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是不是小了点。”
“做什么呢!”
江溯抿嘴,眼疾手快按住那条腿,身子便挤进苏蕴两腿间。两人一个穿着泳衣,一人穿沙滩裤,大腿间的肌肤互相斯磨着。
像都喝了不少酒,脚步凌乱,没几个说话正常的。
江溯离开的背影很坚决,又像卸下包裹般轻松。
摸开手机一看,竟然已经10点了!手机都快被震没电了。
黎深深推开苏蕴,一脸愤愤不平。
黎深深没等到回应,直接探过身按住她后脑勺,狠狠吻了下来。
苏蕴不接他这话,捏着蕾丝裙摆一点一点拉到了大腿处。只将黎深深手露了一半,手背上静脉起伏,想也知道裙底那几根手指有多不安分。
黎深深叫了出来。
“切~”
“苏小曼你有病吧!这么大的人还站都站不好。而且你来这做什么。”
“你这个贱女人!你现在就告诉魏洋,我是怎么肏你的!”徐清宸气得不行,划拉就接起了电话。
苏可可头无力地靠在桌上,十指忍不住缩成拳头。徐清宸肏得又慢又深,操得她花穴酥麻,不知道要快一些还是浅一些,屁股却不由越翘越高,活像一个大蜜桃,看着让人想咬一口。
手缓缓退了出来。
就这时苏可可终于出现了,只是不等徐清宸有什么表示,她身后的魏洋也跟着进来了。
真的很大,也抖得很厉害……
“你是笨蛋吗,扫半天还有这么多垃圾。”
这个花痴今天怎么不偷看他了?难道以后不犯花痴了?但肯定犯傻,课本都读得这么津津有味……
只是住几天但四个大人都惊动了,苏母直接请假到医院照顾她,几乎每天都至少有两人在医院轮流陪着她。隔三差五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为了避免麻烦,也为了躲开那些层出不穷的美食,她干脆就装睡了。
“鉴于你死前并无滋生负能量,意识会直接被抹掉。”
她扭着身子要逃,却被更用力地按在墙上。
“骚货!见到男人就发情!是不是欠干!”
江溯一想她和那个鬼子面贴面,靠的那么近就恼火。
若是他晚一步过来,这个淫荡的女人是不是就被拐到那鬼老的办公室肏干了?不不不,从刚才接触来看,可能在车上就会被人各种摸舔玩弄。
甚至被干一泡,含着精液到人家办公室继续被肏。
想着江溯就有股无名的火。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率,不知廉耻,连勾引他的数路也越来越娴熟。
和她分开那几个月,怕是和不少男人干过了。黎深深不就是其中一个么。
越想江溯心越狠,女孩的哭泣哀求使他更加暴戾。
粗大的肉棍毫不留情地蹂躏着窄小的穴口,将它撑得爆满,磨得红肿。
“啊嗯!哼,啊~!”
苏蕴恨透了男女间力气的悬殊,心里不断咒骂着江溯暴力狂,变态,却依然被他干得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被肏出了哭腔。
她西装外套早掉在了地上,裤子也被拽了下来,圆翘的屁股不断被男人腹肌撞击着。
啪啪啪的撞击声,便是她被大粗棍狠肏的次数。
江溯想到上次的遗憾,便将人转了过来。
女人被他肏得眼眶红红的,连鼻尖也红了。哪里还有之前那副精致高傲的模样,倒是像被欺负,委屈到极点的小姑娘。
执拗着让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愿意落下来。
眼底还是满满的不甘和愤怒。
真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江溯情不自禁吻了下来,舔到咸中带苦的味道时,他愣住了。
曾几时那朵青涩花骨朵不知不觉中已经娇妍绽放,毫无保留地施展着自己的鲜嫩美丽,招蜂引蝶,却是一株带刺的玫瑰。
被她吸引间而刺伤了自己。
江溯把她衣服拉过头,遮住了那双眼。
巨乳在胸前挤成两座雪峰,中间那道是欲望的深渊,一眼见不到头。
江溯沉迷地将头枕在巨峰上,伸着舌头,胡乱舔着,偶尔从缝隙伸到内衣里,舔着那颗朱果。
身下的操弄也缓了下来,揉着她的屁股,缓慢而深入地转碾着。
苏蕴不住轻哼着,手被束在头顶,视线被衣服遮住,连呼吸都被禁锢一般。
她只能张嘴短促地呼吸,缺氧让她头脑有点发懵。
男人解开了胸罩,像婴孩般舔舐着她的乳头,虔诚而执着。
好像她的乳头中真能产出生命之初,赖以生存的乳汁。他孜孜不倦地从中索取着养分,滋补壮大了身体。
下身的根茎涨成粗棍,满满将她小穴抵住,轻轻捣弄着,将媚肉捣软,挤出汁水,圆硕的龟头便更进一步深入花穴深处,辗转磨碾。
“嗯啊~嗯嗯~”
苏蕴细碎的呻吟不断传出来,她在和这个男人做着最原始的水乳交融。
江溯能感觉到哪儿的水越来越多,肉穴有意识般将他紧紧环绕,欢快地吮吸挽留着他。
明明水儿这么多,这穴儿怎么就越插越紧了呢。
“哼~”
江溯将覆在苏小曼头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那脸儿已是闷得通红,眸色潋滟而迷离,似一汪吹皱的春水,娇艳欲滴的小嘴一张一合间,尽是一副肏到痒处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