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什幺……好痛……穴口要撑坏了……啊啊啊……出去……出去……吃不下了……”高潮中的雩生敏感的感受到了阴茎的变化,那肉棒根部突然涨大凸起,死死的卡在穴口。

巨兽两眼通红,急躁的吐着粗气,伸出一条末端长着狰狞肉茎的尾巴,粗暴的塞入雩生嘴里,直抵着柔软的喉口。肉茎顶部张开一个小孔,流出粘稠的液体,被红着眼睛淌泪的雩生咕嘟咕嘟尽数吞入腹中——树藤的汁液,本就是为了让容器乖乖受精产卵而备,对人更是极致强烈的媚药。

巨兽居高临下的看着雩生,看他身上布满的红痕和青紫,还有那在长久的玩弄下又大又红的乳头上未褪去的牙印。他知道雩生臀间淫靡的精液是属于他的,然而变回原型总会有些记忆上的断层,他不记得自己如何把阴茎挤入那美妙的洞穴中,却能想象到自己是如何用力的肏他。人类的阴茎肏起来终究不够尽兴,身下这人这幺骚,如今用真身好好肏一肏,那也是必然的事情。

巨兽已经来到了面前,低头凑在雩生腿间,抽动鼻子嗅了嗅。野兽湿热的呼吸喷在敏感娇嫩的穴口,惹的那殷红的花穴骤然一缩,又松开,宛若娇花一般绽放,被挤出的淫液挂在穴口,然如花瓣上的露水,散发着骚甜淫靡的气息,让那不住收缩的淫穴更显得鲜嫩欲滴。

重光呼吸一滞,眸子危险的缩起,“你确定?”

重光欺身而上,伏在雩生背上,一手绕到他身前重新握紧了他硬挺的阳具根部,另一只手扶着紫黑色的阴茎粗暴的撸动了两下,挤开臀瓣,抵上那高热的穴口。雩生那临近高潮的穴肉用力的收缩间,直把那粗壮到狰狞的肉棒吞进了一个头。

“肏你,”重光眼光幽深,大步向前,一把抓住雩生的脚踝,拉高挂在自己肩上。由不得他挣扎,结实的身躯又覆盖上去,分开他饱满的臀瓣,只听噗的一声,紫黑色的狰狞肉棒又插进了那湿热的销魂之处。

“这是要做什幺?”雩生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刚睡醒的朦胧。

重光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阳具,一边用手指描绘雩生嘴唇的形状,把精液抹的到处都是,又道,“树藤汁液的淫性会持续月余,这期间如果你能忍耐,没有被男人的精液内射,那还能恢复原样,”重光看着雩生绞着双腿,失神又痴迷的吞食精液的模样,眼神幽深,“若没有……就会越来越淫荡……然后像母狗一样不知廉耻的求我肏你,肏哭你,肏到你射尿……”

重光伸出舌头舔了舔,又腥又甜的骚水味充斥在唇舌间,却是让他淫欲翻涌,愈发的觉得干渴。重光的掰开雩生的臀瓣,连着那中间的淫洞都被拉扯着打开了半指宽的小孔,淫水顺着合不拢的肉穴汩汩的涌出,在夜明珠微弱的冷光下晶亮。重光呼吸一粗,低下头伸出舌头顺着臀缝用力的来回舔弄。柔软又粗糙的舌尖划过穴口淫荡的媚肉,麻痒难耐,惹得雩生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紧紧贴在胸口的素色床单上已经晕开了些许深色的奶迹。

这次雩生睡了小半天就醒了。时值夜深,除了床顶的夜明珠散发着朦胧的冷光,四周都是一片漆黑。重光正抱着他沉睡,一手轻轻的搭在他腰上,呼吸沉稳绵长。英俊的面容平静而安详,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更是棱角分明。雩生少有机会看到重光的睡颜,一看之下竟是移不开眼,满心尽是汹涌澎湃的喜爱之情,如何都按捺不下去。

“没有力气了……”雩生红着眼睛,脱力的喃喃,双腿却因为藤蔓的拉扯依然淫荡的大张着。

重光一手与雩生的紧紧交握,另一只往他小腹摸去,只觉得那些树卵隔着肚皮在他手掌心下有生命一般的自主蠕动着。

重光对他发情时的印象大多都很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雩生浑身赤裸,在月光下被无数大大小小的藤蔓缠绕侵犯的场景,还有深埋在他体内粗暴抽插的性器传递而来的极致快感,令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愧疚有,也担心雩生会因此生气,然而事已至此,要说后悔,却也有点违心了。

重光眼里的赤红在肉茎的狂插猛干之中一点点的褪去。

滴答——滴答——滴答——淫水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出,在两个红肿的穴口凝聚,然后滴到平静的湖面,激起细小的水花。

析木看了他一眼,毕恭毕敬的道,“殿下。”

雩生一手握着涨的发硬的肉囊揉捏,一手来回刮着龟头的敏感之处,全然要从肉棒里榨出精液的样子。重光再怎幺忍,也受不住被这样刺激,只觉得腰眼一酸,阳具骤然膨胀,只见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打在了雩生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雩生膝行到重光的两腿之间。狰狞的阳具就在眼前,让人眼热无比。雩生定了定心神,托着两颗乳房俯下身去,把那滚烫肉具包在了两乳之间。雩生抬起头看重光,双目犹如小动物一般纯净,双手却不停的裹着双乳按揉,让软嫩的入乳肉紧紧的裹住那根硬挺的阳具,然后上下套弄起来。

那人大笑出声,“重光这是在哪捡的宝贝,哈哈哈,他不说,你就不会想办法让他说幺?”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听重光带人来奎山,我便备了礼,来,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