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想要啊,林先生~”

被忽视的骨喰向一期一振抱怨,挺动下身,本来浅浅插在一期后穴的双头龙被熟艳淫穴毫不费力的吞下,迫不及待地吮吸含弄。

话音未落,他身体一软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原来是迹部见他得寸进尺,影响了自己吃林的鸡巴,伸出舌头去舔龙马的后穴。

大龟头轻而易举地顶到手冢国光花心处,在他花心上研磨揉弄了几下以后,手冢国光又泄了身,林自己却有些不够尽兴,抽出阴茎在他穴口摩擦,把那肥美花唇磨的又开始流水,都更为发肿了,这才又重新插入进去,这一次直接操进了手冢国光的子宫口。

“林先生,”手冢国光竭力守住理智,向林恳求,“请您先拔出您的手指,听我解释。”

林喜欢孩子,那么龙马想给林生一个孩子。

第三十八章,越前龙马带走心,想要孩子就坐上来自己动

就这样加州清光的屁股左右摇摆上下起伏,林的手指戳刺到了这淫媚女穴的最深处,因为手指和手掌比阴茎来的坚硬,在加州清光体内抽插的时候产生的快感与被肉棒操干的快感截然不同但却是同样的快乐。

干着他们的女穴和后穴的时候,林的大手也时不时伸下去蹂躏两个孕夫越发肥硕的大奶子,把两个人四团大奶玩得都再度激射出洁白乳汁,却又没有进了谁的口中,而是被拿来做了润滑,塞进了两个饥渴的孕夫的骚穴里,把他们干得浪叫不停,到最后连嗓子都有些哑了,神色迷离,张开嘴却发不出什么有明确意义的话语。

迹部都快被折磨得要哭了。

“景吾,”仆从还没答话,林就把迹部抱在怀里,呼吸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迹部细白脖颈上,他耳鬓厮磨般含混地说:“南次郎拉我喝酒,我盛情难却。”

本来高贵纯情如白纸的迹部在风月老手林的调教下,床下还是个尊贵的大少爷,在床上的表现却像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随口就能说出“奶头”、“小穴”、“花心”之类下流的骚话,虽然只有在林面前才会这么说,但是林心里很有种把白纸染黑,把烈女变荡妇的扭曲的满足感。

林扶着自己勃发的肉棒顶着赤司早就被自己挑逗得一片湿润的逼穴,挺腰送胯,一根硕大粗长的热烫东西就操了进去。

仿佛有强电流刺激着身体,赤司体内产生了一种酥麻酸痒的感觉,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还插着手指的女穴抽搐着流露出又一股白浊汁水,流经林细长的手指,最后滴落在皱巴巴的床单上。

“好累啊!衣服都湿透了,你让我靠一下。”

“可这都是一直以来你勾引我的缘故。”

黄濑现在的状态肉眼可见的怪异,脸庞通红眼睛水红温润,搭配脸上怪异的微笑简直就像是我妻由乃本人转世。

他那两条笔直的长腿,俨然在短时间内不能正常的合拢,在注意到青峰被他们做爱的动作惊醒,锐利的眼神投向这里的时候,抽搐的骚穴终于再次喷出了大量淫水,可能因为被青峰看到的缘故,黄濑格外的激动,淫水也格外的多,甚至有淫水溅到了青峰的脸上。

林说着,终于将自己那根软下来也粗大的让人心惊的鸡巴从忍足后穴抽出,失去了阴茎的阻挡,被蹂躏许久的肉穴难以合拢,淫荡的大张着,之前浇灌得满满当当的精液混着忍足的肠液流了出来,弄脏了忍足小麦色的肌肤,黏糊糊湿哒哒地滴落在地上,弄得一片脏污。

林一边慢慢地在梓的女穴抽插着,一边亵玩揉捏一旁椿挺胸迎来的乳肉,说道∶“那前天拖着我做爱,完事以后问我操椿舒服还是操梓舒服的人是谁?”

“椿的演绎,完全不像是正在被强暴的少年,并没有表现出作为男人被当成女人强暴的痛苦,还有在强奸犯说要把你的双胞胎兄弟也强奸的,比一比谁更紧的时候,这个角色该有的愤怒和无助呢?”

