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宋烟不可能有未来。

末了,还恶劣地用仍挂了一滴精液的铃口戳了戳宋烟的奶头,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她的头顶。

陆宽甫进来就看到了女孩儿屈着腿坐在他位子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帕累托最优:是指资源分配的一种理想状态,假定固有的一群人和可分配的资源,从一种分配状态到另一种状态的变化中,在没有使任何人境况变坏的前提下,使得至少一个人变得更好。

“你摸摸我的奶子,软不软,大不大……”

“为什么我悟透了四大皆空

对于大学生,陆宽本是不想管太多,大部分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宋烟突然这么反常,不用想都知道她要干什么。

“老师,你怎么了?”

国内大学正处复习周,她办完相关手续后,一有空就往图书馆钻,把相关的专业教材借走,恶补缺漏知识。

陆宽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但娇媚的穴肉不断吸着他的鸡巴,让他无暇多虑,便把她压回了床上,慢慢开始抽送阴茎。

她见他无意,便收回了手,自己凑过去闻了闻脱下的黑色丁字裤,然后倏地咬住了一角,朝男人嘤咛一声,“嗯……来嘛……”

它粗鲁地挨上宋烟饱满的额头,将马眼溢出的液体来回抹在上面,再顺着她高耸的鼻梁往下滑,停在她小巧的鼻尖上,反复打着圈圈摩挲。

宋烟的脑袋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往后仰,从喉中逸出的话语带着一丝不真切,“没想到你还好这口。”

时值深秋,香港白天气温依旧酷热。此外,岛上人民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就山

西雅图的圣诞树在蓝色里漂泊,蓝色又在灯光和雪日间流淌。

抵达西雅图和西雅图的朋友碰面后,大家聚在一家还在营业的café里,纷纷从包里掏出圣诞礼物交换。没有约定好却已经成了习惯,唯一的期待和惊喜也就仅剩于拆开的瞬间。

桌上的咖啡杯逐渐见底,只余壁上残留的咖啡渍,小蛋糕也被一扫而空。成双成对来的情侣成双成对的告别,最后就剩宋烟一个人,握着精致的小勺在杯中搅拌着虚无的奶。

她的咖啡还没喝几口呢。

早该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圣诞嘛,大家都喜欢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呆着。

拆开一份份礼物,无非就是耳饰项链之类的。直到打开一张薄薄的贺卡,里面夹着一枚写有土味情话的避孕套,宋烟简直羞得想撞墙。

这是笑她又没对象又没炮友呢。

自那日尝过真刀真枪的做爱,宋烟的确是挺喜欢那种感觉。可说实在的,后来有欲望想找男人解决一下,两人鼻尖都没碰上,她就不太行了。

心理和生理都不想再进行下去。

都说男人难忘给了自己初夜的女生,宋烟也难忘要了她初夜的男人。

一种可怕的念头滋生在宋烟心头,该不会她只对那男人下得去口了吧。

可这茫茫人海的,再加上她即将回国,碰上的几率堪比鸡蛋里能挑出骨头的几率。还是别做白日梦了,白搭。

每每想起那个男人,宋烟就能瞬间湿得不要不要的。她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赶紧把馥芮白喝完,提着一大袋礼物找附近的公厕。

见鬼了。她最近怎么这么想要。

把插在皮裤里的毛衣扯出来,手钻进去往上探,胸罩往上一推,敏感的乳尖因被卡在边沿而更加勃起,只消轻轻一捏,宋烟便会被刺激得软了全身。

另一只手揉了揉剃过毛的小山丘,肉肉的,摸着很舒服。而后两指夹住肥厚的大阴唇前后抽动,两条腿紧闭着,没有直接刺激阴蒂,却也十分激烈。

宋烟整个人靠在门板上,念着男人握着性器根部戳她奶头的力度,龟头从她额头滑到嘴前的温度。

他在哪儿呢,是否也会想起她呢?

“唔……”脑子倏地一片空白,膝盖一曲,她又快乐又难受。

抽出的两指上沾满了黏黏滑滑的爱液,宋烟用纸巾随意擦了擦,闭目缓了几秒后又迅速整理身上的衣物,按下冲厕按钮,仿若无事发生走了出去。

外头已是华灯初上,街上人不多,但基本都不是落单的。商场门口中央的圣诞树亮起了灯,偶尔会有人驻足自拍几张,宋烟走过去,也掏出手机给圣诞树拍了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