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没有直说示爱,不二也就在接受林好意的同时,有些逃避似的不想要面对好意背后自己所应该面对的侵略性十足的好感。

“我看上你了。”

恶趣味的男人并不给黄濑一点适应的时间,刚操进子宫就又开始大力抽送起来。灼烫硬涨的阴茎那硕大的顶端,顶着那一方最窄小的肉洞,时而春风化雨般温柔研磨小意温存,时而兽奸般蛮狠,将将直接拔出来就又狠狠操进去,每一次抽插都快节奏而且有力,让黄濑尖叫一直细声尖叫不停。

忍足经历了数次高潮的身体微微颤抖,后穴无意识的收缩绞紧,让插在其中的阴茎警告似的顶弄着敏感点研磨。

林将梓搂抱在自己的怀里,伸出手感受那私处的柔软娇嫩,笑着说∶“梓和椿不愧是双胞胎,穴也是一样的紧窄一样的敏感呢!”

椿的眼角因为汹涌的情潮而泛起了清浅的红晕,当男人硕大的龟头恶意地顶着女穴内最敏感的点研磨的时候,他呜咽着,身体不顾主人自己心里的羞耻和抗拒,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男人的索取。林的话语甫一出口,椿的身体忍不住僵立在床上,任由男人的龟头一下子刺到紧窄敏感的宫口,深埋在了椿的子宫。

“我要您的鸡巴操进我的骚穴!”

“幸村这么美,我怎么舍得拔出来?幸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在勾引我。”

张口把男人垂在自己面前的还带着自己的身体流出来的淫水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幸村眼神迷离:“林会把你的手放进我的骚穴里,把我的骚穴操烂……那个时候我就会很舒服,第二天醒来身体也会好一点……想让林多操我的骚穴,想变得更舒服……”

“三、三日月……嗯啊……”三日月新月一般美丽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当林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戳进他的后穴,恶意逗弄搅动起来的时候,三日月的身体都在颤抖,但他还是坚持着把话说了出来,“三日月想要……林……林先生先用餐……”

是一个在各种意味上都很强大的付丧神。征服这样一个强者,是一件对林来说很有吸引力的事情,林坐在三日月的对面,在他点餐的时候饶有兴趣的笑了起来。再强大的人,当他受制于人、有求于人的时候,就有了弱点,三日月不想死,这就是三日月的阿喀琉斯之踵。

被调教到极度淫荡的身体已经不满足于没有真切入肉的口交,黄濑在金主抽插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发出淫乱的恳求。他的衣服早就在关上门的时候就脱得一干二净了,现在是在赤裸的跪趴着吃林的鸡巴。黄濑挺翘紧实的屁股是撅着的,从林的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清黄濑的屁股,雪白饱满的臀肉,红肿未消的肥美阴唇,湿嗒嗒的粘附在大腿两侧的金色阴毛,还有因为过度的兴奋而不断收缩张合的后穴。

“我是林,接下来要负责你的治疗方案。”他又做了一遍自我介绍,只是这一次,他对幸村精市这个人势在必得。

在此时此刻,琴酒的心里除了对男人阴茎的渴望,便是对工藤新一产生的嫉妒与杀意。这个身材瘦削的小鬼又有哪里比我好?我的身体难道不比他更成熟有韵味吗?我的韧性不比他更好吗?我的技巧不比他更熟练吗?

琴酒端来了一杯酒,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狞笑着说。新一注意到琴酒的身体裸露出来的肌肤上也是星星点点斑驳分布着暧昧的痕迹,原来他也是林的后宫之一,难怪新一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恶意有吃醋的原因。

林的手握住了新一的阴茎,熟稔的磋磨着,让这根未经人事的阴茎很快就战栗着射了出来,新一脸上也是一脸的潮红。

被调教到无比淫荡敏感的身体在林阴茎的侵略下溃不成军,新一所剩无几的矜持被男人用阴茎冲撞得粉碎,紧窄的逼穴已经习惯在男人的阴茎进进出出的时候像最温顺的小婊子一样乖乖的分泌出柔滑的淫液,于是男人阴茎进出的时候总会带着“啧啧”的暧昧水声。

仰天躺在一期一振饱满柔软比世界上最舒适的枕头都来得完美得胸脯上,伸手抚摸黄濑金色的柔软发丝,还有骨喰娇嫩的乳肉,抬眼看向不远处,琴酒带来的青年。

爸爸,像真正的鹤那样给爸爸产卵,生下属于爸爸的野种。

“我想要一个吻,”鹤丸国永说,“恶狠狠地,会让我窒息,嘴唇红肿的吻。”

粗大的,滚烫的,让人欲仙欲死的。

龙马的一只手还有些恋恋不舍的从温暖的被褥中伸了出来。昨天晚上纵欲太过,被林压着在床上昏天黑地做了好几个小时,龙马现在身体酸软,也就失去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一下子睡到了现在,快要迟到的时间。

