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者无意,可是朱温万直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又转动星眸瞧了瞧她放在桌子上的乳肉。

祠堂四面无窗,终日里是个阴森森的模样。

越说下去,柳烈声音越是生气,但是脸上反而露出一张邪佞的笑脸来。

沅九咳嗦了一阵,靠在朱温万肩头上缺氧般的喘气,点了点头。

沅九瘪着小嘴晃了下脑袋,瞪着眼睛道:“可是你又不是那旁人,同你也不可以讲吗?”

沅九也不知道怎么会想到那坏人,可是经过情欲的身子确实比之前敏感了许多,此刻被朱温万如此深情厚意的吻着,胸前很快发烫起来,下面的亵裤似乎又有些湿意了。

打横将小娇娇抱进了轿子里。

人坐在衙门后院屋内的塌上,捏着手里的钱财,这下子稍稍放下了心,竟然一下子歪头睡了过去。

男人在床上想舒服的时候是说惯了情话的,柳烈也是,这会儿精虫上脑恨不得立刻将她拒绝的小嘴堵了,随后用欲根将下面这水帘洞般的小嘴也堵了,好好鞭挞一回。

“你欺负人,明天我就告诉他。”

柳烈伸出舌尖细细的描绘着她的耳垂,随后又在她双乳上爱怜的揉了一阵才又伸手取了药像她软软的小肚子滑下去。

于是不再跟这傻子计较,淡声说道:“大夫来了,给你看看。”

香草舒服的不停的哼叫着,这次的被秋水姐姐肏起来的感觉像是被抛上了云端,沉沉浮浮的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得不停的叫着:“秋水姐姐~”

谁知她这情动时候的模样,根本称不上严厉,眼睛里还流动着一层情欲,苹果似的红彤彤的笑脸染着媚色,就连生气气来说的话,都软叽叽的,像是在祈求对方的怜爱。

秋水咽了咽口水,用手握住柳烈的阳具,那是一根半硬起来就已经很壮观的物件了,她下穴忍不住流出一些密液,随后轻手轻脚的去解他的裤子,一面继续道:“可是那武夫还不肯射,又将妾身翻过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那身上的盔甲好凉的像是一万只手在摸着妾身的身子一样,那小厮好坏,又凑过来将那腌臜东西戳在妾身的菊穴。”

沅九哭得都快断气了,下面用一块冰怼着,很快就寒的打起了哆嗦,但是声音明显在中气不足起来。但是一边还在呜呜的哭着:“求你了嬷嬷,九儿错了,别打九儿好不好!”

但是沅九这会儿说了自己想说的,就认了死理,又觉得柳烈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对她虽然古古怪怪的,但是也是亲亲热热的一个好人。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了娘亲银子,还拿了那么多好吃的过去,更何况还许了好多承诺呢。

沅九一贯是相信朱温万的,世界上除了家人她也就最信任他一个,此刻依着他握着小拳头等着大娘的动作。

沅九不知道他们二人为何如此生气,又听说有卖身契约一事,又伤心的锤头丧气起来,很乖巧的点了点头,说:“是。”

朱家大门大院的,都是书香门第的后代,怎么可能肯让儿子娶一个傻子做正妻呢,连个妾怕是都不肯的。

可是捏了捏她那双总是采蚌的粗手,柳烈又沉下了脸色,这么糙还不给他磨坏了?他下头的物件皮肉那么精细。以后可得好好养养。

他眼角绯红,声音也不似往日那般高山流水般好听,看着眼下一根毛发都没有的小穴在卖力的吞咽着那只比他手指粗不了多少的玉势,声音里带了一丝哑,“我撒谎?你跟我说谁能忍受一个傻子在家跑前跑后,智障似的白痴,脑子又愚笨,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家里人都烦你烦的透顶?”

车子飞驰在乡间小道上,沅九看着不停后退的灌木,又害怕的退回了轿子里,坐在柳烈对面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虎视眈眈的瞅着他,像是要咬人的小狗。

沅九这会儿正愁着小穴里那颗夜明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东西竟然开始滚烫的发起热来。渐渐花心里也没有了被塞住的满涨感,反而像是珠子被丝丝融化开了,变成一股到处乱窜的热流。她紧紧的夹着双腿,但是也抑制不住花穴里开始分泌滚烫的津液。

随后不舒服般的蹭了一下胸口,声音抖着道:“胸口好磨,磨得发痒~”

随后蔷薇一进去就看见柳烈正从塌上下来,而昨晚还要扔出去那个痴儿竟然躺在老板的塌上睡得正香呢。

沅九此刻也不顾什么男女之别,授受不亲了,眨巴着大眼睛问道:“还会动的?为什么和我下面是不一样的?”

