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悄声说:“爆米花不小心掉了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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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觉得委屈。毛巾堵不住眼角的泪珠子。

“是吗。”他失笑,“好吧,总算还是赢回了这间房钱。”

“那好吧。换八千。”她掏出一叠钞票,朝他晃晃,递给荷官。

这次交流会本该是上司本人参加,但他偏巧有另一趟出国公差冲突,便找了她来顶这个缺。苏一方面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这也证明了她能力受上司认可。另一方面,却也庆幸能暂时逃离一下工作岗位。天高皇帝远,很多公司内部的事在出差期间便可脱手了。虽然不会清闲,但也能摆脱一些过分琐碎的工作。

沈辰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个兴奋的小孩。

在沈辰怀里沉沉睡去之前,苏对自己说。

沉辰听出那声音中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祈求,笑了笑:“等不及想挨打了么?这就满足你。”

“你家是在32街那边吧?”他说,“我记得好像离机场不太远。”

“是吗。那你信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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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起眼:“你要如何满足我?”

苏一手扶着额头,无奈地笑了:“你说话很直接。没错,上次之后我就想尽量按照你说的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约束也说不定。虽然你的做法很……”

“你换工作了?新公司感觉怎么样啊?”

他站起身:“好了,送你回家吧。”

酒保被她逗得笑了:“酒店可以免费帮顾客叫出租车。”

苏也略感惊讶。因为看乔时的态度,这个人一定是公司高管。而像sAnco这样的公司高层中看见亚洲面孔的机会是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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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罚

沉辰看着她的可怜样子,没有说话。

他其实尤为反感与人相处不设界限不留隐私,无论是和家人还是伴侣。年轻时脾气没现在好,他有几任女友便是由于翻他手机被他直接一票否决,无论她们如何挽回都不予回旋余地。

现在她也这样,看来女人还都有点共性。但是,现在的他倒没有感到如何生气,只是觉得有必要让她长长记性知道他并不喜欢她这么做。

于是苏被他牵着手带到卧室,关上门,他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不再是那个招呼她自便的温和伴侣,而是居高临下的主人。

而她,衣服早已被他除掉,又赤裸着身体跪在他面前。他想是没有要立刻发落她,而是沉默着等她自己反省片刻。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如果他还愿意用这种方式对待她,那想必是并没有对她完全失望。这么推论,逻辑上倒也说得过去。惶恐的情绪渐渐松懈下来,一抹偷笑便控制不住流露出来。

然而她忽略了一个问题,沉辰一直盯着她,她脸上的笑意被尽收眼底。

“你好像很开心?”他站起身,“那我们直接开始吧。”

没有来得及分辨,她的下巴便被抬起来,嘴里被塞进一只口枷。皮带在脑后被束紧,嘴巴便被撑开,只能呜呜呻吟。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并不担心久跪会伤膝盖。身体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上半身压低,下半身抬得高高,双腿分开,腿间羞私又以最耻辱的姿势暴露给他。

她听见他在柜子里翻找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随意扔在床上,互相碰撞着,听得出都是极富质感的器具。

“板子,你之前试过的,”他一样样介绍,慢条斯理,“马鞭,可以热身调情也可以正式惩罚,感觉会很不一样。还有这个,”

他在她身后挥舞了一下手臂,带点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

“藤条,用木蜡油泡过,很久没有用了。”

苏听见那声音,知道这东西落在身上绝对滋味难熬。她想跟他服软认错,但嘴巴已经被口枷撑成一个圆,口水不受控制地渗漏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好整以暇地走到她身后:“每一样三十下,所以你可千万忍住。”

他拿起了木质的板子。

“我们先从这个开始吧。”

这一次的板子比她前几次挨过的更沉重,抽打在皮肉上是渗透到里面的钝痛,不出二十下,她的两瓣股肉上已是红肿一片,像两座迅速隆起的小丘。这种板子很容易在皮肤上留下难以褪掉的淤血,所以他并不集中在一处拍打,而是照顾到她的整个臀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像一只熟透的桃子一样,从里到外地肿胀着,传递着又痛又麻的讯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