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用谭柘再说,宁言自己都想找医生帮忙。

穿过林间小道,办公楼只有微星灯光。昏暗朦胧中,谭柘抬手,将空杯子丢进垃圾桶里。

也是谭柘的身高。这是……巧合?

生气又吃醋的话几乎将宁言的魂勾走,宁言捂住裙子转身跑开。

宁曼本想直接让宁言回家,可小姑娘这么一问,她只得听谭柘的。

知晓她这一世还从未用过这东西,谭柘耐心解释:“不会弄疼的,言言,你试一下就会喜欢上了。”

办公室里,男人不断进犯着女孩娇嫩的花穴,分不开的私处越加淫糜混乱,击水声与这教书育人的地方孑然不符,“还是要快一点?”

那她岂不是被拿捏了!

“你别看……”

“喏,你喝。”祝晔书递回给宁言,笑容明媚,意气风发:“你喝嘛。”

在宁曼的紧张忐忑中,谭柘露出原来如此的关怀表情,安抚般与宁言说:“有什么想法大声说出来,自信一些,知道吗?”

宁言害怕极了,她觉得穴里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谭柘,我痛,你别弄我了,我好痛。”

他又去揪引线,扯出,按回。

“哦,这样。”

肉粒在手中越来越硬,轻轻一碰都爽得不行,宁言低声呻吟,见不到谭柘,她的胆子也大了好多:“谭柘,阴蒂好麻呀,被摸得好爽。呜呜,好硬了。”

龙包包深明大义地鼓励宁言:“不是男朋友却给你做早餐,那言言你一定要好好感谢他噢,记得夸他早餐很好吃。”

替她收拾完身子,又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谭柘发现宁言还没有睡。

他开的是免提!

被手指插弄的花穴很是饥渴,不知挽留还是拒绝,淫水越流越多。每一处细嫩的敏感处都被擦过,花唇被插得外翻,宁言忍着欲叫他:“我不痛,不痛的呀。”

才不想回去呢。

吓!班级的关系户小霸王发怒了!宁言真把手里的试卷撕了。

他猛地抽出,肉穴挽留不及,带出一阵水液纷飞。

趁着半杯酒的微醺酒劲,宁言只敢噙着泪呛他:“我约谁要你管?我说我想约你,你管吗?”

小姑娘的眼眶红彤彤的,透过含水的眸子,一副倔强要死的执拗样。

她的腿心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这本还有一个目标:努力每天都有肉肉吃。

谭柘的手指转而抚摸眼眶。

管理员见到熟悉面孔,没查阅览卡,只是提醒离闭馆还有三十分钟。

眼前一片黑暗。宁言感到谭柘下床,带起叮咚的铁链声。金属质感很冰冷,让她越加紧张,身体更是敏感。

他拉她的手,她不敢惹他生气,小拳头紧紧握着任由他戴上软铐。双腿被迫分开,腿心粘腻,可没法躲了。

脚腕也被铐住了。

“谭柘。”宁言怯声询问,可他的唇瓣轻点脸颊,温柔的低哑声蛊惑着:“嘘,别怕,陪我做点刺激的、终身难忘的事,好不好?”

27非他不可

什么都看不见,恐慌感犹如溺水,谭柘的声音就是唯一的浮木。

他的手很温暖,摩擦肌肤时泛起一阵阵战栗酥痒。好像被他碰触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点。

纯白色的软床上,青涩的小姑娘胸脯起伏不定,被他每一次的碰触带动着情绪。

他仿佛能主宰她的一切。他站在床边审视着,如此想到。

“言言。”他俯身,来到她腿间,低沉喑哑:“把你铐在这,一辈子,好不好?”

“呜……”

这事实在太刺激了。

宁言想逃,又想蜷缩抗拒,脑中闪过与他声色淫糜的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有喜欢的男人在身边抚摸亲吻。

当真是梦一样的事呢。春梦也好,淫梦也罢,让她流连忘返,妄图沉沦……

“不好。”她怯声拒绝,“只许今晚。”

“嗯。”

又是如此回复,谭柘习以为常的失落。

毕竟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啊,她还能喜欢自己,已经是最幸运的事了。他如果真的把她关起来,她会疯掉的。谭柘抚摸她腿根处白皙的嫩肉,双手拇指按下穴口,柔软的阴唇被按压刺激,本就多水的青涩身体越加湿润。

“湿透了。”

谭柘拿起一样东西,“这么湿,直接插进去还会疼么?”

宁言羞得不敢说话,只是分开腿。

她本以为是谭柘的阴茎直接插进来,就这么在黑暗中插入她的穴内与她欢爱云雨,可穴口却没了炙热的体温。

“唔,什么东西?”

一个柔软滑溜的东西在她穴口作祟。

大约是龟头的形状,被谭柘握着,一点点插入体内。

“唔嗯,好奇怪……”

穴里痒痒的,上头有细密的小点,擦过穴肉时痒意漫天。宁言绷直了腿,偏偏谭柘一边推,一边爱抚她的阴蒂,她的私处被他玩得湿哒哒的不断流水。她不想要这种东西,好丢人,好讨厌,可她躲不开。

“一根按摩棒而已。和白天办公室那根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