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是真的。秋鹤,筱儿心中爱你,可惜可惜人家不能嫁给你,知无法和你长相厮守”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的身子终究会给他,遂把心一横,羞红着脸道:“但筱儿真的很喜欢你,相信筱儿吗”

南宫筱被他五指抓掌住乳房,顿觉畅美难言,不禁嘤咛一声,不但没有阻止男人,反而挺胸送乳,将他抱得紧,显尽热情。

冷秋鹤柔声哄道:“对不起,当时确实忍不住,致有冒犯。但妳我恩爱不移,作了些亲蜜举动,也是情有可原。”

花映月一时芳魂离体,美得肢颤津流,娇躯不住摇摇曳曳,呻吟个不停。不觉百来抽过去,便在花映月欲泄未泄间,猛觉膣室忽然一空:“不要求你不要”

就在单超苦思不解之际,忽听得花映月道:“你还在呆呆邓邓什么为我脱衣衫,快来嘛”一个如此高贵的宫主,竟向一个花奴撒娇起来。

“是真的吗”花映月秋波微转,嘴上满含笑意。

在这三年间,花曼嫣直如洗心换骨,整个人澈底改变过来。三年过去,她不但练就一身上乘武功,还拥有过甲子功力,在当今武林中,能够胜她的人,真个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便在花翎玉痴然若醉,看得入神之际,却见南宫筱徐徐仰起螓首,一脸情脉脉、意孜孜的看着他,看见爱郎兀自发呆儿,正怔呵呵的只盯着自己看,当下流波开靥,柔声问道:“想着什么想得这样入迷”

南宫筱碰上男人的嘴唇,顿感一阵迷乱,亦同时产生一股需渴,当下伸出玉手,主动环上他脖子,启开朱唇,将一根香喷喷的舌头送入他口中,义无反顾地作出热情的回应。

“筱儿,妳妳确实太迷人了妳可知道,我已被妳挑得满身欲火,巴不得立刻进入妳身体,要妳成为我女人。”口里说着,手上仍不停抚玩着美乳,将身下美人送上极乐的桃源地。

南宫筱在迷迷糊糊中,发觉亵衣已被他全部敞开,只剩一对玉臂仍穿在衣袖里。冷秋鹤一面吻着她,一面动手脱她仅余的内裤,南宫筱察觉他的意图,心中羞怯,连忙用手扯住裤子。冷秋鹤怎肯容她:“不用害羞,让我帮妳。”

“人家真的有点怕”南宫筱心中栗栗不安,将要发生的事情,毕竟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冷秋鹤轻抚她脸庞,柔声道:“不用害怕,一切都交给我。我敢向妳保证,将会带妳进入一个既难忘又甜蜜的时刻。”说罢,轻轻移开她玉手。

南宫筱本要遏阻,但想起宫主的嘱咐,心儿登时一软,任由他将裤子脱去。

冷秋鹤一心要看看美人的裸躯,连忙双手支地,撑起身躯,把眼一看,只觉眼前亮晃晃一片,一具美玉无瑕,欺霜腻玉的裸躯,纤芥不遗的展陈在他眼前。

眼前这身雪躯确实太迷人了,冷秋鹤呆着眼睛,暗暗赞叹起来:“好一副雪魄冰姿,太迷人了”只见美人肤如白雪,楚腰如蜾蠃,一对优美修长的玉腿,全无半点儿浮筋。再看那迷人的腿间,耻丘丰润,鼓鼓囊囊,犹如出炉的肉包子,毛发疏顺而细软,掩藏着一道猩红的水沟,鲜嫩晶莹,浑无污漫杂色,当真比香粉塑成还要美上几分。

一时之间,冷秋鹤看得神摇魂荡,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再也难以把持,连忙将她紧闭的玉腿分开。

南宫筱把不住心头娇怯,忙用手遮掩嫩绰绰的玉蛤:“不不要”

