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的同桌吓得大气不敢出,搬起桌子挪开,生怕惹这关系户不高兴,像传闻一样被打进医院休学留级,还贴心地帮祝晔书的书桌搬到宁言身边。

“如果不是我,你猜会是哪根肉棒插在你穴里?”

“不该去酒吧……”

谭柘也起要走,宁曼不敢阻止,立刻接话道:“那麻烦你照顾妹妹了。”

谭柘在夸她,用低沉沙哑的性感声音。

谭柘松嘴,乳肉从口中弹出时发出啵唧一声,水莹莹地落着他的齿印和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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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柘又重生了。

许仪娴骂她:“你还记仇呢?那你要曼曼衣服,她不也给你了?你怎么不说谢谢姐姐?”

“那是她的旧衣服!我总不能穿外婆给的大花裙子去新学校!”

第一次大声吼回去,宁言吼完怕极了,开门就逃。

许仪娴骂道:“有本事别回来了!”

……

才不想回去呢。

宁言站在图书馆的走廊,大雨磅礴,中厅的玉兰树被刮断枝丫。

萧瑟苦闷中,宁言抹眼泪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枝丫落地算死亡的话,其实死亡也不是那么痛。

可她还是好害怕。

雨声越来越大。世界昏暗无边。

“找到你了。”

春雷乍响,待到闪电刺目而过,宁言回身,对上谭柘温和担忧的脸。

“我去接你放学,没接到。我一直在找你。”

他的风衣湿了半边,只是轻轻搂她,“可算是给我找到了。”

“呜。”

宁言鼻头发酸。顾不上在暗恋的人面前要保持良好形象,一下子哭了出来。

“回家吧。”

谭柘没看她眼泪直流的样子,抚她发顶:“今晚有特大暴雨。”

“我不想回家。”

宁言抽噎诉苦:“家里有姐姐了,没有我位置。”

“夜不归宿,父母会批评你的。”谭柘语调温柔,如玉般圆润的字音叫宁言难以辩驳。

他说的没错。

所以她更难过了。

发觉小姑娘气的咬嘴唇,谭柘叹了一声,左手按在她的唇上。指腹摩挲过唇瓣,细细描摹。

她的唇瓣很凉。淋了不少雨。

谭柘平稳声音后才打通电话:“许阿姨么?是我,谭柘。我在图书馆遇见宁言了,好像是看书太入迷,忘记时间了。”

宁言慌张地摇头。她还不想被母亲接回去!

谭柘冲她轻笑,示意噤声。手指顺着她微张的唇瓣探入,刮弄软舌。

宁言不敢说话了,生怕发出嗯啊的怪声被母亲听见。

“今晚有暴雨,路上不安全。阿姨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宁言,正好离二中近,明天我送她去学校,保证不会迟到。阿姨你太客气了,我应该的。”

分明与母亲礼貌地通话,手指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

通话结束,谭柘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抹去她嘴角流下的津液。眼神似屋外雷云,暗藏激涌,“跟我走,嗯?”

“好……”

她想回家也没法回了。

离图书馆不远的五星级酒店,谭柘抽出一直放在卡包里的房卡,直接带宁言进了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