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样的人,今天还与她在这屋内翻云覆雨,在她耳边引诱着说着淫乱的情话。她手里还有他赠与的礼物。

“这款是我们最推荐的!很轻柔,很快就能适应,用起来也很刺激!我们家独一无二的设计,刚推出没几天,别处买不着

谭柘看她这副任人揉玩的样子,掏手机时擦过那盒小套套,嗯了一声:“好,我定。”

“嗯?哪样?”谭柘停在一处便利店,盯着满一百元赠送的猫咪钥匙扣看。

“哎……”

见谭柘神情肃穆,宁言又想哭。

“你怎么看这种书啊。”祝晔书将谭柘做的点心全吃完,看见宁言在哭,不禁嗤她:“这书太虐了,我舅舅都不让我看,说是我年纪没到看了也看不懂。他让我再大十几岁看,你肯定更看不懂了。”

“……”

宁言神情疲惫,昨晚没睡好。深夜十二点,宁曼刷微博刷到一条网红街,没有人陪她聊天就来找宁言。

他忽然被祝晔书揪起来,椅子被一脚踢开。

“你……你别胡说!”宁言险些摔下床。

谭柘将震动棒推回去,沾了爱液的手指喂入她口中。柔软的小舌立刻缠上吮吸,咕啾咕啾的舔舐。

手指的动作放缓了。

宁言出来时看见谭柘拿了一袋药,还有近千的收费条。

夜风吹过,树叶窸窸窣窣。

这次她选了真心话。

“我没什么零花钱。我总不能拿你给的钱,买礼物送给你。”

“只是为了激发学生的兴趣,并不是考试。否则也不会请我这个非专业的老师来做演讲了。”谭柘瞥过宁曼,似是不悦她的问题。

嘉大的校区前两年才巨资翻新过,洗手间的镜子亮堂堂的。

小穴忽然紧绞收缩,嫩肉一吸一吸地夹他,谭柘抵在她的最深处,畅快淋漓地射精。

毕竟他的那物也顶着她的小腹。

18办公室里

下午体育课,祝晔书拉了一票人打球。嫌班级里的水平低,不顾老师吹哨警告,祝晔书跑到隔壁班,把体育特长生拉了过来。

……

谭柘面色温柔,假装自己不懂,柔声安抚喊痛的宁言,“你先揉揉肚子,我去喊你姐姐来。”

“宁言怎么了?”许仪娴听见宁言动静,训斥说:“饭不对你胃口?咕哝什么呢?”

她刚刚太紧张,好像把跳蛋整个吞进穴里了。怎么办?难道要含着跳蛋去见姐姐吗?

“像我操你时一样,小穴口水淋淋的,穴肉也一张一合的想要被操么?”

打开后,看见一张电话号码的纸条、一本她只听说过的,石木早期出版的书籍。那时的石木也很年轻,青涩,写的是校园恋爱的故事。

宁言心里酸溜溜的,强打精神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小名?姐姐还是妈妈告诉你的?”

“没事。图书馆离嘉大很近,我们在宿舍里,她在吃晚餐,很乖。”

宁言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

“呜。”

甜的。拿我的鱼尾巴打包票。

浊白的精液与初血混成淡红色。

比梦中更激烈的行径。近乎野兽撕咬。

她那么听话。谭柘不也看上了宁曼,成了她的姐夫?

否则被宁曼看见,她肯定能挖苦嘲笑为她尿床。

“喜欢?”谭柘亲亲她的额头,“会么?”

“那你更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作者?”

她上午归还的那本书,正在谭柘手里。

中间的芯子嘴甜,宁言习惯留到最后吃,被宁曼叉走的时候她也没生气,只是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

莫名有一种愧疚感,宁曼将那块水果喂回给宁言:“一副哭哭唧唧的样子,有没有出息,又不是失恋了。”

“失恋了就能哭吗?”宁言小声问。

“你还真和那个祝晔书在谈恋爱啊?”

此时许仪娴不在,家里没有别的人,宁曼放松道:“失恋就失恋呗,人生必经之事,又不是被渣男骗财骗色。”

宁言更想哭了。她好像比被骗财骗色还惨。

她觉得自己的心口被戳的血淋淋的。

“那遇到渣男就能哭了吗?”

“啧。”宁曼仔细想想,气恼道:“遇到渣男哭什么啊,打他啊。谁还不是谁家的宝贝?”

宁曼讶异地看着宁言,发觉自己好像说重话了。

“该不会那祝晔书真把你睡了,然后又把你甩了吧?”

今日和许仪娴逛街,宁曼已经对木头呆子的谭柘有几处不满意。许仪娴不停说她傻,说听母亲的话不会有错,宁曼才气不过先回家来的。

“他真欺负你了?那妈妈还让你和祝晔书好好相处?”

越想越气,宁曼拍宁言脑袋:“哭什么啊,丢不丢人?揍他啊!”

就像她大一时一样,谈了个男生玩劈腿,宁曼叫朋友揍得他半个月没上学。虽然父母亲为此赔了钱,还费了关系力气才没有吃处分,但父母说她做得对,不能让这种人好过。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