冷秋鹤早已欲火焚身,全不加理会,兀自将她双腿往外分。

南宫筱给他摆出这个淫荡的姿势,害羞不已,死死的用手掩住了阴户,没料一根指头从她指缝中闯了进去,正好压在敏感的花蒂上。

“啊”身子连番几个哆嗦,浑身已酥软不堪。

冷秋鹤借着机会,扳开她玉指,一个美屄再次跃入他眼帘,真个是丘壑怡人,春色澹荡尤其那个玉蛤,渌渌然已湿润一片,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全都是美人的爱液。

掀风鼓浪,冷秋鹤心中自是明白,知道美人早已动了情

冷秋鹤瞧得目呆口咂,越看越感啧啧称奇,眼前这个宝物,可说是他见过最嫩最漂亮的牝户,心道:“果然是人美牝秀,若能夜夜抱着她,弄上一两回,便是精殆人亡,也不枉此生了”

一时看得喉头响动,冷秋鹤再难按压心中的冲动,忙忙趴下身子,凑头到她双腿间,盯着阴户埋首便舔。

南宫筱吃了一惊,赶紧揜住嘴巴,害怕自己真会叫出声来。她如何会想到,这个男人竟用口舌舔那脏地方,不由又急又慌,心下直叫:“都给他看去了,给他全看去了他他怎可以这样,用嘴巴弄人家那里啊要死了怎会这样美”还没落念,天塌地陷的快感,不住从阴户扩散,险些便要将她淹没掉。

“呜秋鹤,不要”南宫筱掩紧嘴巴,只能呜呜悲啼。

冷秋鹤才吸吮几口,忽觉异香扑鼻,四下立时馨香阵阵,不禁心中大奇,抬首问道:“妳这里怎地这样香当真怪哉,怪哉”

冷秋鹤又哪里知晓,原来香蕊宫有一秘方,是将鲜花榨成汁液,再溶入清酒中,秘制成一种香料,专供宫中女子作妆扮用。

南宫筱自小喜爱花香,每次沐浴,水中都要散满鲜花香料,久而久之,身上便隐隐散出一股花香,而女子的膣室,最易蕴藏气味,一但动情起来,香气随着淫水散发而出,沁人心肺。

南宫筱正陷入肉欲的深渊,强烈的美意,已把她弄得悠悠忽忽,眼饧魂荡,哪还有心思回答他。

冷秋鹤见她不答,再不追问,继续埋头舔拭,一手捻弄阴蒂,将个舌头左挑右舔,如入无人之境,尽情享受眼前的美好。

南宫筱娇花嫩蕊,何曾受过这般刺激,两片阴唇再也不能自主,不停张合翕动,膣室频频产生强烈收缩,没过多少工夫,忽见她一阵激灵,腿儿猛然一僵,大股水儿疾涌而出,立时香气大盛,直灌进冷秋鹤口中。

南宫筱泄得纤腰难抬,全身娇慵乏力,只有牝户仍是抽搐个不停。见她掩紧檀口,呜噎不胜。她全没料到,光是给男人舔吮一会,竟会产生如此强大的快感,美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冷秋鹤见此光景,微感错愕,没想南宫筱会这般敏感,只用一根舌头,便已将她摆平,使她狂丢身子。他知时刻已到,当下直起身躯,蹲坐在她双腿间,手持阴茎,一面疾撸,一面盯着南宫筱,说道:“筱儿,我要插进去了。”

骤听得那个“插”字,既粗俗又鄙陋,南宫筱知他存心挑逗,故意说得如此粗鄙难听。虽是这样,令南宫筱心如乱麻,一颗心儿,嚭嚭乱跳,整个人显得莫知所措。

南宫筱见他久不行事,只将个龟头来回磨蹭,心中透着奇怪,勉力按压心神,秋波斜溜,偷偷向男人阴茎瞥了一眼,岂知一看之下,两抹红晕霍然上脸。没想眼前这根阳具,竟然与花翎玉大相迥殊,南宫筱此刻方知,原来男人此物并非人人相同。

