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辞一进门,就见自家爹娘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看着坐在凳子上一身大红衣服的两人,忍不住扶额:
“咋了,娘?你敲我干啥,那可是最后一个猪蹄了!都便宜给大黄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回房休息吧,差不多了,我去开门。”
渡妄无奈,他本意是来寻求答案的,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想想已经喝过酒正等着自己将渡妄带过去的孟子辞,崔钰文一阵头疼。
渡妄还没想明白自己情绪波动的原因,所以他暂时还并不想与孟子辞碰面,但盛情难却,他也只好点头同意出席宴会。
“渡妄!”
突然眼角余光一瞟,看到了街角卖糖葫芦的小贩,孟子辞眼睛一亮,小跑着上前扯住了渡妄的衣袖。
真得是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在孟子辞每日准时的药汤投喂下,渡妄很快就好了起来。
渡妄的声音有些哑哑的,却意外的好听,甚至还带着点点诱惑的气息。
“无妨,小僧眼里,没有男女。”
“施主先换换衣服,小僧在门外等候。”
听到孟子辞的话,渡妄拧了拧眉,起身走出山洞。
渡妄面无表情的看着孟子辞,相当冷淡的吐出一句:
“既然施主已经决定好了,就早些回去准备吧。”
自家爹娘那里倒是好说,反正有了今日渡妄的一番话,随便编个什么理由,想必他们应该不会过多阻拦。
罢了,来都来了,就吧。
孟子辞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自己的想法,不能再想了,越想越没底气。
“听说,你给渡妄起了外号?”
“是啊,圣僧!”
清了清嗓子,崔钰文直起身子,伸手整了整衣领,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渡妄手里举了个冰糖葫芦正站在那里,见孟子辞看过来,他伸手将冰糖葫芦递给了她:
站在窗前,渡妄叹了口气,默默的碾着手里的佛珠,低声念着佛经。
“渡妄,你先坐,我去去就来!”
三日时间飞速而过,今日就是孟子辞的七岁生辰了。
孟子辞脚步一停,眯了眯眼,哼哼,还好我早有准备。
得意的摸了把鼻子,孟子辞骄傲的仰起了头。
拧着浑身上下透露着不乐意的崔钰文,进了一家脂粉铺,孟子辞挑挑选选,看那个都好看,索性财大气粗的一挥手:“把所有的首饰都给我包起来!”又奸诈的指向崔钰文:“她结账!”
见孟丁毫无反应,男子伸出三个手指,说:
一边躲着落下来的扫把,孟子辞一边据理力争:
渡妄抱着食盒,看着一溜烟就不见的孟子辞,才后知后觉的吐出一句:
“你这能喝吗?”
渡妄听到孟子辞的话,眉间微蹙。
渡妄抬头看了一眼阴云密布的天空,又看了一眼笑的猥琐的孟子辞,默默的停下手中清扫落叶的动作,低声道:
“渡妄咱们商量个事儿行吗?”
越听,孟子辞越觉得不妙,以她对崔钰文的了解,这厮绝逼不会安什么好心!
阴森森的声音自背后悠悠传来,孟子辞咽了咽口水,颤微微的扭过头去,讨好的一笑:
“嗯我邻居家的公鸡今天产仔了,我改日再来。”
“渡妄师兄!你不会”
刘秀儿伸手将孟子辞抱起来,看着她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又是一道流光闪过消失不见。
容沛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左右看了看,悄悄的说:
“我跟你们说啊,国师要出关了!”
孟子辞无所谓的甩了甩头:“国师?他不是一直都在嘛?”
渡妄的圣僧之称不就是国师给封的!
容沛摇了摇头:“那不一样,之前一直是由仆从代传的话,现在是真的要出关了!”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崔钰文的话提醒了两人,好像是没什么关系啊,那管他出关不出关的!
三人亲亲密密的说了好一会话,直到天色渐晚,容沛才依依不舍的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