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的夏天越来越热。傍晚仍然没有什么凉意。苏再醒来看表,竟然已经六点半。

他下车,她停下脚步,他们四目相对。

苏眯着眼睛打量他,微笑:“可以啊。”

苏拔腿就跑。

她去医院,告诉医生她失眠。医生开了地西泮,告诉她,普通人吃这个比较安全,强度比较小。吃下去,并没有用。还是睁着眼在折磨中熬过一宿。

他凌乱着头发,衣服上也被林妲踢得都是鞋印,但语气温柔平静地跟苏交谈,仿佛自己真的在公司,安排好工作,准备赴晚上的生日约会。挂断电话,他无视林妲的挣扎把她抱进电梯,去地下车库,塞进车后座,锁上门,然后开到她的大学。

她蜷在被子里,背对着他,声音细细的:“嗯。”

提着蛋糕快要走到公司,远远瞥见sAnco的地下停车库开出一辆车,车速很快,但她还是看清了,是沉辰的车。打了右转向灯,是回家的方向。

就算他们不再联系了,可是她的小叔叔要她了呀。林妲沉浸在一种有些悲壮的自我感动之中,她想到一部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玛蒂尔达对着自己开枪来试探里昂是否爱她,枪被大叔杀手推开,子弹射偏了。玛蒂尔达泪流满面,说,里昂,我赌赢了。

她取下来,伸手翻翻衣袋里有没有名片什么的,别一起洗了。手伸到内袋里,摸到一张硬卡纸样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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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辰被一阵香气唤醒。他睁开眼,见身边的被子空了出来,苏已经起床了。

他知道她喜欢画画,也有天赋,就送她去最好的老师那里学。他说,你妈妈以前就画得很好。你要努力。

他看着她,脸颊红晕还没有褪掉。眼角湿润,唇是柔嫩晶莹的颜色,微微嘟着,竟让她显得有些稚嫩。他柔声说,睡一会吧。

男人还在嘴里不干不净说些什么,旁边沙发雅座有人走出来。

她有沈辰的生日,告诉闺蜜,闺蜜看了看,在纸上写写画画,夸张地说,哇,这男人很会赚钱啊。

她说,我明天就回公司。

在十几岁的时候,那张脸确实还算英俊,染染头发,抽根烟,是能骗过些单纯小姑娘的类型。但走入社会,早已被生活蹂躏得没了精气神。

然而招生名单下来,他没有看见她的名字。

她好想沈辰此刻在她身边,让她抱一抱,靠一靠。

他说,然而他们不会知道啊,你是这么淫荡的小家伙,不穿内裤。

他拍她屁股一下,她大惊小怪地呼疼。

沈辰比划比划,觉得那两瓣肉呼呼紫红肿胀的屁股这么抽下去怕是要被打烂。想了想,到底不忍心对跪在地下痛哭流涕的小女人下黑手,便放了水,有几下不轻不重落在大腿内外,把最后那三十记藤条凑了整数。

“我……我只是想了解你。”她站在他面前,小声讷讷解释,像只瓢泼大雨下瑟瑟发抖的鹌鹑。

“她真的挺有才华的。”

“是呀。”她指着那幅画右下角:“你看,这是我的签名。”

“所以,你可千万别让我不要你。”他拉她起来,点了点她还有些发红的鼻子。

她痛得浑身一缩,想要扭动着避开那根毒蛇般舔吻臀峰的皮带。然而手腕被绑住,双腿又被他压紧,男女力气的悬殊让她动弹不得,避无可避,只能徒劳地扭摆腰肢想尽量躲开那揭掉一层皮似的痛。皮带是柔韧的质地,上下翻飞,连绵不绝的鞭打落在臀峰腿根,有时扭动的幅度略大,露出腿间那处柔嫩,皮带梢便像长了眼一般扫上去,令她尖声惨叫,本能地更换一个更为屈辱的姿势来接受他的责打。

第三轮,输得最彻底的竟然是沉辰。苏拿到了一张黑杰克,直接赢了庄家两倍赌金,而沉辰却意外地摸出了一个23点,爆了牌。任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牌仔仔细细数了两遍:“有没有搞错?你就算没打过牌也该晓得该停就停吧?能摸爆牌你也真是神了。”

这样的温柔乡,销金窟,只要有足够的钱,太适合在这里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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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住她的双肩,是安抚的语气:“我还有些事,没法陪你吃早饭了。过段时间我再找你,好么?”

他把木铲贴在她还在颤抖的臀峰,说:“有齿感的话,打的可就不是这儿了。”

“谁准许你的啊。”他淡淡地说。

“啊,对不起。”

苏一声惨叫。本以为之前的惩罚已经到了她承受的极限,却没想到她低估了男人的臂力。臀峰最丰润的地方瞬间隆起一道红痕。

一句简短的话让苏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的板子又毫不吝惜地抽了下来。

她咽了口唾沫,也把身上喧嚣的欲望压下去一些:“我……我从来没接触过你说的这种爱好,我不确定…事情是否会变得不可控。”

他手里拿着一个狭长的木盒子,走进房间后递给了她:“昨天我们去酒庄,我看见这个就给你带回来。快过节了。”

房门一声轻响,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是沉辰。

沈辰笑了笑:“这是我和朋友合开的酒吧,平时我不过来,今天因为朋友临时有事,我来替他看一会儿。这样的巧合真的很有意思,是不是,苏?”

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短仅及股的白色薄睡裙。她下意识护住自己身体,却被他钳制住双手。

他知道她喜欢这样。他就是想要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想让她承认,让她告诉他,她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