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晔书忽然站起来,踹前桌的男生的椅子,“你椅子压到宁言的书了。”

“做什么?”宁言心虚地嗔他。

穴内第一次被他之外的东西插满,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宁言无法回答。分明讨厌,却很爽。就像和未来的姐夫偷欢,分明不行,却想要被他狠狠填满……

谭柘啵的一声放过乳肉,又去含被冷落的另一侧,手掌顺着她滑腻的肌肤往下,越过平坦的小腹与轻盈的腰肢,来到她试图紧闭的腿间。

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大叔,仔细看x光片说:“你们很好,有些人不在意,留了病根日后就难治了。”

“还有三分之一。”谭柘幽幽开口,宁言就像炸毛的猫。

谭柘充分利用自己作为老师的特权,“我五音不全,就不献丑污染大家的耳朵了。待会结束后我请大家喝奶茶好不好?”

她买了一对小人模样的软糖,一男一女,一颗爱心从中间分开。

宁曼觉得谭柘是在哄宁言,不禁问:“嘉大那么水的?”

两只小脚在空中乱踹,宁言几乎从桌子上滚下来。

忽然被谭柘凶狠插入,宁言的双腿在空中乱蹬,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就像抓住唯一的施救者。

这一世才找到她几天,就产生这样的变数。谭柘越加紧张,非要她长记性。

“不是说草莓很可爱?这儿不让我看,哪儿是能看的?”谭柘声音低沉,似是愠怒,手指却在她腿上撩拨,她今日特意穿的百褶裙被撩高。

“你不喝?那我也不喝。”抢走亲舅舅做的茶,祝晔书美滋滋地合上盖,计谋得逞后不忘嘲讽:“什么时候想喝了和我说啊,什么时候都可以。”

可春风化雨的谭老师,又在宁言耳边轻声道:“明天见,言言。”

往外拿出时,有一缕鲜红色。

宁言觉得自己被他的手指和跳蛋操得高潮了。当着母亲和姐姐的面,她本就紧张,含着跳蛋和手指不住收缩,快感成千上万地往上涌。

她未来的老公不仅长得帅,有钱,还会做饭。

谭柘被她这句好硬了勾得心痒。嗓音渐染情欲,喑哑间更像命令:“摸摸你的小穴,告诉我,小穴怎么样了?”

“哪什么?超棒的哎!”龙包包对芝士火腿棒的味道赞不绝口,“这么好的男人,你不喜欢才有鬼,我都要喜欢上他了!”

虽然此时他的小姑娘才十八岁,正是青春活力的曼妙年纪,但他也着实干的狠了些。

小肉穴顿时紧缩,夹得谭柘爽得发麻,腰肢狠狠地耸动两下,抵在花心射精。

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谭柘掐了一下她硬起的乳尖,“不痛,就是可以直接插进去了?”

萧瑟苦闷中,宁言抹眼泪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枝丫落地算死亡的话,其实死亡也不是那么痛。

可同学们听到的,只有祝晔书毫无起伏的懒声:“谈恋爱吗。”

唇舌勾缠,身下紧贴。胸前的双乳被手掌裹覆搓弄,插弄时乳尖被捏得极痛,快感汹涌而剧烈。

却说,她想约他,管不管。

像极了被欺负的乖宝宝。

得洗被套床单了。

“别急。”

“嗯。很喜欢。”

书架末尾,第二层,高低起伏的书脊缺了一格,正是她归还的书的位置。

周五家长会,高中最后一次,许仪娴还是来了。

中途休息,班主任本想找许仪娴单独谈谈宁言。小姑娘三年里都很乖,早恋不太可能,家里还是要相信她不要给压力,可发现许仪娴和祝晔书的母亲相谈甚欢。

似乎坐实了早恋,还有结亲的热络之意。班主任一时开不了口,只好作罢。

宁言面如死灰,她想自己完了。

祝晔书的妈妈肯定要对母亲说她妨碍祝晔书学习,惹祝晔书不快,自己回去肯定又得挨骂。

谁知,许仪娴却是满面春风地来找她。

“我和祝太太谈过了。你们好好相处,你听话一点,乖一点,明天去祝晔书家一趟。”

“一起学习?”宁言懵了,“可祝晔书他成绩……很好啊……”

谁能想到这不来上课的关系竟然考了年级第二。

“笨死了!我让你和祝晔书好好谈恋爱,等二十岁就结婚!”许仪娴急了。

“可我没和他谈恋爱!我没早恋!”

宁言没想到母亲真往那边想,羞恼道:“我想好好读书!我也有一次考的比当初姐姐好啊,而且我还答应了谭柘要考嘉大的!”

“你安安心不好吗?考嘉大找谭柘?”许仪娴气宁言不懂事:“你还想和你姐姐争男人?”

“什么叫我和姐姐争男人?”宁言觉得这话太狗血了,心痛的不行,可又忍不下去,“你们不是都商量好了吗?怎么争?”

许仪娴反常地没骂她,反而是撇开脸说知道就好。

有鬼。

宁言忽然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会不会……

毕竟母亲说了,谭柘来相亲是给她们家面子。那,有没有可能,谭柘是来相亲她们家的?

自己其实也有机会?

只是母亲直接就把谭柘认定了是宁曼的?

身体不适,更的晚了抱歉。

30谭老师,教教我。

周六,在母亲的催促下,宁言背上初中时的粉色兔子书包,带了这次模拟考的试卷到祝晔书家。

宁言本想结束这次并不友好的‘学习交流’,就和祝晔书挑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别再说一些让她妈妈误会的话。否则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