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当她以为她会牵起她的手的时候,他却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是谁!”

红衣男子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墨渊竹的眼里此刻全部是宠溺,“宫宇洛,要不咱们不见他,我让人告诉他一声,让他回去?”

小四小五也有些惊呆了,“那,是不是,是不是。。。”小四果真掐了一下小五,疼得小五大叫了一声。

浅夕端着酒壶走到墨渊竹的面前,“王爷。”

墨渊竹坐在大殿左侧,右侧便是六皇子墨子隐,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不说话,整个殿堂内都是安静的。

“不信。”没有丝毫的犹豫,白景麟认真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另一间竹屋里,软榻上躺着的少女细看便是曾坠落悬崖的韩浅夕,昏迷中的浅夕皱着眉头,仿佛梦见了什么恐怖的事一样。

“韩主子,这边请。”

“是。”

“真的吗?那我们是不是去找王爷?”依兰有些激动的看着韩浅夕。

“喂,你还不起来!”

“这个药是治郡主身上的红疹的,只不过,奴婢有一件事想要拜托李大人。”女子恭恭敬敬的看着李御医,顺道从怀中取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

叫平儿的丫鬟点头,退了出去。

“你,你才心虚!”韩浅夕转身逃一样的跑向远方。

韩浅夕冷冷的看着这两个人,忽然开口说道,“郡主,你这样说我是什么意思?别忘了本小姐现在是什么身份。”

韩浅夕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群人,不说话。

韩浅夕此刻也在郁闷,她当初怎么也想不到南陵玄会用这个借口来堵塞所有人的猜疑。

“我。。。。。。”韩浅兮此时真不好说些什么,这人非一般的无赖。“公子可有何凭证?”

“韩宁,走吧。”

“你说什么?刺杀失败?本宫留你何用!”

“该!”背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惊得宫兮宁起身,后脚不稳,一下子身子便向后仰去,兮宁下意识的伸手,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接着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宫里-------------------------------------------------

宫兮宁点点头,然后飞也似的朝自己的房间跑了去,不过,让她开心的不是因为某个人,而是,她终于可以出去好好的散散心了。

次日清晨,兮宁醒过来时,头也隐隐作痛,看来昨日真是有点喝多了。

兮宁本不想关心太多,可是,总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看穿一样,兮宁下意识的四处搜寻目光的来源地,在目光相接的地方,兮宁总感觉好像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入夜,兮宁躺在床上,转过来转过去,眼睛闭上了又睁开,久久不能入睡,耳旁回荡着南陵玄刚刚说的话。

“无碍,那你就说说大学第一章说了什么道理。”

“太子殿下,这解决方法果真不错,不知可是由太子殿下一人想出来的?”国师好奇的问道。

“娘娘,韩宁明白了。”

南陵舞伸出手掌在兮宁的眼前晃动,“宁哥哥?宁哥哥?”

次日清晨,皇后在一行人的陪同下在御花园内享受这清晨清新的空气,皇后纳兰安然忽然说道:“本宫听说皇上昨日留宿在刘贵妃那,妹妹今日起这么早,不怕怠慢了皇上?”

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药瓶,兮宁接过药瓶,看了一眼凤之遥,最后还是点点头

凤之遥似是看穿的宫兮宁的心事,当下便也加快脚步朝太子的寝殿走去。

“南陵国?继续跟踪她,记住,别伤她一根汗毛,她的命得留着,到时候,我的宁儿。。。。。。”

昨晚,墨渊竹不顾墨飞儒的反对,那是第一次,自己的父亲亲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墨渊竹受了,只是为了一个人,一个自己认为最重要的的人,有些时候,爱了便是爱了。

“你的男人——龙九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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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兮宁看着舒草,只是笑着,却不说话。

宫兮宁走在李公公的前面,今天兮宁特地选了一身粉红色的宫服,活泼却又不失大体。

“第一,结婚后分房睡。”

“糊涂,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糊涂,即使我现在求皇上收回成命,也晚了!”

风轻轻吹动兮宁的,平静的心湖此刻泛起微微涟漪,他的表十分认真,认真到兮宁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傻瓜。。。。。。”

“等宁儿回来再说吧,华儿,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一步。就先这样吧。”

“我的事不要你管!”

“是啊是啊!”人群里众说纷纭。

安雪看着虚弱的韩浅夕,顿时有些生气,倏地从床上坐起来,“告诉老娘,是那个贱--人把你伤成这样的,敢动老娘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有时候,韩浅夕都怀疑安雪和小蛮的名字是不是混淆了,这性格,只是,她们并没有责怪自己,忽然心里暖暖的,眼角滑过一滴泪。

安雪的护短在以前是出了名的狠。

安雪的护短,更是不问理由的一言堂。

她说要护谁,你若敢动,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