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快被磨得发骚了,空虚地直流水,里面也热的要命,也空虚地要命,肉壁不断挤压,媚肉也互相蠕动,渴望着大肉棒的侵犯。

王姐说着就接过珠宝盘,拿去了主厅。

可是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又抬高她的一条腿,大肉棒再次斜着插了进去,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

“这就肏给你!接好了!”

另一只手则探进黑色蕾丝内裤里,触手可及,都是一片湿润。

这是一个床下大小姐床上小骚货的故事。

小穴已然被操的艳红软烂,可是男人还是不停,操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别操了啊啊……这样她真的会受不了的啊啊……江晚吟无法控制地想着。

男人却变本加厉,直接把她翻过身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而大肉棒并没有抽出来,反而直接在穴里翻转了三百六十度。

穴里的每一处都被男人的大肉棒不停地捣弄,她终于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操弄,而睁开了眼睛。

而男人正好从后面伸过手,用力捏住她的两个骚奶子,用力地搓揉,胯下还在不停地耸动,

一下又一下抽插小穴。

这个姿势分外的羞耻,江晚吟感觉自己就像一匹母马一样,在和雄性交媾,被不停地骑着操。

“你……你是谁?”

她颤抖着声音,终于清醒过来,脑袋里满满的是快感,这改变不了她正在被一个男人抽插的事实。

11你咬着野男人的肉棒时也这么骚吗h

而男人显然不准备这时候回答她,紧张起来的江晚吟,小穴更是紧的要命,紧紧咬着男人的大肉棒。

聂柏陵猛烈地开始又一波操干。

江晚吟无法控制呻吟,“啊啊啊……别操了啊啊……要坏了啊啊啊……”

快感像潮水一样排山倒海地袭来,挡也挡不住,直接又把她插到了高潮。

两个大奶子被揉到快要涨到爆,而小骚穴又喷出一股股的淫水,骚浪地浇在男人不断抽插的肉棒上。

聂柏陵异常地爽,闷哼出声,一下子就让江晚吟发现了他的身份!

“你,你是柏陵?”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被操63548零94零干的上气不接下气。

聂柏陵从后面抱住江晚吟,插的更起劲儿了,“晚晚,你说,你怎么又变骚了?怎么插都是这么爽!嗯?是不是背着我找其他男人了?”

江晚吟一听,这不就是恶人先告状吗?

明明是他背着自己和上将家大的女儿搞上了,都要结婚了,这时候还过来操她!

“你出去!我不要你操!啊啊啊……”

江晚吟绞紧小穴,想把他的大家伙挤出去,可聂柏陵却误会了!

难道他随口一说,竟然是真的?

江晚吟真的找了野男人,才不让自己插她的小穴?

这一想法让男人愤怒了,眼底深沉,似乎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他抱着江晚吟来到窗台,按着她抽插。

江晚吟半个身子都靠在窗台上,两个大奶子被甩到阳台外,裸露在半空中,一上一下地弹跳。

男人从后面架起她的胳膊,不断用大肉棒顶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抽插。

江晚吟受不了了,这样裸露地站在阳台上,只要街道上有人走过,,一定会看见她这副淫乱的模样的!

“啊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啊啊啊……”

可是根本不顶用,燃烧的怒火已经让男人恨不得插死她,坚硬如铁的阳具不断在烂熟的小穴里进攻着,似乎要把小穴捣烂。

“不要了啊啊……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

快感气势汹汹,江晚吟直接被插到了高潮,淫水直接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同样射出的,还有一股透明有些泛黄的水柱!

她竟然直直地被插到失禁了!

这个事实让江晚吟无比地难堪,想要低头挣开,却被男人箍着胳膊用力向后拉,屁股却被向前顶,一副被操着干不停的淫乱样子。

“不要了啊啊……太羞耻了呜呜……我不要了啊啊啊……”

聂柏陵却无视了她的祈求,“小骚货,你咬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时也这么骚吗?”

他无法停止自己的嫉妒,发狠地干着她的小嫩穴,“那就让全城的人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吧!”

江晚吟无法克制自己的委屈,“你!聂柏陵你不要脸!明明是你先勾搭上了上将家的千金!啊啊啊!”

她一边被操,一边止不住地呜咽,“我等了你七年!你却要和别人结婚了!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呜呜……”

聂柏陵也愣住了,插在她穴里的大肉棒突然停住,“你说,我要和别人结婚?”

“对!掌柜都告诉我了!你个大坏蛋!别碰我呜呜……”

聂柏陵笑了,原来江晚吟根本就没有找什么野男人,反而是在吃自己的醋!

12想被你干死完结h

他掰过来江晚吟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压高在阳台上,大肉棒依旧停在她的小穴中,没有出来半分。

江晚吟一副梨花带雨,被迫抬起头,直直盯着这个肉棒还插在自己穴里的男人。

聂柏陵认真,“我从来没有要和别人结婚,那只是上将临时派我去接贵重的珠宝,再说,上将家的千金早就有了未婚夫啊,你个小傻瓜!”

江晚吟震惊了,“要和她结婚的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啊!”

“那你……那你为什么你回上海不来找我?我……等你等的好苦啊呜呜……”

“我昨天晚上刚到上海,今天就被上将安排任务,这不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