冷秋鹤也算是天生异品,竟长有一根粉屌儿,整根阳具,皮白肉嫩,加上龟头硕大肉厚,棱角分明,整颗头儿,红扑扑的,显得十分鲜艳可爱。

南宫筱乍眼一看,见它通体筋盘绕结,硬邦邦的好不吓人,却又白净得甚是可爱。而最令她诧异的,眼前这根物事,其色泽大小,竟和花翎玉全然不同,说那长度,比之花翎玉的稍短了一些一,但那粗度,却是胖嘟嘟的,粗近两围,竟比花翎玉还要粗肥。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爱的宝贝,立时气促心跳,心中又爱又惊,生怕这根粗物插进身体时,自己小小的一个穴眼儿,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冷秋鹤将个龟头抵住玉门,不住手的撸着棒儿,整根阳具弄得坚硬如铁,龟头满布着润光,着实惹人淫思。

南宫筱以往和花翎玉撸管儿,情到浓时,也曾有过为他含吹的念头,但她天生腼腆,又下不得脸皮,始终不肯答应爱郎的要求。但此刻见着这根美白如玉的妙品,南宫筱竟然绮念重生,有股极想将它含入口中的冲动。南宫筱当然知道,只要自己与他提出,冷秋鹤必定欣然大喜,没口子答应,皆因花翎玉就是喜爱此道,也不知求过她多少次。南宫筱心中在想,既然花翎玉喜欢,想必其它男人都是一般。

冷秋鹤套捋一会,挪移一下身子,将个龟头紧抵花户,轻轻往前一送,已没进半颗龟头。

南宫筱心头一颤,没想一股花露猛然涌出,直灌向龟头。冷秋鹤看见,又是一阵狂喜,果然是个敏感的可人儿,正欲沉腰突进,忽地龟头一紧,已被南宫筱用手握住,一阵舒爽,直窜入他骨髓,索性放开了手,任由美人握住,笑问道:“怎么了是否想为我再撸一会,才肯放它进去”

南宫筱胀红了面,一脸腆然,抬起水汪汪的美眸,看着他道:“我我真的很害怕,你你可要轻一点,慢慢一点”

冷秋鹤点头微笑:“这个我省得的。”说着晃动腰臀,把那阴茎在她掌心抽动起来,又说道:“妳无须害怕。且将我的头儿对准要塞,待我慢慢弄进去。”

南宫筱银牙轻咬,羞得愧惶无地。冷秋鹤见她不动,再三催促,南宫筱无奈,只得娇怯怯的依了他,挽住阳具,将个龟头抵在小穴口,倏觉花户被大大的撑开,趁水带滑,紧窄的阴道已包裹住了龟头,强烈的充实感,害得她细细的“嗯”了一声,眉黛颦蹙,半张着嘴儿,满脸尽是哀怨之色,情痴痴的只盯着身前俊男。

冷秋鹤看着她那副含嚬忧貌,委实绰态横生,加之膣内紧暖柔腻,箍得肉棒如手捏一般,直是畅美到极点,不禁火旺情涌,一时忍受不住,竟将阳具一送至底,全根插了进去。

“啊”一声娇美的呻吟,犹如莺啭乔林,实时从南宫筱口中绽出,动听非常。破处的疼痛,让南宫筱一时说不出声来。只得伸出双手,轻轻推搡着男人,樱唇半张,已是热泪盈眶。

冷秋鹤见此,也自一惊,连忙不敢妄动:“弄痛妳吗都是我不好,初尝处子滋味,不知轻重,害苦了妳”忽见两行泪水自南宫筱眶内涌出,冷秋鹤感咎悔,俯身抱着美人的娇躯,不住口陪不是:“不要哭,不要哭,是秋鹤不好”

但他又怎会晓得,南宫筱的泪水,却为愧对花翎玉而哭。破处的轻微疼痛,南宫筱反而不觉得什么,而令她最伤痛的,却是一股屈心的愧歉,致会教她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