老实说,虽然水乳交融的性爱感觉也不错,但是作为恶役的林更喜欢的还是刺痛火辣血淋淋的性爱,那能够极大的满足林的暴虐欲望还有难以形容的掌控欲。之前只有强迫迹部的时候,他才能释放一些自己冷酷暴虐的天性,但是也担心会把作为脆弱人类的迹部给玩坏掉,现在有了烛台切,他成熟,强大,抗拒着林的支配,最妙的是他作为一个付丧神,林就算暴虐一点放纵的玩也不会把他玩坏。

五虎退的逼穴虽然浅但是又紧又会吸,嫩穴紧紧地包裹着林的鸡巴,就像剑鞘温柔的包容了宝剑的刃身。

林伸出本在揉弄药研丰润饱满奶子的手,安慰似的抚摸着五虎退的小脑袋,含笑说:“别怕,你会喜欢的,来,感受它。”

骨喰有些老实的跟着补充:“林先生的精液已经流出来了,你大腿上现在都是。”

太淫乱了。

拨开那两瓣肥厚多汁的阴唇,能看到那一方小小肉洞里的美妙天地,水润的,朦胧的手指一推挤进去就能感受到那小小肉洞巨大的热情,穴里嫩肉咬着林的手指,恨不得将林整根手指乃至整个手掌都吞噬进去。

“喝杯水吧,”迹部轻声说,“我看你嘴巴都快干裂了。”但是将将苏醒的林似乎还有些昏昧,虽然听到了迹部的话睁开了眼睛但是没有接住迹部递过去的水杯。

在这样激狂的性爱中,三人都有种不知今夕何夕之感,等一期从春梦中苏醒过来,就看到林把自己的两个弟弟干得失神痉挛,两个弟弟娇嫩逼穴和屁眼都是一片滑腻,满是审神者灌溉的精水。

鲶尾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浮了起来,只有正在被林先生玩弄的淫水四溅的逼穴还有那对被玩得肿胀生疼的奶子是真实存在的,渐渐的,黑发少年清秀的脸上开始流露出流落风尘已久的花魁都难以拥有的娇艳媚意。

林的手放在骨喰那柔滑温润的小腿上细细的抚摸了一番,体验了一下少年细白长腿温香软玉般的触感。然后,林抬起骨喰两条细腿架在林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能让林将白发美少年身体的美好风景一览无余。林低下头,把唇抵在少年洁白柔嫩的小腿上,极尽缠绵一般舔舐亲吻,他的动作很轻柔,骨喰并不感觉疼痛,但是少年看着自己本来白皙如玉的小腿被摧残的红白相间满是暧昧痕迹心中羞耻的快要流下泪来。明明小腿那里不是敏感点的……

他的话语因为在舔着一期的奶头而有些含糊不清,还沉浸在指奸所带来的高潮的一期听了这话只觉得脸庞燥热。

这个吻来的这样突然,一期一振有些猝不及防,但是他的回应虽然生涩但是却能让林感受到热情。青年丰润娇嫩的唇让林想起了自己小时很喜欢吃的草莓棉花糖,香甜酥软,小时的林喜欢把棉花糖含在嘴里舔弄啃咬。现在林把一期一振柔软的红唇含在口中,像吃草莓棉花糖一样轻轻的舔舐品味。

龙雅的逼穴本来就是饱满多汁,这样一来,他分泌出的爱液不仅他自己小穴里都是,简直就要让一整个浴缸里的水都上涨几毫米。林还在恶意的揉弄龙雅红艳艳的阴蒂。

龙马这才知道,这花洒竟然还能给人带来这样的刺激。但是很快的,林手中拿着的花洒对准了敏感娇嫩的逼穴。

那脚趾趁龙雅被伦子问话,放松心神没夹紧双腿的功夫,忽然顶撞进了龙雅体内,把他紧窄逼口撑得极大,大约有五六厘米宽了,撑得紧绷到快要撕裂,那处的皮肤从本来的艳红色变成了苍白。

林看着两个漂亮的少年用这种可笑的方式争斗,险些要笑出声来,解开黑子的领巾,手从水手服的领口伸入,抚摸起黑子悄悄充血发硬的乳头。这下两个漂亮骚货的奶子都有人来抚慰了。

虽然看起来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少年,但是奶子已经发育的很大了,花穴淫荡又热情,肉棒一插进去就会得到极为热情的服侍,但是他的眼神依旧是天真纯洁的,这样极致的反差让林想要释放出自己心里最深的黑暗面,把身下温驯的付丧神一起带入欲望的

只是他脸颊绯红,两个穴还都被手插在里面,这话却是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呼吸被掠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赤司醒过来了。

分明地感受到同床的男人炽热粗长的阴茎勃发着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赤司自己体温正常,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被男人炽热的阴茎顶着,也被熏得一片热烫。

昨晚是赤司第一次放松自己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