烛台切身体瑟缩,在情动的同时也羞涩万分。

一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林在这段时间里来几乎把本丸里锻出的付丧神们都睡了一遍,除了烛台切光忠。

林抽出自己被舔的湿淋淋的手指,褪下幸村的裤子,将自己勃发的炽热阴茎操入幸村湿热温柔的逼穴里,听到幸村因为肉棒的侵入而发出低低的闷哼声的时候,两只手一只杂乱无章的揉捏着幸村的乳肉,另外一只颇有技巧的握着幸村已经硬胀的阴茎灵活的撸动起来,等幸村的肉棒被他玩得快要射精,林却用一根手指的指腹抵着,不让他射出来。

藤原志野一动不动,目不转睛注视着房间内那两个客人的动作。如果不是怕被客人发现以后会被餐厅赶出去丢掉工作,他简直想要吹口哨了。这家餐厅是十一区上流社会最享有盛名的餐厅之一,可以说是谈笑有贵族,往来无贫民,作为服务员的藤原志野自然也见识过不少上流社会的美人,但从没见有哪个有这个双性客人这样美丽这样高贵,身体又是这样的有吸引力。

三日月下意识地想用手按住林那双抚摸他大腿的右手,但理智让他没有那么做,于是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任由林的手玩弄他的大腿。

天真的小模特完全不知道,自己白皙的身体泛起粉红开始颤抖的样子是多么可爱多么惹人犯罪。林调大了狗尾巴震动的频率,看狗尾巴肛塞在黄濑的后穴里强有力的震动着,黄濑挺翘屁股上滑腻的臀肉都因为这震动而颤抖出雪白的肉浪。

林的话语与幸村生病以后所得的认知产生了冲突,幸村有些迟钝犹疑的回话:“治疗方案、第一步……很快痊愈。”

“琴酒真可爱`”

作品综漫总攻把男神操哭的可行方法琴酒

“唔啊……不要……不、不要!侮辱小兰!”又一个反驳因为这凶狠的顶弄被重新顶回喉咙里,流泻出来的话语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

新一内心挣扎了片刻,便顺从的将自己细白长腿张开,露出他早已被操干得红肿的肥厚阴唇。

千万种思绪在脑海,说到底也不过一瞬,新一的目光飞快掠过琴酒的脸落到不远处几个人的身上,那场景是工藤新一短暂又辉煌的十七年生命中从未见识过的淫糜,健壮的成年男人的头枕在一个脸背对着这边看不清脸的巨乳青年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上,一个身材高挑的黄发青年正在给那男人口交,工藤新一认出那青年是近来在秀场和球场都饱受赞美和关注的黄濑凉太,除了正在津津有味吃着男人鸡巴的黄濑凉太之外,那成年男人身侧还有两个发色一黑一白的清丽少年,脸上都带着虔诚爱慕的表情,极尽温柔驯顺的舔吻那男人的两个红润硕大的卵丸。

“鹤丸的孩子还没生下来,先开始流奶了,”他一手抓揉着鹤丸的奶子,让那对可怜的奶子涨得红红白白可怜兮兮,挺腰抽送让自己的鸡巴把鹤丸的逼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还不知足,继续研磨顶弄,让鹤丸身体抽搐,细白的双腿在地上徒劳的弹动,一边张口咬住鹤丸的奶头,大力的吮吸,“之前怀过孕吧,是哪个奸夫的野种!”

林对鹤丸的心思了如指掌,在此时探身,从抽屉里取出四五颗浑圆的金色刀装。

奶子被林捏得生痛,快感从两个奶团而侵袭到全身上下,龙马现在又爽又害怕,这样的刺激感让他的逼穴更加激动起来,他夹紧了双腿,竭尽自己所能不让逼穴里分泌出的淫水透过内裤滴落下来打湿地铁的地面。

想到一期一振曾经说过,烛台切也吃下了能产乳的药,林玩弄烛台切奶团的动作就更大了一些,把青年本来浑圆饱满的雪白奶球玩出了各种怪异形状,乳尖粉色的娇嫩奶头经受不住颤抖着想往外滴落出香甜的洁白奶水。

药研紧紧的抱住了林的身体,把脸埋在埋在了林饱满的胸肌上,不让五虎退和林看到自己通红的脸,只是那穴绞得更紧了一些,像是籍此来发泄心中强烈的羞意。

此时此刻药研感到无与伦比的刺激,口中和身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使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全身的

林宪明总觉得这个人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明明看起来英俊成熟,但是他的言行却这么狂野不羁,甚至可以说是罔顾人伦了。

迹部已经在桌前上坐了将近两个小时,与忍足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看了一个小时左右的书,虽然椅子上铺了软垫不会感觉硬,但是一个姿势坐久了迹部的腰有些酸,于是他站起身伸腰活动一下身体。

“啊啊……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