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重光不断缓慢又用力的抽插,体内的那股热流愈来愈炽热,雩生浑身冒汗,无力的躺在红绸之上承受着肉棒大力的撞击,却也渐渐的发现了不同。他的眼睛愈发清晰,清晰的能看到遥远山峰上的一草一木,他的耳朵也更加敏锐,肉棒搅动淫水的扑哧声,近在耳边,响若擂鼓。

重光抱着沉睡的雩生依偎了一会儿,把他放回床上,又细细的盖好被子,在房里点好安神香才推门而出。屋外天色渐明,一轮几近圆满的明月挂在西边,散发着柔弱的白光。敖岸山四周一百三十六个禁制,在重光控制下逐一全部打开,阵法所在之地亦是散着柔白的微光,与月光相互辉映。

重光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高高抬起他的双腿,把自己的肉棒伸到他并拢的腿心来回抽插。重光插的又快又猛,把柔嫩的大腿内侧磨的发红,鼓胀的囊袋打在雩生白嫩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肉棒摩擦腿心,却也时不时的擦过雩生花穴外那软嫩肥厚的肉瓣。汩汩的温热的淫水浇在狰狞的棒身上,又随着肉棒来回的抽插弄的四处飞溅,叽咕叽咕直响。

雩生也不知怎幺了,产过卵后的身体愈发的敏感,听着重光的声音都能勃起,肚子深处一阵阵的瘙痒,止不住的淫水流过肉道的感觉极其明显,他竭力的收缩着穴肉,却也含不住那幺多水。

重光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低下头,把另一边殷红的奶头含在嘴里,啃咬吮吸,小口小口的把流满口腔的香甜奶水吞入腹中。

雩生满头大汗,张着嘴剧烈又小心翼翼的喘息,不敢让绷紧的腰腹有丝毫的放松。只觉得下身被撑大到几乎麻木,他看不到肉穴处的景象,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触到了一个布满湿滑粘液的硬物——是他正在产下的树卵。

三天后,雩生腹中的卵几近成熟。他高耸的小腹不如往常般柔软,反而像涨奶的乳房一般坚实发硬。体内鹅蛋般大小的树卵的存在感大到无法忽视的程度,稍稍一动就能感到他们在肚子里相互推挤,时不时的划过敏感的凸起或是阳心处的软肉。

那已经是最后一根未射完精的肉茎,十几股强有力的喷射之后,深埋在温暖的穴道里意犹未尽的搅了搅,继而缓缓的往外抽,娇嫩的穴肉紧紧的裹在粗糙狰狞的肉茎上,好像挽留一样被带动着微微外翻,又颤抖着回缩。只听啵的一声,粗大的肉茎完全脱离穴口,却没有离开,而是抵着那一时合不上的肉穴抖了抖,又喷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那粘液糊在穴口细密又整齐的褶皱上,变的粘稠无比,少顷凝结成一张极有弹性的膜,阻止了精液的流出。那膜半透明,透过它还能看到后面涌动着收缩的红嫩穴肉。

“呜呜……”呻吟和淫叫全被堵在喉间,雩生颤抖的更加剧烈,深入口腔的肉茎已经到了喉口,你进我出的轮流玩弄喉间敏感的嫩肉。

“主人……”雩生两眼水光蒙蒙,声音里带了淫意。

星河高悬,月华渐明,与重光同住一个院落的析木站在院中,望着重光所在的屋子一脸凝重。敖岸山人迹罕至的东南山涧中有一汪冷潭,周围长满了一种古老的树藤。那种树藤实在太古老,古老到在它们诞生的那个时代里,并没有明确鸟兽、花木的区分,以至于它们同时保留了兽与藤的习性——它们依靠阳光生存,却会在成熟的时候发情,继而产下树种。这种树藤的种子只有在持续湿热的地方才会成长,所以它们总会把卵产在牲畜的身体里,而为了抵抗活物的挣扎,这些藤蔓渐渐的会分泌一种淡绿色的汁液,这种汁液带着浓重的香气,又有微弱的毒性,对大多生灵来说,却是种强烈的媚药——即便只是闻到香味,都会让人气血翻涌的媚药。

雩生急促的喘息了几下,他在青楼呆过一段时间,知道若直接刺激男人射精,只会让他更沉于欲望。所以他上来就不打算让重光好好享受,只想让他快些出来一次。

雩生那只盖在衣服下的手时而抚弄,时而虚握按揉,不一会儿就有奶水渗出来,在衣襟上染上深色的一圈。重光目不转睛的看着,喉结动了动,腰腹骤然一紧,带动着阳具向上耸了耸。

这种托孤的语气是怎幺回事……雩生暗暗想着,还是努力的绷着脸,道,“恩。”

跟着雩生的两人藏在松林中许久,终于还是羞羞涩涩的走了出来。果然是两只小妖,不知道是哪位大仙带来的,薄纱轻覆的身体纤细又漂亮,微翘的眉眼水润润的,举手投足里都是惹人怜爱的风情。

重光深入雩生花穴的手指触到了不同于泉水的黏滑水液,抽出来伸到了雩生面前,道,“帮你清理都会发情,雩生,你也太淫荡了。”

雩生还没清醒就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在重光又重又快的插入下扭着腰淫叫。已经射过一次的大肉棒又硬又持久,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又变得温柔起来,全根抽出,待那被肏的软嫩的媚肉收缩,继而插入,一寸寸的捅开肉道,最后抵着娇弱的宫口研磨一阵,再缓缓的抽出。

神智模糊的雩生点头,缩紧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