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操到子宫那里去了啊!!

“主命的脚……肏得长谷部好舒服……啊啊啊!长谷部的屁眼要被主命给干烂了……”

他问,身下的动作一点都没放缓。

三日月白净细长的手指还在烛台切大张的双腿之间奸淫玩弄,烛台切双腿痉挛颤抖,几个被淫水浸润得湿透的阴环偶尔相击发出闷闷的铃响。

萤丸低下头,张口含住了林的肉棒。

还不等一期一振把话说完,骨喰一摇臀,一推双头龙,双头龙就深深地埋入两人湿软的媚穴。一期被这么一推,和鲶尾骨喰两个人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贴近,他向前向后都逃脱不得,走投无路只好呻吟着接受弟弟们含着双头龙发起的攻击。

三人在这里激战正酣,床的一侧,一期一振却是有苦说不出,他的弟弟们现在虽然完全不缺灵力,但是迷恋上了他的乳汁,骨喰和鲶尾穴里还插着双头龙呢,一边互相顶弄,一边低下头吮吸一期的奶水,一期低头看着胸前一黑一白两个弟弟的头,只觉得自己的头也大了。

手冢国光轻声呻吟,矜持含蓄的天性让他无法像放荡的妓女一样淫乱的扭动屁股去迎合林强有力的抽插,也不能放声浪叫,他小声呜咽着,在林的鸡巴驰骋在他淫媚的肉穴里恣意蛮狠狂插着的时候说:“景吾不会原谅我们的。”

“昨天晚上我是没注意到是您……才……”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含混的说着,“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作为一个男人,我也不想说什么让您负责的话,我只……恳求您,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吧……”

“啊啊……”

龙马说着,将自己嫣红的唇与林的薄唇紧贴在一起,向林索吻。

“林先生……弄弄我……我以后再也不自己和安定用双头龙了呜呜呜……”

幸村已经累得要瘫软在沙发上了,迹部却还强撑着,只为了向幸村示威——迹部景吾才是林的未婚夫,才是最能承受林欲望的那个人。

“这可是景吾自己说的~”

林搂抱着迹部纤细的腰,不愿意放手:“景吾喂我。”

他的话语是天然而不带修饰的粗鄙,迹部却被刺激得更为动情,逼穴一激动流出来清亮的淫水——感觉像是被低贱粗鄙的下民凌辱了一样。

但是情欲是压制不住的,即使他竭力咬唇,甚至嘴唇都被咬破,当林的手指触碰到赤司的阴蒂,他还是克制不住叫了出来,伴着眼眶流出的生理性的泪水,和逼穴为了保护内里柔嫩的软肉不至于被撕裂而分泌出的透亮淫液。

赤司竭力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声线里轻微的颤抖,暴露了这个场景对他的冲击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小。

“你很香吗?!我这可是热爱运动的男人才能有的男人味!”

林却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个性,伸手一下子揪住了不二那抵着林自己胸口的乳头捏弄起来。

哪怕恼恨黄濑做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青峰还是忍不住为朋友担忧起来。

第三十章,青峰大辉堕落的共犯

“————!!”

本来因为林道出了这份不容于世的隐私而变得格外紧张的梓听到椿的话心情放松下来,不愧是兄弟,竟然在床上也有着这样的默契吗,他想。

啊啊啊。

“啊啊……太满了……好舒服……”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就在烛台切以为林终于忘记自己的时候,林出现在了烛台切的房间,他一出现,就惊吓到了烛台切。

幸村不解的看着林,美人媚眼如丝也没能让林动摇,他吻了吻幸村犹带着泪珠的睫羽,笑着说:“少许等等待会让成果更为甜美~”

如果是我……如果是我,是肯定不会舍得这么欺负这样一个天姿国色的大美人的!

三日月穿的是轻薄的浴衣,这就方便了林的动作,林顺着三日月的大腿,抚摸着三日月柔滑的肌肤,一直探到大腿根部,再然后就是被薄薄的丝质内裤包裹着的饱满的阴阜还有安静蛰伏的阴茎。

恶趣味的男人将黄濑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身体与他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丝毫不在乎黄濑身上的汗液弄脏了自己昂贵的衣服,他低下头亲吻掉黄濑眼角的泪水,看似温柔的说:“凉太学会好好做一个乖狗狗了吗?”

“治疗的第一步是吃药。”

作品综漫总攻把男神操哭的可行方法幸村精市催眠,特殊的吃药方法

琴酒保持着端正的姿势跪坐在地上。

新一被操得高潮迭起,身体软软地倒在绿莹莹的草地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来反驳林过分的话语。

一开始的语气还是犹犹豫豫万分羞耻的,说到最后已经是完全自暴自弃了一样大声,原因无他,后穴处实在受不了了,让他怀疑男人的肉棒再操下去,那个本来就不适合承受性爱的地方会被捣弄得坏掉。

本质纯情少年工藤新一在今天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啊啊啊!太快了!要死掉了啊啊啊!”鹤丸感觉自己现在失去了一切权利,完全沦为审神者发泄性欲的飞机杯之类的工具,都快要被审神者粗暴的动作给玩坏了,他四肢软软的贴在地上,无力反抗也无力迎合,只哀哀的说:“没有野种,鹤丸是爸爸一个人的性奴!鹤丸只给爸爸操,鹤丸只给爸爸生孩子!”

他终于压抑不住,小小声的发出破碎的淫媚呻吟,这声音照理来说应逸散于风,淹没于人声嘈杂中,但是有两个听觉敏感的女高中生却听到了,转过头来悄悄地看向龙马和林所置身的角落。

他吮吸奶水的动作,就像饥渴的婴儿贪婪地攫取母亲的乳汁,烛台切敏感的乳头被林的唇舌刺激得发硬,奶孔大张,不由自主地激射出更多的香甜乳汁,然后悉数进了审神者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