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亚刚走进厕所就觉得腰上紧,嘴被人堵上了,个男人从身後禁锢住他往外拉。身後的男人将他带进了间废旧的车间,这里很少有人来,狱警也不会巡查。

男人光著身体,浑身都是汗水,硬梆梆的肌肉在阳光下泛著亮光,远远的望去,男人仰著头,喉结颤颤的动著,好像在喘息,而男人的身体似乎在不停的摆动,突然男人声吼叫,身体绷得笔直。

“嗯哼”仇进声闷哼尽数都射给了胯下的男孩,只见男孩乖巧的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甚至舔舔嘴角那样子好似没有吃饱般。

清晨的起床铃响起,号子里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起床开始排队去吃早点,而窦亚则是半天睁不开眼睛,浑身疼的要命,特别是脸感觉好像肿了,用力睁开眼睛发现眼睛特别难受,伸手摸了摸,脸肿的像猪头样。

男孩终於消停了,软软的任由他摆弄,仇进将男人侧著推倒架起他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伸手抓住了窦亚的半硬不硬的肉棒。

身下根硬邦邦的物件顶著他的下体,就算窦亚再纯洁、再不懂人事,此刻他也明白男人要干什麽了!

谭启年早就和父母交了底,几年的失踪让两位老人心力交瘁,再也无心儿子的性向问题,只是看到儿子将侄子带回来的时候,两位老人终於承受不住了。

肖密的手下子就摸到了谭启年的後门,男人似乎有些不适的是难堪,歪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肖密,身体有些紧绷,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反抗。

终於回到了肖密想念已久的家,虽然他在这里最待了不到个锺头而已。换好了家居服,进卧室的门,肖密猛的扑上那张舒适的大床,滚来滚去好不舒服。

两人落座,谭启年直给肖密布菜,举止投足直接透著温情和暧昧,根本不在意周边的环境。

绕过车的另边坐上了驾驶座,谭启年倾身过去吓了肖密跳,以为男人要吻他,肖密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谁知吻没有等到只觉得胸前紧。

谭启年请了最好的律师,将当年的案子翻出来点点的扣,看从什麽地方能够找出破绽,他想著是给肖密翻案,但似乎有些困难,肖密当年是自首,切证据都摆在那里,幸好有了肖密母亲的供词,肖密是自卫过当被判的过失杀人。

安心的谭启年这才发现自己出了身的冷汗,肖密竟然把他吓出汗了,曾经被黑社会用枪指著脑袋他都没出过冷汗,现在却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孩给吓完了,真是丢人。

事情算是告段落了,谭启年最近很开心,肖密对他的态度渐渐的好了些,并且不再拒绝他的讨好和亲近,那次之後他们也顺利的滚了几次床单。

好不容易医生让进去看人了,季小好好像还没有醒来,暴鸣华又把他们赶了出来。肖密的气没地发泄,转身就朝著谭启年的办公室跑去。

“你直都在s市麽?”

“快点啦!”又踹了男人几脚,肖密支撑著自己的身体想要起身,身子立起来,里面的东西是欢腾的往外挤,他连忙捂住屁股,直接从沙发上翻了下去,跪趴著就往独立卫生间里跑。

雪白的屁股蛋上都是牙印,这是肖密要求的,他哭著闹著让谭启年啃他的屁股,谭启年没想到宝贝欲望上来的时候竟然如此妩媚情,想到这样的面让别人看到过,他又开始肉疼了。

得到了应允,谭启年将这天大的喜悦暂时放在边,伸手解开肖密的牢服,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男孩竟然红著脸挺起了胸膛,殷红的乳尖凑到他的嘴边。

晚上那两个狗男男终於做了,闹腾了夜,那个死骚货叫床叫了夜,吵得肖密直睡不著。

肖密知道自己真的成为过去式了,转头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30号没什麽空位子了,还有个竟然在季小好的旁边,肖密气呼呼的走了过去将东西放在那里,反正季小好早晚也会换地方,他们俩也没什麽机会靠的那麽近了。

“年年哥…”肖密撒娇样的喊出了小时候经常喊的称呼,这三个字让谭启年感动的差点流泪,抱住自己的心肝宝贝,谭启年再也没有顾忌,扶著坚挺的欲望就顶了进去。

肖密回去就告诉了暴鸣华季小好的身份,男人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这让肖密很吃惊,似乎鸣哥早就知道了对方身份。也对!鸣哥是谁,进来的人什麽身份怎麽可能逃过鸣哥的眼睛,狗子哥稍微去打探下就清楚了。

所以他并没有上当,但是却明白人不能太过仁慈,肖密精心的设计了整套方案,比男孩设计他的计策不知精彩了少倍。

谭启年其实是小蜜名义上的堂兄,他的叔叔就是小蜜的继父。

季小好从狗子那里得知了很关於暴老爷的事情,这个狠毒的男人其实很爱他的儿子,为了让儿子安全煞费苦心的将他送入大牢,打点好切,甚至让狗子进去陪伴和保护,他所做的切都是以自己的想法去衡量对错,他以为那是为了暴鸣华好,归根到底他是爱自己的儿子,只这点,季小好就可以无条件的原谅他对自己所做的切。

暴鸣华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宝贝,连忙加快了脚步凑了上去,今天公司的事情太他出来的有些晚,和宝贝约好起过情人节,自己竟然迟到了。

狗子掏出手机哆哆嗦嗦的拨通了个熟悉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