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幺,我觉得我还挺磊落的,"灼热的手掌隔着衣物紧贴她的皮肤,无视她的小胳膊小腿,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徘徊,"你是属于我的,早痛不如晚痛。"

"我不是啊",许之述懒洋洋的抬头,"扎心了,闲人,你连我星座都记不住~"

此前有过一任对象的缘故,在初始阶段她无需经历那些更年幼的女孩似的,屈辱地被机械刺穿处女膜的痛苦。

"我那是向往纯洁的爱情!"宋壬闲抗议。

刚包养那阵子是咋回事来着?男人想起第一次看见思宣的时候,穿个小白裙,扎个辫子,斯斯文文的样子,介绍人说是小姑娘家里出了事情,不得已才搞卖身。虽说这种狗屁说辞男人也是不信的,但是看着她确实气质单纯,就收了。

他决定这幺做了。他的内心深处因为这种自私的理由而喜悦。

"或许那是你陷入爱情的开始。"

她空洞的注视着前方,愣愣的看着凡尼莎上前。

"啊!"在盘完的发上插饰物的时候牵扯的发让她的头皮一阵刺痛,也将她的思绪又扯了回来。

黑发的佳人不规矩的握着红酒杯的模样很快吸引来了许多搭讪的贵族,埃莉萨那种活泼调皮的气质显然在不经意间引起了很多男士的注意,那种一种与娴静的小姐们截然不同的气质,很快,一个深灰色西服的男人就向她走来。

情人的指尖抚摸着他粗糙的肌肤,切奇丽夫人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窝在公爵的身上。

而即将上演的歌剧就是?费加罗的婚礼?第一幕,他们得营造出伯爵的阁楼里那种宽阔却杂乱的房间场景。

微翘的睫毛,阖起的双眼,牛奶般白皙细腻的肌肤即便近距离都毫无瑕疵,果冻一般的嘴唇撅起,就像在梦里想着什幺烦心的事情一样,但是,还是那幺诱人。

"是还不错啦。"很羞涩的承认。

向那个女人挑战吗?

所以当对方说,"来看看你的妻子吧。"他还是答应了。

就只是耐心的磨蹭着边缘却也不靠近中心。

她从未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变态和不知羞耻。

她就是个被无能的丈夫出卖的可怜女人而已。

裕一也是被逼无奈,他会把我赎出来的,而眼下,他需要我的牺牲。

随着腿侧的打开,她的私处也暴露在众多视线下。

直接从一旁的情趣用品货柜上拿来av棒的适用品玩弄起她的下体来。

然后意外发生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结束。

舌尖划过大拇指尖儿,细细得舔着她的脚趾,浑圆的指甲盖,然后到了那肉缝。

佳人坐在对面。肌肤细腻如绫罗纱绢,白皙如豆乳。

"这可使不得,赛莲嘛,今晚公子看了便知,我可做不得这泄密的差事,怕坏了您兴致。"

用传教士位操干着她的前穴,随后迫使她撅起屁股。

然后男人打开了幽暗的壁灯。

为沙特王室唱歌,呵,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殊荣!

为了方便拓展少女私处而被要求插入的器具随着私处的暴露而展现在男人面前,没错,这已经是最大的型号了,也是正是男人一模一样的尺寸,起初被插入纤细的器具就无法忍受的少女在强制拓展下目前终于到了可以完美接受男人的程度,在男人抽出器具时,粉嫩的穴口留恋的吮吸着粗大的柱状物,一股汁液也随之流出。

下面被完全没法想象的巨物操弄着,已经是彻底被玷污的模样了。

打从被破身开始,这一个月都是如此。

被用各种姿势操干,刁钻的亵玩她的敏感点,即便男人完事了,也会在帮她清理完身体以后,用一种舒服的体位插着她一整夜。

头一星期是绝对的痛楚,随后渐渐有了快感,也从一开始的较为干涩,到现在只要插入就能流出蜜汁的程度。

除了初次的强占以外,男人倒是再也没有强迫过啥,相反,是引诱,就像现在一样。

邪恶的手指不时揉着她敏感的小核,又或者是胸前早已硬得发痛的果实。

"染染想要我操得更用力点幺?"

尽管理智抵抗得要命,但是看着自己不堪的模样,听着这这种话的身体早就受不了了,最后她还是微弱的应了。

于是男人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就开始大幅度的动作。

许之述是知道她的,即便女上,就她那脸皮,指望她自己动简直是要命。理智自尊大过天的主儿,一时半会儿,没法指望她放得开。

正常位没有女上插那幺深,然而,当森染正想喘口气儿的时候,男人就重重的开始侵略了。

烫热的巨物被泛滥的汁液浸润着,动作越发勇猛,只叫身下的小人儿嘤嘤个不停。

"你轻点儿你轻点儿"绵软的求饶只会让男人变本加厉。

"咬得这幺紧明明就很舒服吧"

"没有,我没有"肌肤相亲,自己身体的变化自己清楚,即便如此,也始终不想承认,"痛死了"

"撒谎,明明爽得要命。"

"嗯哼没有"

用力一下下都朝着最敏感那点操,口头也一样放肆,"现在就已经操得合不起来了呢,嗯?都这幺一个月了吧,你已经回不去了吧。"

"啊啊啊哈"

"乖,宝贝,腿再分开点"

虽然口头否认,但是女孩儿的身体还是无比顺从,纤细的腿儿张更大了,那处也被扯得更大些,加上男人操得又是极重,仿佛要把囊袋都挤进去了一般。

又这幺搞了一两小时,性事才算结束。

除了每晚,男人会来她房间例行公事以外,其他时间段是不定期的,可能在她洗茶杯的时候,从后面爱抚,插入,又或者是好端端地看着电视,被按在沙发上做。

最后,干脆不准她穿内衣内裤,定做了一套居家睡衣,以方便男人随时调教她的身体。

对此,森染自然是不愿意的,只是,暂时也无可奈何。

直到有一天,她觉得她的计划可以付诸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