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欢孩子,那么龙马想给林生一个孩子。

怀孕……

就这样加州清光的屁股左右摇摆上下起伏,林的手指戳刺到了这淫媚女穴的最深处,因为手指和手掌比阴茎来的坚硬,在加州清光体内抽插的时候产生的快感与被肉棒操干的快感截然不同但却是同样的快乐。

“林……我还想要……”

迹部都快被折磨得要哭了。

林笑:“我怎么舍得这么骄傲的你大着肚子休学啊!”

本来高贵纯情如白纸的迹部在风月老手林的调教下,床下还是个尊贵的大少爷,在床上的表现却像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随口就能说出“奶头”、“小穴”、“花心”之类下流的骚话,虽然只有在林面前才会这么说,但是林心里很有种把白纸染黑,把烈女变荡妇的扭曲的满足感。

心知林是绝对不可能放过自己,赤司看林连衣服都没皱心中有些不平,报复似的强撑起身体贴在林的身上,淫水打湿了林穿着的衣服。

仿佛有强电流刺激着身体,赤司体内产生了一种酥麻酸痒的感觉,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还插着手指的女穴抽搐着流露出又一股白浊汁水,流经林细长的手指,最后滴落在皱巴巴的床单上。

逃跑了不承认之前发生的事情能够逃避接下来根本不合理的惩罚吗?

“可这都是一直以来你勾引我的缘故。”

虽然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但是方才那份过期的情愫,可是方便了林更极致地享用黄濑年轻美丽的肉体。

他那两条笔直的长腿,俨然在短时间内不能正常的合拢,在注意到青峰被他们做爱的动作惊醒,锐利的眼神投向这里的时候,抽搐的骚穴终于再次喷出了大量淫水,可能因为被青峰看到的缘故,黄濑格外的激动,淫水也格外的多,甚至有淫水溅到了青峰的脸上。

他哀求着,失神地呻吟,完全忘记了景吾就在隔壁房间,而且也快要苏醒过来,自顾自沉浸在灭顶的情欲里。

林一边慢慢地在梓的女穴抽插着,一边亵玩揉捏一旁椿挺胸迎来的乳肉,说道∶“那前天拖着我做爱,完事以后问我操椿舒服还是操梓舒服的人是谁?”

“怎么了,梓?”椿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很快就从被一同强暴的双胞胎的哀歌里的角色中脱离出来,抬起上半身看向梓所在的方向,林的阴茎还深埋在他的逼穴,他也还这样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淫乱姿势,但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察觉到异样,还是很奇怪地看向他的双胞胎兄弟,“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忽然叫停?”

烛台切身体瑟缩,在情动的同时也羞涩万分。

把浑身酸软无力的幸村抱进浴室洗漱,期间自然也少不了一番翻云覆雨,等他们终于真正的结束这一场性爱,时间已经到了早上五点,已是黎明。

林抽出自己被舔的湿淋淋的手指,褪下幸村的裤子,将自己勃发的炽热阴茎操入幸村湿热温柔的逼穴里,听到幸村因为肉棒的侵入而发出低低的闷哼声的时候,两只手一只杂乱无章的揉捏着幸村的乳肉,另外一只颇有技巧的握着幸村已经硬胀的阴茎灵活的撸动起来,等幸村的肉棒被他玩得快要射精,林却用一根手指的指腹抵着,不让他射出来。

室内的空气并不燥热,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半长不长的发都要被汗水濡湿了。

三日月下意识地想用手按住林那双抚摸他大腿的右手,但理智让他没有那么做,于是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任由林的手玩弄他的大腿。

狗尾巴肛塞的根部是铁质的,刚刚塞进去的时候,黄濑因为情动而热烫的后穴有些难以适应肛塞根部钢铁冰冷的触感,哀鸣着摆动屁股,试图抗拒肛塞的推入。

林的话语与幸村生病以后所得的认知产生了冲突,幸村有些迟钝犹疑的回话:“治疗方案、第一步……很快痊愈。”

琴酒的手指悄悄地解开了皮带,伸进去抚摸自己肿胀流泪的阴茎,满手的前列腺液。因为林不允许他用手指抚慰自己的逼穴和后穴,所以琴酒只能徒劳的搓揉着自己的阴茎。

作品综漫总攻把男神操哭的可行方法琴酒

艰难地将男人尺寸夸张的鸡巴吞了下去,新一还没来得及好好送上一口气,男人便伸手将她的腰腹固定住,在他已经被操干被内射了数次的红肿逼穴里再度大开大合凶狠操干起来。

新一内心挣扎了片刻,便顺从的将自己细白长腿张开,露出他早已被操干得红肿的肥厚阴唇。

工藤新一从疼痛中悠悠醒来,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一根冰冷坚硬的棍状物顶在自己双腿之间,贴在柔嫩的阴唇上轻柔暧昧地摩擦着。

“鹤丸的孩子还没生下来,先开始流奶了,”他一手抓揉着鹤丸的奶子,让那对可怜的奶子涨得红红白白可怜兮兮,挺腰抽送让自己的鸡巴把鹤丸的逼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还不知足,继续研磨顶弄,让鹤丸身体抽搐,细白的双腿在地上徒劳的弹动,一边张口咬住鹤丸的奶头,大力的吮吸,“之前怀过孕吧,是哪个奸夫的野种!”

于是林不顾鹤丸的挣扎,把光溜溜的鹤丸抱在怀里,安放在自己的腿上。鹤丸挣扎了一会儿,自觉没趣,悻悻问林:“我还能恢复吗?我不会一直都这个样子吧?好想快点出去进行有趣的恶作剧啊!”唧唧喳喳的,身体变小了,连心也变小了一样。

奶子被林捏得生痛,快感从两个奶团而侵袭到全身上下,龙马现在又爽又害怕,这样的刺激感让他的逼穴更加激动起来,他夹紧了双腿,竭尽自己所能不让逼穴里分泌出的淫水透过内裤滴落下来打湿地铁的地面。

这么美丽的奶子平日里被龙马紧紧地捆绑在制服下不见天日,除了林和龙雅,谁都不会发现,龙马竟然有这么美的一对奶子。

想到一期一振曾经说过,烛台切也吃下了能产乳的药,林玩弄烛台切奶团的动作就更大了一些,把青年本来浑圆饱满的雪白奶球玩出了各种怪异形状,乳尖粉色的娇嫩奶头经受不住颤抖着想往外滴落出香甜的洁白奶水。

如此操弄了数分钟后,五虎退筋疲力竭,完全不能保持之前跪趴着的姿势,无力地瘫软在了药研的身上,说不出话来。两把短刀都是一副被好好享用过的骚浪姿态,这让林食指大动,把五虎退放在床的另一边,鸡巴深埋在药研的体内,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药研紧紧的抱住了林的身体,把脸埋在埋在了林饱满的胸肌上,不让五虎退和林看到自己通红的脸,只是那穴绞得更紧了一些,像是籍此来发泄心中强烈的羞意。

药研藤四郎低低呻吟出声,清秀美丽的脸上饱含盎然春意,紫眸水润,无言的感受着审神者那根粗大的鸡巴顶着自己柔软的屁股。他听过哥哥们描述审神者的这个东西,哥哥们恐惧又沉迷的神情让他明白审神者的这根鸡巴是多么粗大可怕,但是现在亲眼目睹到,乱藤四郎还是为这尺寸而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