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宁言听见了。

“可我都是大学生了……”宁言嘀咕着卷被子,“而且我都有男朋友了。”

“可……可……可我喜欢……”

“这事是委屈你了,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就和妈妈说。”

“没系过吗?”谭柘起身时顺势亲了亲她的唇,“小时候没玩过?”

宁言看见谭柘的父母,微笑泰然,通身气派就同一般人不同。她小声地问了好,他俩点头,不语。

“谭柘,好巧啊。”

下课后,龙包包表示宁言做得对。

谭柘松开她,伸手将她的碎发捋至而后。他摸到她小巧的耳垂,柔软,发烫,大约是粉红色的。

男人身材高大,双臂收拢时犹如禁锢,宁言扭身去挣,无法撼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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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言鼓起勇气回复:“如果我考上嘉大,你就教我这个吗?”

手指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滑溜溜地按不住肉唇,往两侧掰开时用力按压。

“嗯……看见了的。”

宁言结合之前被他在临观酒店弄得乱七八糟的惨痛经历,问:“那这家卖这些奇奇怪怪东西的店,老板不会……也是你

“这是睡衣吗?”她有些不敢看。

宁言看着标价九十八的润唇膏肉疼。

……

“没……”宁言哽着声,“我……我更不好……”

“什么题?”

那样子活像电视里的霸道少爷,一副女人你自己想清楚的拽样。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以后每天开心快乐,不要忧愁难过。’宁言吐完大篇苦水,最后画了小脸,‘希望我喜欢的人,也能喜欢我。’

趁祝晔书去洗手间的空隙,龙包包不禁嘀咕问:“宁言言,给哈士奇要喂狗粮,你给他喂试卷?”

谭柘抽出手指,将她紧紧抱住,“言言,我以后只操你好不好?每件刺激快乐的事都和你做,非你不可。”

“要什么?小穴不是已经被插满了吗?”

宁言眼神空洞地看着四周的床柱,喘息间胸脯起伏。

谭柘亲手给她贴好,“我送你回家。”

拉起她的手一看,果然掌心也有。

只见社长眼疾手快,抽出一张牌:“向在场某位异性深情表白,对视十秒。”

他肯定也会给姐姐送戒指。自己却越陷越深,可能再也不会收别人送的戒指了。

宁曼再三叮嘱宁言后才走。

“我自己来。”宁言受不了了,将谭柘推了出去。

身体敏感至极,被操一下就流一股水,交合处的细密白沫粘着淫水滴在地面汇成一小潭。

宁言羞怯地看谭柘,可谭柘却将沾了她爱液的手指抵在她唇上。

“我看这本书的装帧很有意思。”

没砸进篮筐,反而稳稳地砸在了宁言的脑袋上。

祝晔书盯着谭柘的侧颜,鼻梁高挺,面部线条灵动而深邃,无一不透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想来谭柘是个正人君子,遵循传统。遇到这种事不能进女厕所,肯定将他难倒了。

“嗯。”谭柘舍不得将手指抽出来,可宁言已经起身要逃了。

趁红灯,谭柘抬手捏她的小脸:“怎么不说话,不舒服?”

她记得,谭柘弄她时叫指奸。可现在……她竟然在和谭柘通话时自慰。

那头的声音很低哑,像是他动怒时说要罚她的调子。宁言耳朵发热,身下似乎又湿了,她急忙翻开那本书转移注意力,“早餐很好吃,谢谢你。”

宁言缓缓阖上眼。

果然,小穴又咬得他欲仙欲死。谭柘只能掐她的乳尖让她疼,叫她放松。

他的言言向来诚实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