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行人在死者的房间里打地铺,湮沉沉挨在母亲的身边,久久都不能睡去。

他喷洒这灼热的欲气,吐着舌头去舔她脸上的泪珠子,后又去吸她耳朵的软骨,最后落在脊背的肌肤上,一点一点,吮吸轻啄……

明知道自己这样是错的,但是她管不住自己,腿间瘙痒空虚至极,她想要身后的人像是以前那样用力舔她,但男人仿佛刻意在跟她使坏,一根舌头在穴口游游回回,就是不给她痛快!

接着就是她的大腿被曲起,私密处隐藏着的阴蒂突然被一股微小的力量吸起,瞬间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席了上来……

他们又转回了刚才做记号的位置,秦东明看着地上堆着的饮料品,沉默了。

呼呼呼……

孟懿卿沉痛的闭眼,“才九岁的孩子啊,就被他们生生拿刀砍死了……你说够不够?”

这是要她进去吗?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信这些,他们站在一旁啼笑皆非,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些老人,愿意掏钱购买。

女儿终有一天会长大的啊……

哪料他话还未说完,那个男人抱着人转身就走了,独留他在后头干瞪眼,好像在这里,他才是主人一样!

湮沉沉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从来都没有像这样焦急紧张过,她恨不得这车子能开得飞起来,下一秒就到她家门口!

说到这里,陈浩然的表情就越凝重了起来。

“孟大哥他怎么了吗?”湮沉沉迷惑不解。

“为什么一定要去看现场,那里有什么东西?”

最后一句话,湮沉沉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因为眼前的这只鬼,之所以这么多年都还缠着他们,死前的怨念,恐怕并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湮沉沉这才发现她是可以出声的。

“哎,怎么办,沉沉你说我哥会不会在外面洋妞见多了,再也看不上我了?”许泱泱在试了n条裙子后,盯着自己的胸和屁股,发出长长的叹气声。

但如果不是鬼神作祟,那原本离去的女子是怎么突然又回到画面中来的?

赵恒的诅咒经过漫长的岁月,已经被稀释很多,它对于外戚,还是宽容的。

谢氏找人贩卖刘氏母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除了几个亲信压根没人知道,但那长子却不知从哪里看出了破绽,一口咬死了就是谢氏所为!

这个时候湮染也从屋里出来了,她招呼了两人准备吃饭,还不忘数落曹卫东:“送你你就真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好意思。”

电话那头男人好像还在给人看诊,时不时传来病患咨询的声音,他一边用英语回答别人的问题,一边用中文跟她聊天。

寂静的小屋里,响起她轻微的抽泣声,她缩成一团,伤心又绝望。

承孕……出世……

见到她这副模样,他心下叹了一口气,“你不愿跟我说也可以,我打电话给叔叔阿姨,到时候让他们来问你也好。”

“那好……”湮沉沉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抬起手抓住他的袖子,讨好的轻轻摇了一下,“孟大哥,你帮我个忙……”

湮沉沉越看身子就越软,男人还在她身上作乱,他直接将她从床上拉起,两只手都从背后绕到她前胸,那一对硕大的奶子就如同兔儿一般跳了出来,她难堪的低声尖叫,想要用手去遮,可是身子却被男人往后掰了一个角度,男人的脑袋从咯吱窝伸了过来,揪住最近的一只奶头,狠了心地吸了起来——

警方将信将疑,顺着这条线索搜索,还真被他们找到了一辆被遗弃在郊外河边的大众捷达,同时在河里,还发现了一具死亡很久被河水浸烂了的男尸。

“放心,我就坐在一旁,不会打扰你工作。”他温和地笑了笑,然后在沉沉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她羞的连脖子都红了,可是毫无办法,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眼不见心为静,可惜身上人却不成全她,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的私处,盯着她那里仿佛着了火一般。

她来的还是晚了一些,其他报社的记者早已候在一旁等第一手的侦查资料了。她就站在外围往里瞧,现场已经被清理过了,唯有血迹还没有被洗去。被氧化成黑色的血液溅得到处都是,散发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这样想着,转身往医院单元楼走,结果没走几步,就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湮沉沉“哎呀”叫了一声,差点摔倒。

湮沉沉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哆哆嗦嗦地接起了电话。

孟懿卿颔首点头。

湮母由于身体原因,并不喜欢住在市区里,觉得太闹,于是退休后跟湮爸一商量,两人在郊区买了一栋宅子,搬了过去,过起了闲云野鹤的日子。

湮沉沉脑子恍恍惚惚,那确实是梦吗?

那“人”从身后抱着她,将她按压在怀中,两手伸进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衣,用中指指腹磨蹭她的乳头,剩下的手指全部捏住她的乳房,轻轻重重揉捏,沉沉欲哭无泪,紧闭的眼中,仿佛有水光泛滥,她要挣扎却挣扎不得,全身仿佛定格般的动不了,她的双腿被他的腿从中间打开了一点,仅着一条薄内裤的臀部紧紧贴住他的……

“……”

“湮小姐。”关门的时候,秦东明叫住她。

“?”

“最近这一代经常有不法分子出没,专挑单身的女性下手,已经好几位遭到毒手了,警方目前还在全力通缉中,你上下班的时候要小心,尤其是晚上不要单独出门,睡觉门窗要关死。”

湮沉沉有点意外,因为这小区的治安一直很好,她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不法分子,但她还是对秦东明的善意表示感谢,然后主动退到旁边等他开车走。

但是男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一双眼睛看着她一动不动。

湮沉沉有点尴尬,小声问他是不是还有事。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轻咳一声,“我还要打个电话,你先上去吧。”

“哦,那晚安。”湮沉沉鞠了鞠躬,转身上楼了。

秦东明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口,直到三楼的房间里亮起灯光,才施施然的收回目光。

他依然没有离开,而是摇下车窗点了一根烟。

初夏的夜,凉风习习,忽明忽暗的火焰,如同濒死的萤火虫。

许久后,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看着来电人,接起。

“什么事?”

“老大,你怎么还不回来,大伙儿都在等着你意见呢。”

“嗯,知道了,这就来。”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继续bb,“相亲如何啊,你走的时候不是说顶多1个小时吗,你看这都快11点了,从5点到11点,整整6个小时啊,老大你……”

唠唠叨叨的声音突然中断,因为秦东明把电话给挂了。

吸完最后一口烟,他又看了一眼公寓,这才开启引擎驱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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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