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电话那头他长出一口气:“我前几天出差了,刚下飞机。你等会有空么?我去找你。”

而她的脑海里满是他会和她谈什么:“你昨天晚上说……”

他停住手。她多希望现在就被他狠狠贯穿,想要他吻她,在她的体内释放。但他只是拿了湿巾擦净手指,又拾起那根细窄油亮的木板。

他打开一个房间的门,引她进去。明亮的灯光下,房间显得有些过分整洁空旷。家具很简单。沙发,床,一排立柜,一个小茶几。但房间中央摆着的几张支架立刻吸引了她的视线。有稍宽一些的,也有呈x形的,包着柔软的皮质垫子,两边悬垂着带搭扣的皮带。

“暂时没有了。”

听见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她觉得心还是加速跳了一下。“你好,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辞职了。”

他耸耸肩:“倒也没那么严重。正巧那哥们穿着件皮夹克,我们赶紧让他脱下来兜住,吐完了从窗户一扔,毁尸灭迹。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皮革。”

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起,她开始带着一种天生的敏感性去审视沉辰。是的,苏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不奇怪,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每个人表现出的都只是某个方面而已。只是,有人能够扮演好各个场景中对应的角色,而她做不到。她内心的某些东西总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被释放出来,影响她的行为举止。

两个半小时的会议结束后她觉得格外疲倦。至于对方,他们对需要取得的成果志在必得,每个人都是精神饱满的。虽然她已经做了极大的努力,但她还是真心感觉自己的表现糟透了。走出会议室时,有人从销售部外间办公室的一张写字桌前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乔时有些惊讶:“您怎么过来了?”

明天我一定更

沉辰听出那声音中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祈求,笑了笑:“等不及想挨打了么?这就满足你。”

清脆响亮的一声,她仰起头想挣扎,却想起他的警告,生生把身体的条件反射憋了回去。左臀上一片红色的斑迹,衬着周围白嫩的肌肤,雪地桃花似的好看。

沈辰向来下手从不犹豫,又是热身,也不循什么章法,均匀照顾她双股的每一处。力道不算十分狠,二三十下让她屁股通红一片,触手温热。当他停下时,苏松了口气,料想这顿打并不算十分难捱。

却不料体内的那根器具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野兽。强烈的刺激让她腿一软差点跪倒,却被沈辰一手按在沙发上。

“我说过,掉下来的后果有你受的。”他拍了拍那两瓣颤抖不已的温热臀肉:“摆好姿势。”

接着,又是一下带着风声的抽打。他调转了方向,用的是锅铲的柄。这东西抽打下去可不像板子那般平铺直叙,每抽一下就是一道清晰的紫红色伤痕。尖锐的疼痛让她撕心裂肺地又哭又叫,也丝毫不顾可能被邻居听见的可能。而体内一波高过一波的酥麻刺激让她下身好像燃起一团火,烧到顶点时又被他狠厉的一记打了下去。而爱液早已淋淋漓漓洒了一地,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让这顿皮肉之苦停息……

啪地一声,那根还在震动着的玩具掉落在了地上。上面凸起的颗粒还沾染着点点晶亮,沈辰停下手,关掉开关,把它捡起来。而她,才得以有个机会喘息一会。嫣红充血极度兴奋的穴口一开一合,好像还在要求着给予满足和快慰。

“我说过了,掉下来会怎么样。”沈辰轻轻叹了口气,“站起来。”

苏吃力地用手肘撑住沙发布面,双腿仍然止不住地哆嗦,身处高潮边缘,身心要再被拉回来颇为不易。而那狠辣火热蔓延的疼痛在身后啃噬,两瓣肿胀紫红的股肉仍在突突抽搐。

沈辰一手按住她的肩,让她跪在面前。

之后,他拉开裤链,释放出他的器官,是勃起的状态,微微昂扬。他轻拍她的脸颊:“张嘴。”

苏的空窗期已有一年余,在取悦男人上本就有些生疏,又是现在这样几近脱力的状态,只是木木地张嘴将他的器官纳入口中。但他的气味并不让人讨厌,很淡,更多的是他衣服上的男性香水味道。他的体温,还有一点体液,在她的口中渐渐充盈。

他把木铲贴在她还在颤抖的臀峰,说:“有齿感的话,打的可就不是这儿了。”

又是一下清脆的抽打。苏想叫,嘴里却被他的昂扬堵住,她感觉他每打一下,她嘴里的昂扬就会抽动一下。所以他们确实是在互相取悦。她的疼痛,也会转化为他的快乐。她呜呜地呻吟,想用手在身后去挡那左右开弓的抽打,被他一手钳制住:“不许挡,可以抱着我。”

她抱住他的腿。身体紧紧贴住他,嘴巴尽量不去动作,只从嗓子眼里一声又一声呼痛。口涎也从嘴角滴下来,说不出的狼狈。

十下之后,折磨总算停了下来。他低下头看她,她终究收着力气,没有弄疼他一点点。他从她的口中退出来,用手擦掉她脸上沾着的液体。她软在他脚下,终于敢抽噎出一声。

一切都结束了。那个有一些扭曲,以折磨她为乐的男人似乎又变回了温柔绅士。她被抱到沙发上,他的身体覆上来。真正的充实填满了她。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么?”他说。

一下一下的冲撞,先是温和,慢慢越发霸道而激烈。身体的疼痛似乎在他侵入的刹那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他有力的躯干,被她盛放的身体接纳。双腿在他的身体两侧高高翘起,随着他的律动一下下摇晃。

“很久没有过了?”他在她耳边问。她咬着下唇,点点头,他是个技术太好的男人,抽插碾弄中深知如何才能让她更加愉悦。一丝丝柔媚的呻吟声调越来越高,几乎就要在他的身下溃败。

她听不清他又问了句什么,只是抱紧他,带着哭腔说,因为我最信任你。

他在她身上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而后,一阵加速的撞击带来她身体最深处的酥麻,快感喷薄而出。她感到浑身疾刺一阵强烈的电流,被他紧紧压住,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