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祝晔书又拿出干净的历史卷子,“这题为什么选B?”

宁言:???

沉迷学习的男生这才发现有几本册子到他这了。

“看你洗没洗干净。”

“我说你会喜欢的,你看,那么多水。”

“嗯……嗯啊……”

医生给她弄了鼻子,额头的擦伤也抹了药。

几乎是乞求的解释:“好苦的,早知道我还是喝奶茶……”

哪想茶会结束还有奶茶喝。大家又玩了一个小时,宁言好运地又被抽中一次。

“给你。”宁言低着头,小手微颤,几粒糖霜掉下,“我听姐姐说,你之前没有过女朋友。所以这是第一次收到这种……”

这和嘉大的治学严谨不符呀!

见她如此惊慌,谭柘终于从方才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回神。

可他却将她拖入欲沼,干得淫液横流,口中呻吟越加放肆:“呜呜,好深,不行……不行了……”

他撩起她的百褶裙,露出草莓图案的小内裤,翘圆的小屁股被包裹大半,他勾起布料,狠狠地拍,发出啪啪的清脆声。

果然,今天也是草莓内裤。

龙包包目瞪口呆:“祝晔书你……你真是个男的?”

低哑的性感嗓音挠进耳朵,宁言浑身发软。总觉得他下一句是明天也来操你。她急忙往后躲,“姐夫再见。”

谭柘疑惑地看。他分明是将她的初夜取走了,他也没有蓄甲,不会刮伤穴肉。

爱液顺着穴口外溢,内裤和腿心又湿透了。

宁曼喜滋滋地挂了电话。

“呜,湿了,好多水,热乎乎的好湿。”

……

“为什么叫我言言?”

“呜呜……”

“啊?”

可她还是好害怕。

突然双更。

男人在青涩的娇嫩躯体上兴风作浪,掠夺她的每一滴汁液。白皙的肌肤落下啃噬的红印。

谭柘气笑了,扼起宁言的下巴,对准她嫩粉色的唇瓣,狠狠地吻下去。

就是说的话莫名其妙,让他不爽。

唯一庆幸的是,母亲带姐姐去相亲了,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谭柘的吐息喷洒在脸上,一时间分不清是脸上更热,还是手下更热。

谭柘又像是个钢琴老师。手指修长而精致,按在脸上温柔极了。宁言觉得自己的心变成了琴键,随着他的动作忽高忽低,噗通乱撞。

那本书被人借走了?

就像老师体罚学生似的。宁言站直了身子,却被他掐了一下腰。

羞耻的酸软感让她前倾,屁股不自觉地撅高,过膝裙和小内裤都被脱了下来,小屁股光溜溜地正对谭柘。她这才反应过来,险些尖叫:“谭柘!你……!”

“我?我在教你我最擅长的事。”

一根手指喂入穴中,翻开花瓣似的肉褶,粘腻感很重,勾着他的施虐欲,他努力忍着将她操出水的欲望,一点点找到熟悉至极的敏感点。

“唔嗯……”

宁言几乎将试卷撕碎,她绷得太紧,极轻极细的疼痛让谭柘的插入越加清晰,她甚至能听见甬道被戳弄的声音。

“这是同学家。”宁言瞬间哭了出来,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祝晔书还在外面。”

“好,不弄你了。”

手指瞬间抽离。

在宁言放松的一瞬间,粗大火热的阴茎顶住穴口,他扣住她的腰,犹如侵占宣告般挤进窄小的穴内。她被插得极满,仰着脖子呻吟哭叫,身下的抽插越发猛烈。

分明不想的。可快感从穴口传到每一寸,水液染得那根猩红色的阴茎淫糜至极,春水自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谭柘……”

她娇软无力地唤,伸出的手被他按下。

“我在。”他的嗓音沙哑,在啪啪的操弄声中性感至极,宁言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正在与他做多淫乱的事,“在操你呢。”

“呜呜呜,你混蛋……”

越是抗拒,高潮越是汹涌。

眼前的光芒让一切都变得不再真实。

常识,礼义廉耻,对错是非……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自己被操到喷水了,操得高潮不断,爽得浪叫不停。主动压下腰肢让他操得更深更狠,小穴被操得麻麻得只知道流水收缴,仿佛根本不舍得肉棒抽出去。她好喜欢,想要更多更多的喜欢。

谭柘抵在她的宫口射精。宁言下意识地抚摸小腹,眼神迷离,好久才记起责怪:“好难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