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转过身来,眉目如画,鼻梁挺直,不是哥哥又是何人,阿丑一头扑入那人怀中,抽噎着,叠声唤道,“哥哥……”

少许,有轻微的脚步声缓缓响起,阿丑眉梢微动,待到棉质门帘掀起,阿丑脸上已不见先前颓废的疲乏。

没过多长时间阿丑就知道这些女人就是所为的军ji,没走几日就有人闯进这些女子的帐篷拉人,幸好阿丑多了个心眼,将自己浑身整的肮脏不堪,才躲了一劫,但她晓得,这不是个办法,早晚有一天她也会被拉出去的,即使她才脏兮兮,她也是一个能让那些憋闷了好久的士兵发xie。

林媚儿给阿丑的包裹里面就有一套帆布衣,正好就是这家酒楼店小二的服饰,原来她早就料到会发生的一切。

阿丑睡觉向来不实,一会的功夫,梦里便换了好几个场景,“冤家,轻点……,奴家可受不了你的狠劲!”娇娇嗔嗔的声音,仿佛飘摇在暴风雨的小舟,被撞击的断断续续,雨打琵琶,只过了稍许,那女声似乎缓过劲来,用更加娇媚,勾的人心底发酥的懦音,媚意横声的问:“冤家你说是媚儿好看还是你哪位王妃好看?”

他站起身,长腿向前一迈,壮硕有力的双臂变钳住了阿丑纤细的腰肢,“既然我们已成婚,就做些夫妻间应该做的事。”

顾卿用鼻子冷哼一声,”请我赏脸,朝堂上若还有人敢不给我这个摄政王脸的,也只有他们萧家了。“

阿丑暗呼了口气,悄悄的收拾了东西,打算出去慰藉她的五脏六腑,谁知她还没站起来呢,就听到萧之轩淡淡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做完在出去吃饭。“

说到股票刘仁的信心有足了,他来之前可是特意查了薛氏的股票,已经烂到了极致,哪怕股神出手也未必能挽回,他萧之轩一黄毛小儿,即使再厉害,也不能逆了天去,想到着,他稳定了心神,抬头望去,倏的睁大了双眼,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股票犹如身助一般的往上蹭蹭直涨,甚至超过了薛氏先前的股价,他伸出胖乎乎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萧之轩,“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

阿丑心里一恼,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句句带刺,“圣母院不缺修女,就缺个敲钟的,正适合你去。”

也不知萧之轩睡下多久,直到他的呼吸平缓,他旁边的阿丑才眨了眨眼睛,睁开一双明亮的眼,她学着萧之轩的样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取出萧之轩放在暗格内的文件,她的父亲生前曾筹划了三个大的项目,一个是轻轨那边新开发的土地,还有一个是政府大力引进的新科技,

他们结婚的那天,萧之轩的母亲拉着阿丑的手将它放在萧之轩的手上,语气郑重的对萧之轩说:“阿丑是个好姑娘,之轩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如果有一天你做了对不起阿丑的事情,阿娘就不要你了,我会跟着阿丑走。”

阿丑在萧之轩面前,永远像一个纯真的婴儿,不用思考,不用防备,可以任意撒娇,任意折腾。

萧之轩眼底闪过狡黠的光,阿丑生气时,鼓着个腮帮子,圆嘟嘟的,像只可爱漂亮的小青蛙,引得他痒痒的,时不时想要逗逗她。

将书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萧之轩顺势将阿丑抱到怀中,手指灵活的剥着葡萄皮,不一会儿新鲜出炉的紫葡萄就喂到了阿丑的口中。

阿丑低头看了看因剥滑不溜秋的葡萄而使得水渍遍布的衣裙,再抬头看了看,在萧之轩手中变的异常乖巧的葡萄。阿丑“哼”了一声,不满的道,”不好玩,不玩了。“

柔顺的黑发,轻轻的束在阿丑耳后,嘟起的粉唇,再加上噙着水的眸子,以及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思绪,时刻撩动着萧之轩的心。”那我们玩海盗与船夫怎么样?“

阿丑眼睛一亮,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好哇,不过是女海盗与船夫哦。“说完,回身扑到萧之轩身上,拎着萧之轩的衣领,趾高气扬,眉飞色舞的嬉笑,道;”本大爷劫财不劫色,快乖乖的tuōyī服,否则,别怪本大爷心狠手辣。“

阿丑摘掉了纱裙外边的白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清爽靓丽,娇俏可爱,萧之轩忽然间就不想反抗了,就想就此沦陷。

”刺啦“一声,阿丑演的太投入,将萧之轩的衣领扯了一个大口子。不得已海盗游戏只得告一段落

草屋内,阿丑褪下蚕丝做的海棠纱裙,穿了一件传统的大红色牡丹外袍,松松垮垮的吊在她的身上,慵懒华贵。

萧之轩袍间沾着晚间的露水携裹着进了屋,屋内阿丑正用她那口米粒碎瓷的白牙咬断了金色的银线,抬头间,对着萧之轩,温婉一笑,那个笑容,很淡,很浅,醉了萧之轩的心。

阿丑抬着下巴,娇笑着看着傻呆呆的怔在她面前的萧之轩,”怎么好好的发起了呆。“

萧之轩动了动袖袍,高雅迷人的高贵范儿,油然而生,”袍子坏了,让别人补补就好,别个熬坏了你的眼睛。“

阿丑仰着精致的下巴,带着股子霸道劲,”我才不呢,你是我的夫君,所有的都是我的,别人休想染指一根头发丝。“

似乎有火在萧之轩的全身游走,他仿佛听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冰雪融化的“卡擦”声。

很轻,却震撼了他。

萧之轩走到阿丑的面前,将阿丑的头抱在怀中,轻轻的说着,qíngrén间呢喃的丝语,“阿丑说得对,我的一切,包括我自己都是阿丑的,阿丑可不要丢下我哦。”

“哥哥不丢下阿丑,阿丑也不丢下哥哥。”闷闷的声音从萧之轩怀中传来。

所谓蜜里调油也不过如此。

夜晚,天边悬着一弯皓月,阿丑将头枕在萧之轩的臂肩,她的手抚在微微突起的腹部,声音又轻又缓,带着为不可察的喜悦,“哥哥,阿丑明天想逛街。”

萧之轩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阿丑软软的头发,像逗弄小猫似的,“好的。”

第二日,朝阳才微露了个头,阿丑便醒了。阿丑便醒了。她翻腾着身子,一会儿拽拽萧之轩细长的睫毛,一会又摸摸萧之轩的耳垂,像猫儿喵喵的,娇娇音,在萧之轩耳边唤道:“哥哥起床了,太阳公公照屁股了。”

闭着的眼睛,牟然睁开,有力的臂膀圈住阿丑纤细的脖颈,一个带着湿气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瞬间淹没了阿丑叽叽喳喳的声音。

棉被下,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墨色的长发划过阿丑白皙的后背,长发过后是暖暖的吻。

……

阿丑牵着萧之轩的手,“哥哥离镇上还有多远。”村子里没有闹市,只能去离村子十里外的小镇。

阿丑摸着发酸的小腿,才走了不到一炷香,她就泪的额际发汗。

萧之轩无奈的蹲下身,“阿丑若是累了,哥哥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