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密嗷的声扑了上去,拉开了男人的双腿,小手轻抚男人布满汗毛的大腿,虽然看著谭启年挺书生气的,但是身体却很爷们。

以前的谭启年年轻帅气又英俊,是女孩子眼里的白马王子,而现在的男人则充满了成熟魅力,颦笑都是那样的优雅和高贵,岁月的积淀让男人镀了层金光,肖密有些酸涩的撇撇嘴,男人太优秀了似乎也不是好事,这样比,自己岂不是差了很?

被男人硬拉著出门,来到家装潢比较优雅的西餐厅,男人依旧是那样绅士的帮他拉开椅子,那摸样怎麽看怎麽欠揍,肖密忍不住手痒。

两扇大铁门嘎吱嘎吱的打开了,条通往自由的路就在肖密的眼前,就在那刻肖密突然觉得自己对人生有了盼头,他不能再这样裹足不前,他的美好生活就在门的外面,他的男人会直陪著他走完接下来的路。

暴鸣华这走谭启年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他的凋令也快下来了,离开这里也是早晚的事,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肖密,因为肖密的案子也有了进展,自从他回来就直在想办法给肖密减刑。

☆、8鲜币小蜜过年19

这件事情被谭启年拿到了大会上去做文章,硬是让他整出了套说辞,以王虎为典型事例告诫所有犯人要安心伏法,争取宽大处理才是正道。

☆、8鲜币小蜜过年16

谭启年宠溺的任由肖密咬他,摸著男孩短短的头发,“这几年我直都在想你,很想很想,有很次我都想回来告诉你切,就算你讨厌我也没有关系,这种思念真的煎熬,我不敢回来,也不敢和家里联系。”

“快点射啦!”被男人那宠爱的眼神看得有些难受,肖密觉得屁股里好似越来越饥渴了,男人的大家夥竟然也不觉得大了,相反还想男人里面操操,把他干穿了才好,只是他几次想要跟男人说些下流的话都没说出来,只好变相的催促男人。

这个时候肖密已经忘却了羞涩,在最最爱自己的大堂兄面前他不懂得什麽是羞涩,不论他怎样,大堂兄都会喜欢他,都会当他是宝贝,在肖密的心里有这个认知。

☆、8鲜币小蜜过年10

肖密看出了两人之间那朦胧的感情,不过当事者迷,这两个傻子应该还在彼此猜测的阶段,肖密觉得自己这个看客还是老实的看好了,绝不嘴,两人辈子都猜测才好呢!他肖密才没那麽好心去开导两人呢!活该!

“放心吧,我会照著你的。”对於肖密的态度,暴鸣华很是满意,肖密这个男孩子果然和别人不样。

手指就这唾液轻轻的揉搓著男孩的私处,听著小家夥哼哼唧唧的声音,谭启年觉得就算是天籁之音也比不过自己的小宝贝此时嘴里发出的声响。

“他是我男人,你把我男人给弄走,我要怎麽办!晚上谁陪我睡!”肖密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过分的话就是藏不住,看著男人就想说,他下意识的认为自己这麽说对方就会很痛,对方痛了他就会很痛快。

所以在肖密动手之前他先动手了,买通了几个牢犯想将肖密给做了,好让暴鸣华对他死心,谁知肖密不是省油的灯,从小被人虐待的他心理其实也不太正常,而且为人很谨慎,点点恶意他都能感受到。

谭启年忍不住拉著小蜜的手,“蜜蜜,你还不原谅年哥吗?”

亲人,血溶於水,此刻季小好深深的觉得暴鸣华应该也是爱他的父亲的,为了自己将父亲送入大牢,为了自己而去痛恨自己的亲生父亲。

“宝贝,你终於醒了。”

狗子侧身躲了起来,男人没有发现他,等男人离开後舱,狗子惊出了身冷汗。他错了,他怎麽可以相信老爷会放了小公鸡,他把老爷想的太善良了。

“儿子,这批货对爸爸来说挺重要的,你还是吐出来吧。”暴老爷绕了很久最终说出了目的,他知道暴鸣华有本事,没想到臭小子还挺厉害,突然发难截了他几单买卖,这批货如果暴鸣华不吐出来,暴老爷的麻烦很大。

没入狱之前,他暴鸣华是暴老爷最得意的儿子,入了狱他就注定是弃子。唯利是图的父亲从来不会看人情,他只会用利益来衡量每件事的可行性,费尽心力还有可能把自己暴露,只是为了捞个还算优秀的儿子出来?暴老爷是不干赔本的买卖的。

“哥哥,你到底怎麽了?”季小好整晚脚都挨不著地,就算暴鸣华想去厕所都会抱著他起去,回去的时候接茬将他抱在怀中,这样的暴鸣华让季小好很紧张。

求饶根本没用,几个人都是被雇佣的,虽然觉得孙清年纪大了,长的虽然不差但是却很男人,所以兴致不高,但是折磨人他们倒是很有兴致。

☆、公鸡打鸣44

暴鸣华笑眯眯的扫了他眼,‘嫂子’什麽的感觉挺好的!这称呼他蛮喜欢的,手下偷偷的袭上了季小好的腰,轻轻的掐了下,凑到他的耳边,“嫂子…恩?媳妇?”

刘丽丽看著男人彻底的无视了自己,便冲了上去,反正已经如此了,她不好过,别人怎麽可以过的那麽舒坦!

季小好不敢相信,自己和暴鸣华住在起,像情人般同居。他不敢询问对方的意思,过日是日。

刘宇生莫名其妙的就被压倒了警局。贩毒这事是假的,但是刘家也不干净,虽说没有正经的从事过贩毒也少少和这些毒贩子有牵连,所以暴鸣华半真半假的证据参合在起,刘宇生百口莫辩。

狱警没有离开,在边守著,暴鸣华仔细的看看季小好,似乎清瘦了许。

小蜜不知道怎样去劝季小好,只是不停的找他的麻烦,和对方吵架来引开他的注意力。可谁知季小好就像是撒了气的皮球任你怎麽欺负都不还手。

此时从季小好的嘴里再重复遍,和他起将伤痛重新经历,暴鸣华佩服男孩的坚强,眼中虽然有著伤痛,但是却没有哭泣,明明最爱哭的小家夥此时却咬紧了牙关不掉滴眼泪,这个柔弱却充满了朝气的小男孩是个极大的矛盾体,说他胆小如鼠有时却胆大包天,说他坚强如铁,折腾两下就哭的昏天黑地,而真正的痛苦来袭之时,男孩又坚强的好似擎天柱般,屹立不倒。

“不许挡。”拍开季小好的手,“宝贝,再来次。”

自己似乎玩的有些过头了,暴鸣华有那麽丝的愧疚,但是在看到小家夥梨花带雨的小脸时,那份兴奋感让他无法舍弃。

“舒服。”捏捏季小好的脸蛋,给予了对方鼓励,暴鸣华知道小家夥缺乏安全感,只要自己表扬下对方,他就能高兴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