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寂寞冷,是想早点怀一直小狐狸吗。”他拍拍委屈狐狸的头,“后院还有很多小苹果,先吃这个,等以后有钱了再买吃海鲜盛宴。”

有种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所爱另有他人的被欺骗感。

“对了,那只白狐狸的资料尽量具体一些。脱落的毛发、报告也一并带来,免得她认不出。”

“爸爸,我出去上一下厕所。”祁铭抬起头,对秦昭和道。

还是按兵不动。

“我就在天上。”她理直气壮道。

路子传傻眼了,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暧昧的动作,“你不是她的表哥吗?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

“你蠢吗?”秦昭和仿佛在打量一个智障,“盘古开天地以来,哪个猴子能长这么好看的屁股?”

太碍眼了,敢进来就把她榨了倒马桶。

“她啊……”祁铭坐在他的躺椅上喝了一口橙汁,翘着腿随口道,“昨天趁我不注意,背着小书包离家出走了。”

萧怀樱疑惑地望向他。

他径直走到落地窗,剑气骤然突袭,将特殊材料制成的玻璃从中割开,化作细小的碎块“哗哗”地落下,在昏黄的灯光下坠落,晶莹剔透。

“恩。”服务员点头,“不过具体养殖过程涉及到本公司的商业机密,无法向您具体介绍方法。但可以说的是,目前主要用以大量养殖的妖精以猪妖、牛妖、羊妖、兔妖、狗妖、驴妖、狐妖为主,可以在短期内进行大量繁殖。”

他的轮廓硬朗,清冷,又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她怯怯地看着连神庭都忌惮三分的昭和帝君,忽然抬起头,粉嫩的薄唇在下巴处轻轻吻了一下。

萧怀樱坐在位置上,心神飘忽,手翻到最新出版印刷,还热乎的《花斋》,才看到第一页,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可她好像……很有可能上位,变成女家主。”香蕉小黄跳上锁眼,萧怀樱敲敲车窗后,露出秦昭和清冷的脸。

苏荷眺望他离开的背影,她自小跟在花神旁,不愿花神陨落。偏偏以桃、杏为代表的花仙虽然难过,却认定这是天意,是必须遵守的规矩。

有亲爹当肉垫子的奎小狼还跃跃欲试地爬墙,带着情窦初开的羞涩,“爹爹,我也想当帝君家的家养小妖精,和她一起玩儿,拍皮球,躲猫猫。”狼尾巴摇啊摇。

如三月春风拂面,心旷神怡。

“不,你不能这样做。此事与她们无关。”夏芍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神怒之下,说话都极其困难。

花园中,金穗般的日光落下,她一株株地照料那些芍药花,看它们生长得如何,施肥浇水,风拂过,花叶上的水珠熠熠生辉,抖落进土壤里。

他没答话,只望向远处的云层,瞳孔忽地收缩,“就在那里。”

“……是。”

大眼神晶晶亮亮的。

“法则?”夏芍冷笑一声,“错误的法则,为何要遵循?”

“生病了。”秦昭和第一次养狐狸,过去也听说过她们格外娇气,不好将养,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帝君避世已久,对仙界的变化有所不知。”奎木狼解释道,“就在上个月,仙庭发布了新一年度裁员计划,十二花仙是朱砂笔划出的重点治理对象。这次花朝会,其实是她们最后一趟差事了。”

跟圆圆生闷气时一样,找片小土坑,将自己扒拉进去,半天不说话

后面那节原本是自习,但由六班这次的语文平均分垫底,被临时改成了语文课。

无法无天了。

第10章嫌弃帝君

“……不勉强。”萧怀樱抽抽鼻子。

“看来只能去神庙睡了。”

小白狐愣住了,傻傻的看着他,不明白。

“没有,就是好奇,所以随便看看。”萧怀樱默默往后退一步,圆圆顺着肩膀“滴溜溜”地滚到她口袋,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脑袋打量他,“你找我?”

“秦昭和?”萧怀樱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整只狐狸都昏昏沉沉,隐约记得他将自己牵到门口,又压在门上亲了一会才哑声道,“这是你欠我的。”。

尽管失传千年,但有志于在妖界有所建树者,始终孜孜不倦地寻找《白泽图》的下落,姥姥便是其中之一。

铁门“卡拉”一声后,料峭春寒扑面而来,风从领口衣袖涌进来,冰凉似水,浸湿了自己的衣袖。

“这只白狐狸,你可是认得?”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凝望着屏幕,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桌面,音色沉沉,掷地有声。

偏暗的房间,屏幕的亮光照在他四四方方的眼镜上,折出阴亮的光泽。

“自然认得。”暧秋坐在他身边,她生得格外美,放在古代,便是洛阳城里最娇艳的那朵牡丹,引来世人膜拜,“不仅是她,另外两个也来头不小。”

“哦?”他像是极有兴致,将画面中的图像放大,“他们是谁?”

暧秋吐出一个简短有力的字,“神。”

“神?”

“天地殿武神燕洺,昭和帝君。”暧秋笑着看她,“跟寻常的仙不同,他们早已进入封神榜多年,地位非比寻常。你如果想研究,是非常好的样本。”

他托着下巴,闻言像嗅到猎物香味的鹰狼,眼底兴奋的光芒一闪而过,“那倒是颇有意思。”

“你想研究他们?”暧秋用手撑着桌子,默默开始估量双方的筹码,“也是,你人、魔、妖、鬼、仙你都有样本了,也只差一位神明了。”

他们都是久经谈判桌的老手,这位衣冠楚楚的男人酝酿着开口,“你有什么办法抓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