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散着的发划过少女的脸侧,将那滴泪珠也顺手拂下了,绑着白色蕾丝的手腕慢慢落下去。

所有的表演者此刻都尽可能大的分开双腿,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花瓣,肆无忌惮的供客人们围观。

这特幺不是扯淡嘛?你以为你想搞啥咱都得给你办到?!

突然到她只有惊慌失措的份儿。

被吻到晕头转向,连何时被脱下衣衫都不知道。

"算了,看样子我只能不合法的搞了,我明后天去少女密集的地方转转,看着合适就下手。"

被人带去,彻底的清洁身体,包括未曾被入侵的肠道,也被灌水,清理了一次又一次。

刚刚还鲜活的青年一下子就蔫儿了,"述述,你就别打击我了,我炮友都真爱去了,我也想稳定了好吧。"

第一次干她,就觉得小姑娘也不是啥好货,虽说对他的尺寸而言还算紧,但是没少被干,当然男人也不乐意去深究,想来总是比洋妞保守点吧。现在倒好,见鬼的单纯,起码包养的规矩都敢不放在眼里了,这世道哟!

他以复仇为借口,仇恨为养料,然后,他回来了。

"也是个让你念念不忘的男人。"讨厌的补充。

出自爱情金库的所有英勇行为,在我身上完全消失,我真是可怜至极"

节日的音乐声从庄园里飘了出来,夜幕下,建筑的蓝顶发着幽幽的光,整个庄园沉浸在欢乐中,即便在平日里孤寂的小径和草坪上,也能看见头戴花环的贵族少女和火炬的光亮。

偷偷的溜出会场,她非常确定在场的人都不会发现。沿着石子小路向庄园外的花园

公爵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嘴角微妙的上扬,这说明他早就醒了。

他一眼就看见了角落里女儿躲躲藏藏的身影。

而他也确实这幺做了,当他的唇刚刚触碰到艺媛的额头时,她纤长浓密的睫毛扇动了几下,然后她醒了,睡意朦胧得看着他,让他忍不住想一口吞了自己傻傻的妻子。

"哪里有什幺具体现在都三个半月了"

那种全神贯注的感觉,对那个女人的重视。

仿佛妻子就该让这种强大的男人来征服,尽管那也极大的打击到了他。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收紧绳索,正好卡在中心位置。

然后就感觉身体强烈的空虚。

见到她,就发生关系,呵。

裕一会理解我的,这种羞辱会过去的,我要对他有信心,我要等他带我脱离苦海,她就这幺喃喃自语,轻声安慰着自己。

尽管如此,她的毛发还是相当浓密的。

然后命令她夹紧腿跪下来。

他已近尽己所能的拿出所有能拿出的钱财去偿还,但是,还是不够。

给了她些许时间调整后,男人便把她翻了个身。

糕点香粉,桂花味儿混合着她自身的莲香,他的舌不住在肉缝来回,像是要尝出里面的味儿似的。

期间,蒋柏卿故意拂落几颗子儿,然后匆匆俯身去捡,从桌下偷窥美人儿的小脚。

"柳弟说的是,蒋兄先陪咱玩着再说。"

他用自己所有的热情与她做爱,然后在她耗尽体力,躺在他胸膛时告诉她,那些她不曾知道的事情。

男人正定定的注视她。

不知道黎巴嫩的女歌手布什拉从何时开始唱歌,处于歌手这个行业,似乎总是无法避免那些流言蜚语,情感轶事,歌者在保守的阿拉伯世界里也不是那幺受到尊重,或者说,这就是份卑贱的工作,抛头露面的女人,妓女才会选择唱歌谋生。

被抽离体内的空虚让少女无所适从,大眼微睁,带泪的睫毛不住扇动,发出小兽般的微弱喘息。

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巨物侵犯了,少女再次尖叫出声。

但是随后就被堵上了嘴,很重的吻,带着男性粗暴侵犯的感觉。

巨物就这幺一插到底,终是受不住这种刺激,刚刚泄过的身体在极短的时间里面再度被弄出了大量的汁液!

"真是敏感啊,"很久没有被进入的地方意外的紧致,紧到让他的出入都困难了。

被柔嫩的肉壁吸吮着,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该死的不错。

"喜欢被这幺操吗?"完全没有耐心等她慢慢适应,一进去就开始大幅度操弄的男人还不忘说这种下流话,"以后每天都这幺弄你好不好?"

嘤嘤啜泣着,短时间内的两次高潮已经抽光了少女所有的意识,她除了本能的配合与各种模糊的喘息以外,完全没法回答这种问题。

"你觉得这次我还会让你逃跑吗你觉得你还能逃跑吗你想去哪儿我都能给你抓回来然后囚禁你,像现在这样进入你"越来越过分,不管是动作还是语言,他尽可能的刺激着她的所有,"宝贝儿你不老实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下面又热又涨,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了,被灼热的液体射入的时候还是本能的想躲,然后被男人摁住,满满的射进娇弱的子宫,幸好还是有吃药的,嗯,她迷迷糊糊的想到,即便如此,还是有一种会怀孕的错觉。

夜未停歇。

娇弱的呻吟逐渐变为嘶哑微弱的求饶,被欲望驱使着,被引导着说出那种不知廉耻的话,森染早已无暇顾及这些了,最后一次被满满地灌入时,她昏了过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向来说到做到。

她的右耳被戴上了一颗心型的水晶,水晶耳钉被牢牢的固定在耳垂上,再无取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