等到她吃的小肚子溜圆,柳烈就叫了外面的丫头来收拾饭菜和桌椅。

“呦!”唐璜马上搂住一个向他投怀送抱的私妓,丝毫不知道怜惜的一把将她两只乳头上的遮挡物给扯掉了,估计这东西是粘的蛮紧的,私妓应声娇吟了一声,随后马上软了脊椎倒在他怀里。

不仅留下来了,还亲自过目了一下这傻丫头来带的文书,随后吩咐了两句,自己则打了帘子径直从风月楼的院子的后门出去了。

柳烈本来跟她站的很近,根本不设防她突然撞过来,一下子让她扑过来将肩头的外衫蹭掉了。

乳房是天然的水滴形,像两只温顺可爱的肥鸽卧在沅九的胸膛。更令人称奇的是,沅九的两只乳头像是受惊的含羞草一般被裹在粉色的乳晕里,只剩下两个小小的缝隙,像是正午的猫眼一般漏出一扇月牙般的水红色,似乎是在悄悄地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随后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抚平身上袍子的褶皱,板起了脸刻薄的冲她招了招手。

蔷薇一看就知道牡丹又在耍什么花招。

恰巧最近楼里的另一位花魁跟她正斗的十分凶狠,都在争抢一把手的位置,此刻如果带着这种尤物进了风月楼,让她先抢到了先机,说不定收入翻倍老板一个心情好就将她一直惦记着的老鸨的位置交由她打理了。

爹爹生前就总是教育哥哥们,做人丈夫就要安分守己,要把赚来的钱都交给女人掌家。没想到六哥别看平时很宠着她,但是不但晚上对六嫂又打又骂,竟然还不把赚回来的钱都交回来!

毕竟女儿这个样子,如果以后嫁不了人自己又入了土,再被嫂子们嫌弃恐怕是连个伴都没有。

下一章男主角一号上场,微h哦~

柳烈一次就够了哪还能让她再得逞呢,一下子单手捏住她的两只腕子,扣在怀里道:“扯上瘾了?什么毛病?”

沅九被迫跟着他越走越远,眼看就要出了县衙门的大门,再也受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呜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面像只小狗似的用头去撞他的下巴,哆哆嗦嗦的说:“九儿不做娼妓,又要害人,就是这天下顶坏顶坏的混蛋。不去呜呜。”

沅九小脸憋得通红,此刻胸前手上那点儿脏兮兮的墨汁蹭了柳烈一身,这会儿又咿咿呀呀的哭起来,连脸上都是乌七八糟的污渍,随着两行清泪不停的变成灰色的汁水从她脖子上不停的流下去,顷刻间就打湿了她胸口的襦裙。

柳烈心里头让她哭的挺烦躁,烦躁又酸涩的,脚下的步子一点儿都没停,但是嘴唇贴着她的发旋又急又快的说了句:“不做不做,不叫你做那娼妓了还不行吗?”

沅九到底是个孩子心性,眼珠子转了转,马上就不嚎了。

秀眉挑着,一直瞪着他,又重复来问他:“不叫我做娼妓了?真的吗?”

柳烈一跨步子出了衙门大门的台阶,很快有两个轿夫恭恭敬敬的把轿子的软帘掀开了,他将怀里的沅九一把送进去,没忘了将她胸前露出的大片肌肤拿外衫紧了紧,捂了个严严实实。随后自己才钻了进去,将帘子放了。

外面的轿夫摇摇晃晃的已经走起来了,柳烈这才舒了口气,瞥到对面沅九像个小乞丐似的还在瞪着他看,“啧”了一声,又老大不乐意的说:“本来也没想逼着你做,不就嘴上说了几嗓子吗?分不清好赖话?”

沅九皱了皱眉头,听不懂他这种反问句。只觉得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有些紧张的抿着嘴,随后又傻兮兮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凑过来伸出右手的小拇指道:“你这回事是真的不让我做了是吗?那跟我拉钩的,拉钩了可不许再变了。”

柳烈从牙缝里吸了口凉气,心想爷什么时候变来变去了?是你自己脑子不灵光!抬起手一巴掌就想把她手指缝里都是黑渍的手扇到一边儿去。

脏了吧唧的。

可是手都抬起来了,不知怎么的神不知鬼不觉的真翘起了小拇指,跟她勾了一下。

沅九脸上马上见了欢喜劲儿,眉开眼笑的勾着柳烈的手指头摇晃道:“这回可是说定了!”

柳烈楞了一下,让她那脏兮兮的笑容弄得有些晃神,马上眯起眼睛将她的脏手甩开了,指了指自己手上身上的黑渍吊起嗓子道:“我说,给爷弄得这样脏,怎么个赔法?”

朱温万一脸幽怨:你多大了还跑到府上跟我母亲告状?

柳烈皮笑肉不笑:管爷多大,横竖治得了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