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语见其中一个水壶的水滚了,将那绿茶的茶叶放进去煮,又加了几块冰糖进去,末了还加了几片薄荷叶进去,煮了不多时,给众人倒茶,说道:“诸位尝尝这茶的味道可好,是一位波斯的生意伙伴教给我的,说是他们家乡的煮法。”

她累了,渐渐睡了过去,扶苏还在一步一步颠弄着她,顶弄着她,仿似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就这么抽插了约莫一刻钟,扶苏低吼着射进了苏璎珞的花心深处,苏璎珞在梦中也被那巨大的快感吞噬,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小径不住的夹紧扶苏那火热。

不一会儿,苏璎珞觉嘚巨大的快感淹没了她,呻吟出声,“啊,不要走,别走。”扶苏坐立起来,左手抱住苏璎珞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右手还是停留在那筋挛的花径中。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流向他的手掌心,他见苏璎双颊绯红,他太爱她这情动的模样了。

苏璎珞看窗外的风景,又沉浸在出世的琴音之中,有些昏昏欲睡,忽见清晨经过的渡头停了一叶扁舟,在烟雨中竟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面貌,惊呼道:“竟真的有如此美景。”

“苏大人,好巧好巧,这不曾相约,竟比相约还巧很多。”苏璎珞转头,只见一紫袍中年男子长身玉立,携一妙龄夫人及婢女和苏景深打招呼,虽不识,但苏大人认识的想必都是那达官贵人,遂一行人起身见礼。

被傅红缨这一打断,一行人也不抚琴了,苏景深兄弟二人拿出布袋里装的各色瓜果摆上桌案,那装瓜果的鎏金托盘苏璎珞连见都没见过,端的是精美绝伦。只见桌案上摆了一盘樱桃,一盘瓜子,一盘糖衣花生,苏景深道:“出门带的少,大家将就着吃。”

主仆三人付完船钱,弃舟登舫,只见这画舫做工精美,比那小乌篷船大了六倍不止,外面上了青漆,不仅有窗,还有那门帘挡风,就连船家都穿着锦服。众人入嘚画舫落座,只见舫中央还摆着一张古琴,漆红漆,一看就不是凡品,阮清辰道:“苏大人雅兴,我竟不知苏大人还会弹琴。”苏景深笑道:“是舍弟的爱好,我哪有那等闲心。”

只听那船家唱起了小曲儿,只听嘚他唱道:“独怜幽草涧边生内,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耶,野渡无人舟自横。”老渔夫那年老的粗糙的沙哑的音色唱出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阮清辰心想,这不是我诗会才作的诗,传播的倒也快。

上了马车,苏璎珞道:“相公,你怎么进了国子监就跟着那些个大人学坏了,尽说这些羞人的话。”绿樱心道,定是那苏大人带坏老爷,那苏大人一肚子坏水。阮清辰道:“之前是要替娘亲守孝,现在是要努力造人,不可同日而语。你们俩可都要努力,争取给我阮家多生几个孩儿。”

第二日,绿樱还是早早就醒了,吓了一跳,自己居然好好的躺在外间的地铺上,那蜡烛也没有移动过的痕迹,想起昨夜梦中的连番云雨,觉嘚这一切好真实,没想到居然只是一个绮梦!自己前几日才在诗会上厚着脸皮要到了公子扶苏的签名,昨夜居然做了那样子的梦,看来破了身真是不一样啊,像以前,她从没做过这方面的梦。

深夜春闺绿樱绮梦2

阮清辰扶着苏璎珞进了主屋左侧的客房,想着借醉行凶,甫一进门就把苏璎珞抵在了门板上,伸手去剥她的衣裳,苏璎珞喝的也有点多,脑袋懵懵的,“相公,你不是要守热孝三年吗?”阮清辰呼吸急促,“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璎珞给相公生个孩儿吧。”

放工之后,阮清辰先给了车夫几贯钱让他去苏锦记买一斤烧肉拼叉烧,自己坐了苏景深的马车和裴洛珏一起回家。回到家中,苏璎珞正在院子里收衣服,“璎珞,我今日请了苏大人还有裴大人来家吃饭,你吩咐厨房多弄几个菜,我已经让老钱去买烧肉和叉烧下酒了。”

这时,裴洛珏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么付妖冶的景象,他赶紧关上了门,道:“苏大人见谅,多有打扰,我这就出去。”说完转身就要出去,苏景深喝道:“回来,我也有话对你说。”苏景深把玉瓶给了阮轻尘道:“私处多有不便,你自己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