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浪叫着求欢,使劲浑身解数想把林的关注和大鸡巴从幸村那里抢回来。幸村明明已经被林肏得快软成了一滩肉泥,却贪心地不想让林拔出来,要林把鸡巴继续塞在他饥渴的肉穴里。

就算有那么个大肚子挡着林的视线,林也能看到,迹部那对怀了孕越来越肥美的大奶子因为自己操干的动作而不停地摇摆,晃出骚浪的乳波。

说着,抱着他瞬移回了办公室,不消片刻,办公室就传来男人和少年喘息呻吟的二重奏,春意盎然。

两根手指撑开肉洞的洞口,林带着薄茧的手指侵入肉洞的内里,研磨搅弄迹部敏感的花蕾,迹部眼睁睁看着林的手指轻门熟路摸到自己的敏感点搓弄。

“这是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吗?黄濑如果知道你这么热情的话,会开心到哭出来。”

发育成熟、受孕生子——

不二开始后悔对林发出了这样的邀约……早知道就任由他和迹部相亲相爱好了,那样的话现在被玩的浑身无力酸软万分狼狈的人,

本来是想将这样的关系继续保持下去的。不二自己虽然是个双性人,但是性别认同一直都是男,从没想过要出柜和一个男人确定恋爱关系。他想过的,可能会和林有一段时间不挑明的暧昧,然后等林热情退散,他们就只做朋友。做朋友是最好的选择,情人有分手的一天,而且容易被心态左右,相比之下,做朋友要轻松得多。

“别这么看黄濑了,他被你看得更加兴奋起来,迫不及待的想把你拉来做共犯了。”

“林先生……啊啊……要把我的子宫操烂了……要死掉了呜呜呜~!”

忍足的阴茎难耐的摩挲着冷冰冰的墙面,火烫的情欲终于冷却了一些。

梓有些害羞的抗议起来∶“别说了!”

朝日奈梓无奈扶额。

他这样哭喊着求欢的时候,他自己的鸡巴也已经濒临高潮了,林吐出了烛台切的鸡巴,舌头轻轻舔了舔烛台切的卵丸,他那根鸡巴就颤抖着射了出来,溅在了林的脸上,还有烛台切自己的身上。

晨光熹微,望着幸村餮足的脸,林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在被催眠的状态下,幸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说的话是多么的低俗下流,这种在他催眠解除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根本难以启齿的话,现在却张口就来。

这代审神者,真是,出乎意乱的荒淫啊。心理年龄已经可以算是个老爷爷的付丧神忍不住偷偷叹气,心想难怪会把烛台切玩弄到要雌堕成牝犬,一期一振和他的那几个弟弟说起审神者也是又畏惧又迷恋啊。

等餐厅的服务员把两人点的东西上完,林就起身离座把房间的门从里面反锁,放了个静音结界,然后坐到了三日月的身边。三日月看着林的动作,任由林坐在自己身边,也没有说什么“你自己有位置,为什么挤到我这里来?”这类欲拒还迎的废话。

这份挣扎注定是徒劳的。

“……好。”没有任何犹疑的,幸村接受了这个设定,认可他作为自己的主治医生而出现。

这个可怜的男人,在被林开苞以前是个直男,本身性欲也不旺盛,很少和女人做,被林开苞以后更是犹如上了贞操锁,不被允许和林以外的人做,所以经验稀缺,现在体内情潮翻涌,他却只会徒劳的揉弄自己的阴茎,也因为不得章法而感受不到什么快感。

“喝了这杯酒,你就可以下地狱了。”

“啊啊啊啊啊!”

虽然有在拼命的咬住自己红艳的唇,但已经尝过情欲滋味的一期一振还是被刺激的忍不住发出甜美诱人的呻吟,秀美白皙的脸颊也泛起了诱人的红色,他身边一左一右的鲶尾骨喰也是这样。鲶尾骨喰对视一眼,一起扑到一期身上,和他逗弄淫乐起来,让本来就置身于爱欲热潮中的兄长不断的发出甜腻的呻吟。

工藤新一默默地苦笑一声,在被琴酒囚禁的这两天里,他已经渐渐习惯被人用工具进入了,经常是一醒来,就会感觉到下体前前后后两个洞都塞了东西。

这样根本不切实际的幻想让鹤丸整个人的身体颤抖起来,林往他后穴塞入的其他的刀装,进行的顺利极了。鹤丸整个人现在小小一只,但是后穴像是藏了哆啦A梦的异次元口袋一样,这么大的刀装都能毫不费力的吃下去,果然在淫荡之事上具有格外优越的天赋。

林正在认真处理文件,听鹤丸在耳边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有些讨厌,于是故意吓他:“恢复应该是能恢复的,就是可能需要等两年,毕竟这个药不太稳定。”

男人的手从龙马双腿之间抽离,抽离之前还极富有性暗示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屈指在穴内捣弄了几下,这也使得他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更多的把手指浸润的亮晶晶的淫水。林用龙马的内裤擦干净了那些淫水。现在,龙马的内裤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全都湿透了。

在人前骄傲优秀的越前龙马,是独属于林的禁脔。

“烛台切的肉体,就像我想象中的那般美妙。”林骑坐在烛台切的身上,兴奋地说:“又美丽又强大,女人的曲线和器官,男人的韧性和意志,就算我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