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小二忙迎了上去,一脸的微笑。“两位公子里边请。不知两位是要用膳还是住店?”小二走在宫兮宁的身边,细心的为这两人介绍着酒楼里有名的饭菜。

宫兮宁只顾着走路,头微低着看着脚下的路,却并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墨渊竹忽然停下脚步等着她走到自己身边来,只是。。。。。。

“你这女人,就不能温柔一点?”墨渊竹略带怒气的声音在兮宁的头顶响起来。

宫兮宁掀开身上的棉被,穿好黑色的长靴,走到一旁的屏风,取下蓝色的长衫,梳洗好之后才打开门,今日天气甚好,兮宁刚刚烦闷的心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的轻松。

“是!”

那公公笑着说道,无尽的谄媚,“韩公子这次替皇上解决了一个大难题,皇上这次定会上次韩公子的,只不过,奴才希望您飞黄腾达后别忘了奴才便好。”

“是。启禀皇上,微臣倒觉得不如尽快的将难民舒散或者用武力镇压,先过了这几日再说。”

“本宫知道,凤之遥是你的师父,对于太子的病你一定也是了若指掌的,本宫说得对么?”皇后的声音里隐藏着一股威严,兮宁当下也不回话,静待着皇后的下文,皇后见他不说话,自当是他默认了,便接着说道,“韩宁,本宫见你也是个聪明的,如若你答应为本宫办些事,本宫便可让你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于,让你成为驸马。”

就在宫兮宁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忽视了南陵玄那扬起的的嘴角,似笑非笑。

南陵舞却完全不顾主仆之别,直接挽上兮宁的手臂,“别犹豫了,到时候,药效过了,玄哥哥怪罪下来,可别说是本公主没有提醒你,走吧!”

,当下便也会意了,凤之遥过了一会便接着说到,“殿下,这是老夫的徒弟韩宁

“什么?你有说过吗?”

凤之遥和墨渊竹互相看着马车,墨渊竹依旧是昨天的红色喜服,依旧是昨天的打扮,眼角微微黑的眼圈,证明着他的一夜未睡。

“宁儿。。。。。。我本以为自己只是对你玩玩而已,可是看到你现在的这副模样,我的心好痛,仿佛有无数把刀在剜着我的心,你放心,明天你就是我墨渊竹唯一的妻子,不管你是生是死,你都是我的唯一的妻子。我答应你,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一定会在家里好好的等着你平平安安的站在我的面前。宁儿。。。。。。”

“可能是弟兄们下手有些重了。”黄四连忙暗示身后的人弄醒宫兮宁,一盆凉水,直直的框在兮宁的头上,兮宁睁开眼睛,挣扎的摇了摇头。

宫兮宁无奈,只好亲自动起手来。。。。。。

不等兮宁回头,身后边响起了自己十分熟悉的声音。

“是,奴婢先下去了。”

“皇后娘娘也吩咐过了,十五日之内你必须绣出龙凤呈祥的盖头,这是大家闺秀从年幼便会的技艺。”

李嬷嬷笑着回到,“回娘娘,那三小姐一直忍气吞声,奴婢已经对她百般刁难,可是那三小姐都没有说过什么,似乎是个十分逆来顺受的主。”

“恩,你快去睡觉吧。”

宫兮宁见此用力按住伤口,疼得墨渊竹叫了一声,“啊——你这女人能不能轻一点!”

“宁儿……”宫宇洛喃喃道。

“进来吧。”

“这……”

却不料墨渊竹当即用着十分认真的眼神看着兮宁,舒草这时也已悄然退到一边,“宫兮宁,既然你知道了,那你还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