟二人。”

马子游不解道:“这个倒奇怪了。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妳和莫承也不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他们兄弟俩又岂会无机可乘”

“这有什么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数日间,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况且况且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

“什么”马子游睁着眼睛:“一连几个晚上”心头登时发酸起来。

花映月含笑点头,搂着丈夫头颈,腻声道:“就是嘛他爱我美貌,人家又爱他英俊,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回嘛。”

“岂只是一回,几天下来,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马子游气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光是头一个晚上,莫承就一直不停要人家,当晚他射精四五次,还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着他,害怕他伤了身子,才劝服他停下来。”

“你们好恩爱啊”马子游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进妳里面吗”

花映月见他一脸气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语挑拨,摇头道:“你可能不知道,莫承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射进你妻子嘴里,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还不准人家吐出阳具,直要将它弄硬为止,接下来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

马子游听得与奋莫名,下身阳具硬直如铁,当下也不打话,再度插进小穴,重重抽刺起来,直干得“啪啪”四响,淫水迸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