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羞耻,花穴将他的手指缓缓吞进,舒服地嗯了一声,“喜欢你这样……这样的……”

谭柘抱臂,压迫感极重:“宁烁的钱很多都在他老婆手里。你现在筹不到钱,你和宁烁的儿子没法好好治疗,落个终身瘫痪,宁烁更不可能为了你

“没……”宁言局促地捏住那根绳。

“宁言能行吗?”宁烁摇头:“考上一本了吗?”

宁曼顿时石化,嗓音温柔不少:“事情是这样的,我点的东西,她抢过去拍照。大家都是学生,都要讲文明素质,这样也太过分了。”

一旁正在睡觉的祝晔书醒了。

夜也很静。

有一盏路灯坏了很久,回时周边的店关了,黑洞洞一片。宁言摸出手机,没电关机了。

四月二十三的意思吗?那是前天认识的?

水池传来滴答的落水声。宁曼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紧闭的小孔被她强行分开,露出里间莹莹带水的媚肉,花瓣似的嫩肉层层叠叠,因为得不到安抚而在颤抖哭泣。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你。”

吧?”

35情趣用品店

收银员问要不要再添点什么凑够一百送钥匙扣。谭柘自然而然地拿起一包卫生棉,说的有理有据:“言言,我猜你需要这

龙包包拿着一盒精致的生巧克力,小心翼翼地拆了一颗,嗯,是正品!

是不是那天她不做春梦没有迟到,就不会产生这种误会了?

如果有人可以教教她就好了。

“……”宁言感慨命苦,“该不会真的是相亲吧?”

写到作文时只剩二十分钟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

被窝变得乱七八糟。

谭柘轻笑着爱抚她的双乳,语气苦恼,用词恶劣。

“想要被手指操丢?”

车开的很慢。市中心仍旧热闹非凡,宁言抬头,看见广湖边高耸的临观酒店。

“要不要试一试?”他将腿挤进她的腿间,带着小姑娘往树丛里去,“我还不想那么快送你回家。”

宁言不敢选,毕竟还有一对情侣呢。

宁言很失落,藏不住委屈,“抱歉,你之前送我的戒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礼。要不你收回去吧?”

暮色倾洒。远方的天际线暧昧而朦胧。

明知楼层里没有人,可万一被发现那她就不活了。

一手被谭柘拉着,上身被迫抬高,因为他的操弄脑袋无力下垂,正巧能隐约看见正被狠狠挞伐的穴口,猩红色的肉柱快速进出,操的她又深又满。

“感觉到了吗?”

铁皮书的书脊处是鎏金字。宁曼红着眼,在同学的搀扶下起来:“我就想看一下。”

宁言生理痛,捧着脸颊发呆,她好想去图书馆啊。

祝晔书默默将吊儿郎当的校服拉挺。

“你和宁言没事吧?”宁曼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被这一吓,没把住嘴。

“我,我去洗手间。”

14手指和跳蛋一起

“是不是插出了很多水?嗯?骚穴流的都是淫水。”

就算明知不可以,明知是错的,宁言也不想认错。

就好像……好像他已经与她生活了很久很久,从前过去现在以后那么久,好像他一直陪在她身边。

听说是在宿舍,电话那头的宁曼莫名松了口气。她又想自己顾虑太多,谭柘怎么可能跟宁言有什么?不过是正巧碰见,看在她的面子上照顾一下。

透过汨汨不断的流水,宁言能清楚看见猩红色的肉柱将她的穴儿撑开,一下又一下地插入。交合处紧紧相贴,有她流出的粘腻体液被水冲走。堪称淫糜的交合场面。

谭柘没看她眼泪直流的样子,抚她发顶:“今晚有特大暴雨。”

“啊?”宁言满脑子补作业,“祝同学你说……谈立案?政治我不是很擅长。”

“不会怀孕的。我也很健康,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人。”谭柘取来湿毛巾给她擦拭,嗓音仍旧透着沙哑的性感:“我结扎了。别怕,别哭。”

她下头湿了。宁言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不敢出声。

“啊?嗯……你帮我瞒一下,拜托了。”宁言很心虚。脸都红了。

现在只有校服可以穿了。

谭柘反握住她的小手,柔软的掌心嫩嫩地裹住一寸,上下揉搓时快感很浅。

他收回手在白餐布上擦拭,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仍旧是醇厚温声地开口:“看我,还是吃饭?”

“不行。”

宁言将葱油面放在许仪娴面前,给她递筷子:“但是,你还是多听听姐姐说话吧。”

许仪娴没握住筷子。

她已经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了。

宁曼已经叛逆成这样,哪可能再和她说真心话?可面前的小姑娘,给她煮面的小姑娘乖乖,也从来没和她说过真心话。

不,宁言说过的。许仪娴忽然想起。

宁言刚来禾城的时候,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