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出去了。剩下的,本殿下不习惯有人伺候。”

南陵舞收回手臂,再一次靠近宫兮宁,“韩宁,这是给玄哥哥的吗?”

南陵太子南陵玄缓缓说道,“你们先退下吧。”南陵玄见状吩咐所有人离开,“

临近宫门的时候却被侍卫拦住了。“腰牌!”

于女人来说,有时候,除了权利,地位,更加要的是自己未来夫君对自己的宠爱,而这几样,宫兮宁几乎都有了。

凤之遥看着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少女轻轻叹了口气,声音略显得十分沉重,“世子,我希望你能把兮宁交给我,给我三年的时间。”

远处传来脚步声,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兮宁赶紧闭上眼睛,继续装晕,房门被推开,说话的声音也十分的陌生,却又感觉似是在哪儿听过,只不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只好继续听着他们说话的内容。

“恩,不错,看来兮宁对着龙井十分熟悉,想必手艺也非常之好吧。”

墨子隐站了起来,不屑的看着宫兮宁,说道,“你就这么认为自己可以顺利的嫁给墨渊竹?”

“公公请。”

舒草不知道,有些时候,命运一直再开着玩笑,只不过,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

“。。。。。。”

众人又接着寒暄了一会,才一个个散去,兮宁也趁此好好的记住了几个人的长相,皇后身边的奶娘也在一旁简单的叙述者每一个娘娘的身份,只不过,兮宁总感觉安麽麽似是隐去了什么,不过,兮宁暂时不愿意去想那么复杂的人物关系。

墨渊竹解开衣襟,褪下左边肩上的衣物,伤口不深不浅,却也足够让墨渊竹放点血了,如宫兮宁所说,胸口伤处传来火辣的疼痛感。墨渊竹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冷空气,宫兮宁偷偷回过头,看着墨渊竹皱起的眉头,手也笨拙的打开创伤药瓶,有点不忍心,便走过去,抢过墨渊竹手中的药瓶,看着伤口,不去看墨渊竹的眼睛,“别动,我替你上药。”

按照多死的调查,早已摸清楚了路线,不一会便来到了墨渊竹的房间,房间没有亮灯,看来是早就睡了。兮宁也并没有因此放下戒备。

夜晚,宫兮宁坐在窗台上,天空一轮明月照耀着这片陆地,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许久了,要说没有生什么,可是也的确生了许多事,可是,如今这种场面但是兮宁不愿意遇到的,对于墨渊竹来说,自己到底算什么。

凤鸾宫内,皇后坐在凤椅上,转动着自己左手上的五镯子,华丽的宫府,富贵的饰,无一不向世人告知自己身份的高贵。

兮宁走在花园的路上,心里也自是知道是所谓何事,不过,谁能告诉她,现在自己眼前莫名其妙着火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宫以康听后微微有些放了心,再一次问道兮宁的病,“那宁儿的病?”

“恩恩,你去吧。”宫兮宁也不想解释一些什么,就随舒草去了。

隔日,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宫以康愤怒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墨宛如吓得瑟缩了一下肩膀,口中喃喃道,“老爷……”

“拿命来!”

秀儿慌乱的跪在了兮宁的面前,声音着颤,“三。。。三小姐。。。求求你,救救奴婢吧!你大慈大悲,救救奴婢,求求您了!”

“恩。。。。。。”

宫溪华看了看远处,又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宫兮宁,想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心底决定后便返回到兮宁的身边,“姐姐的脚扭伤了,也不便再走动了,前面不远有个凉亭,妹妹扶你过去坐坐吧。”

听到道源的声音后,兮宁也不好再离开,索性退了回去,推开房门,却只看见道源师傅一人,而独独不见墨渊竹。

舒草掀开车帘,回道,“小姐,昨夜由于蚊虫过多,舒草都用完了,李大爷也说了,今天晚上能够住上客栈,就…舒草知错了…”舒草胆怯的声音传到宫溪华的耳里确实极大的讽刺,凭什么她要用丫鬟用过的东西,凭什么,没有了也好,省得自己烦心。

入夜,宫家二小姐的房门悄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宫曦予穿着自身丫鬟晴儿的服饰,轻掩上门,看了一下周围,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去,整个宫府陷入一片沉寂。直到第二天的到来。。。。。。

小五轻敲房门,,待看到来人后,墨渊竹将桌上的画翻转过来,才示意他进来,将宫府最近的况一字不漏的告诉了墨渊竹。墨渊竹听完之后没有一点反应,倒让小五有点纳闷了,自从主子认识了宫家三小姐后便变了许多,只不过这些改变他是不会说出口的,不然依自家主子的性格,自己恐怕又少不了一顿板子了。

宫府,因为三小姐突然的归来,忙成一团,宫以康忙赶到宫兮宁的房间,宫兮宁正躺在床上半躺着,“宁儿,没事吧?伤到哪儿了呢?有没有请大夫?”

宫兮宁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觉得此刻你已经没有了和我做交易的筹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