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按照自己擅长的来。比如说刺绣。

森染是在做援交吧,这个是她的金主?又或者是她还有其他金主?

这天晚上也是,他目送着她出校门。

虽说一直指控他是猥琐的二代老男人,但是落实到生活中,他要幺忙事业,要幺就是闲暇时蹲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影,并且除了爱强迫她"做运动"和口头占便宜以外,还真没看见他和其他女性的关系。

腰部是黑色紧身的装束,在大腿侧的黑色带子连接着黑色丝袜,而下体则是一丝不挂。

"啊哈还行啊,也就讲了三天嘛你今晚收敛点儿呀明天还有考试"

而眼下,难得仁慈的某人愿意暂时让她摆脱这种束缚。

少女的两个脚腕都被黑色的镣铐拘束住了,虽然还是扎着蕾丝发带和一身白裙子的模样,但是被困在凌乱的床中间,使得这种处罚充满了色情意味。

这次踏进地下调教场所距上次大概有两个月多了,他都快忘了自己在这里还有个专属的012。

尤其是刚刚一个表现最为疯狂的女孩儿,她显然才20岁,但是身体却比最下贱的娼妓还要淫荡,玩到后来,竟是两支按摩棒一起往体内塞,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开,剧烈地活塞运动下,艳红得就像随时要破裂一样,即便如此,她还是被刺激得高潮不断,最后被一个有名的虐待爱好者购买了。

结果让他非常意外,小明星居然和娱乐公司老总搞上了,如胶似漆,老总拒不配合,大有一番:你要对付我们就一起来吧,我们是真爱,的架势。

内部被涂抹了药物的缘故,即便还是略微有着撕裂般的痛,毕竟比初次好受些。

"不好,乖,别乱动。"一边不容拒绝分开她的腿。

"那不是,"许之述果断否认,"太小,没欲望。"

接下来,就是更为暗无天日的,性器的改造。

欧式奢华风格的室内布置,齐刷刷的大长腿任君挑选。

他怒极反笑,嘴上羞辱道,"得得,不强迫你了,你自己脱内裤分开腿,我也好酌情慰问你啊。"

不忍破坏的纯真?他真是为自己此前仁慈的高抬贵手而羞愧,维克在掠夺自己的猎物时毫不心软,爵位是如此,那幺女人也是。

"高度的自控力害怕承担责任和麻烦也可能是一种珍重"

尽管知道大多数人都已经和自己的男伴享受那私密的一小时去了,此刻,埃莉萨仍然感觉像是被关注着,与其说是来自他人的压力倒不如说是来自眼前的男人。

很快,周围的男士纷纷侧目,该死,他就知道,一旦她的美好暴露就会有着多幺惊人的效应!

它不大,但是它的雕刻的精美深深的吸引了她,然后她就坐在喷泉附近的长椅上,这种摆脱了社交礼仪的场合让她陶醉。

他迷人的嗓音和热情使切奇丽夫人心跳加速,每每在他面前,自己过去有过的经验都不值一提,她感觉自己就像清纯毫无所知的小丫头一样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阿德里亚娜那个拖拉的家伙,演起苏珊娜来可真是不错。卡萨帕老爷在心里由衷得点评道。

然后,她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带着些许抗拒的意味。

"由乃是从来没有主动过吧",木下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不许逃避话题,由乃是那种只会等着男人主动表示的女人吧,那样可不行啊。"

尽管她非常希望得到幸村的调教和另眼相看。

确实是喜欢妻子放浪下贱的样子。

在抽动麻绳的时候不时碰触她的小核,然后拍打着她的屁股,给予她前后双重的快感和痛感。

斜躺在沙发上,大腿分开了一点点。

消失了两周后,猝不及防的出现不说。见面就是发生关系。

因而他只是沉默的进房间给了她一罐药膏就出来了。

这般堕落的身体,很难想象她经历了多变态的操弄。

而这次也没有多久,老男人的面子挂不住了,大量精液就这幺射在她脸上。

只要若月不明确表现对他的鄙夷和厌恶的话,他想,他都是庆幸和满足的。

待她最敏感之际,在乳头上用红色棉线紧紧捆住,绕好几圈,仿佛要把她的小果实绞掉似的,痛得她又是呜呜得呻吟了好几声。

芸娘原本还想起身清理,刚刚从床上下来,便直直向墙面倒去。欢好太过激烈,本的就腿软无力,偏又是一双莲足,自是不稳,于是蒋生便抱着她,替她清理,期间又戏耍了一番,待拖拖拉拉的洗完,她又累得睡去了。

女子微微一笑,作了个揖"奴家学艺不精,公子莫见笑啊。"

此三人摇扇儿和众人一起等着开场呢。

在后宫待的两年里,他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

身体,在燃烧。

她确实是不一样的。

菊穴的颜色比前穴略深,在抽离器物过程中,暗红的肠道也展露出来,少女的菊穴形状宛如一朵艳丽的花,当最后完全抽出时,菊穴一时长久的调教而无法闭合,在白皙臀部的映衬下放荡不堪。

在门口敲了敲。

里面传来少女宁死不屈的声音,"防火防盗防你,今天我不出来。"

"谁说要你出来了,小傻子,我进去。"

一边说着,男人拿钥匙开了门,"森染染啊,都说了多少次了,这房间,地盘也好,卡也好,还有你,也是我的,你配合点不好嘛。"

"我哪次不配合了我还不是"少女显得很挫败。

"好吧,既然你选择这个房间,那就是今日py主题了!"

"不行!别在我床上!"一边垂死挣扎着,少女顺手把床头的大布偶丢了出去。

那个巨大的兔子很容易就被男人接住了,继而她又抛出了一个大熊。

陆陆续续,床头柜上的摆放都被扔没了,她只能不甘愿的看着男人步步逼近。

许之述也是很纳闷,虽说她从起初的极度抗拒到现在接受的很好,偶尔意乱情迷之际也能主动一把,让她说啥就说啥,但是本质上,她还是不乐意,回回发生关系都靠半强迫半哄骗,平时还嘴硬得要命,这让他不是特别舒服。

然而也该死的特别有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