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点了点头。

老板一脸笑意的收下银子,又继续道:“这位公子,店里还有其他的款式,也特别的适合夫人,要不要看一看?”

苏芩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沈季时神情认真的坐在桌子旁边,一只手打着算盘,一只手拿着毛笔不知道在那里写着什么。

苏芩微微愣住,有人在想她?谁?

钱掌柜听到后,额上不禁滴下几滴汗。同时,一颗心也紧张的跳动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像他解释这件事情。

穆原转身离开,迎面碰上进来的钱掌柜。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钱掌柜有些慌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商号现在的伙计已经够用了,不需要招新伙计的。”

“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嘛?我说的话你就不信?”沈季时语气中带着些吃味。

在穆原再次准备下车的时候,沈季时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穆原,会打架吗?”

说完,沈季时就脚步虚浮的朝着外面走去。

“表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沈老太太的丫鬟秋儿看到周景灏一脸阴鹜的站在那里捶着柱子,上前疑惑的问道。

苏芩看着一旁的的沈季时,突然什么都想明白了!

苏芩让自己保持镇定,目光闪烁的开口道:“我又没有输,为什么要为这件事情而苦恼呢?我告诉你,小月她根本就没有受伤,她就是单纯的身体不舒服,生病了而已。”

沈季时坐在马车里面,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本来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的,但他听见这话,还是开口道:“停车。”

“你们别害怕,我看你们聊的太开心了,所以就没有发出声音。”苏芩笑着开口道。

沈季时没有回答她,只是把自己手中的东西扬了起来,问道:“不过你不给我讲讲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沈季时目光沉沉的看着苏芩,嘴角噙着一抹不意察觉的笑。

“表弟,我现在也不想要写了,你还是赶紧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吧!”苏芩一脸歉意的开口道。

“这……”墨菊有些苦恼的开口。

真是让人头疼。

虽然他们两个人每天晚上都躺在一张床上,但是他们两人一向是各睡各的,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中间所剩下的位置还能塞下一个人。

苏芩一听惩罚,一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问道:“什么惩罚。”

苏芩一笔一划写的十分认真,每写完一张纸就十分小心的放在一旁叠好。

沈季时在家休养了两天,就开始跟着周景灏去了商号。

“奶奶,阿芩说的没有错,而且大夫也说了,我身体虚弱,整天躺在床上也不容易助我身体康复,让我多去外面走走看看,可能会好的更快一些。”

沈季时目光一敛,低头看向桌子上的“缸”,他这个好看的“缸”怎么可以拿来腌酱菜呢。

然而,有一天,吃瓜路人们却惊奇地发现,宋希今天没有上热搜??

沈老太太一进去,就看到沈季时毫无血色的轻倚在床边。

听到小月进来的声音,苏芩一脸心虚的挡在花盆面前。

苏芩杏眼一瞪,很想指着沈季时的鼻子,说:明明就怪他走路没有一个声音,突然冒出一句话出来,把她给吓的才会这样得。

沈府极大,去年才重新翻修过一次。翘檐新瓦,黛砖白墙。她一路被沈若笙连带着穿过曲曲折折的连廊、无数的月形门拱,沿着光滑莹润卵石铺成的小道穿梭到尽头,才到了庭院里的倚湖小榭中。

可是很快苏芩的第一个包子就吃完了,一脸满足的开始咬着第二个,而苏芩每咬一口,沈季时的脸就僵硬了一分。

所以他还是在生气苏芷把她换过来吗?

苏氏感到这一幕十分的刺眼,她早就得知苏芩嫁过去当晚沈季时就醒过来的消息,原本还想着沈家大少爷发现自己娶了苏芩这样的一个妻子会不开心,可现在看来两个人的感情似乎很好。

苏芩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她两条黛眉微微一蹙,“是不是他想要杀你,然后谋财害命?”

周景灏见状,上前说道,“外婆,之前我去赢州的时候得到不少补品,等会儿就派人给表哥送来。”

苏芩她满脸赧然地低下了头,耳尖微微发红,手指紧紧攥住上袄的衣边,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苏芩看到这东西连忙摆了摆手,“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他望着眼前胆小如鹌鹑的苏岑,眼眸里似含着春露般水润,就连和他说话的时候都是那么战战兢兢、瞻前顾后的,倒让他一时哑然。

“你饿了?”沈季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