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我估计是那皇后想借此机会对付我吧。”

小李子忍不住点点头,问道,“还不引见三小姐给奴才瞧瞧,也让奴才亲自给三小姐道个喜。”

盖好玉印后,墨迹看着在一边悠闲悠闲喝茶的墨渊竹,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个主意,清清嗓子,说道,“嗯……渊竹啊,这圣旨朕拟好了,不过,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朕一个要求啊?”

“这……恐怕还得宁儿自己愿意才行,您看……洛儿的双腿……这不是……”宫以康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先别说了,养好身体要紧。”

“大约有一个时辰了,小姐一直不见人影,五小姐便让秀儿留在寺庙中等候小姐。”

墨渊竹不否定的点点头,“因为他跟踪的可是顶顶大名的无双阁的阁主,你说,我放心吗?”

忽然,本亮着的蜡烛突然熄灭,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兮宁屏住呼吸,退到墙边,窗户虽然是开着,可是,外面明显有人影闪动,偶尔有东西出亮光,不难猜测,来的人不止一个,而且手里都拿着武器。兮宁偷偷取出袖中的银针,将手放在胸前,准备随时攻击对方。

“世、、、世子。。。。。。”宫溪华此刻只想找一个洞钻进去,可是,自己狼狈的模样都被他人看了去,心里将所有的怨恨全部转移到宫兮宁的身上,咬紧牙根,努力的爬了起来,抓紧宫兮宁脱给她的衣服,护在胸前,转身跌跌撞撞的离去,众人都没有说话,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心里都有着万分感慨。

“没有,只是点了他们的睡穴。”

“做我的徒弟,怎样?”

兮宁看着众多的房间实在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一间一间的找,那要到什么时候。“算了,还是下

“本小姐的话也不行吗?你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停车!”见马夫不理她,又看见众人隐忍的笑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哼!”冷哼了一声后便重新坐回马车里。

“妹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身体不舒服了?”

“并且什么?”宫兮宁看着一旁的舒草。

而此刻的宫府早已乱成一团,宫以康愤怒的将辈子摔在地上,“你说,要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用,连个人都找不到,再找不到,你们就不用回来了,滚!”

“多管闲事!”宫兮宁挣脱他的怀抱,却再一次因为用力而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刚想转身,却猛地陷入一片黑暗,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他,那个人给她的安全感让她不得不再一次深深的昏迷过去。

“你们对她用刑了?我要见她,否则,你也别想要你口中的东西!”宫兮宁睁大眼睛看着他,胸口也时时传来燥热,火辣辣的疼痛感,却让她活生生的压制住所有的不适,势必不让他看出一丝的端倪,再说,如今她也只是拿着一个并不存在的筹码在手里,难保他知道后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只簪上的血不是舒草的,可是,他们是如何得知自己在那家茶楼,莫非,自己早就被跟踪了?

墨子安看到自己的几位兄长都过来了,忙介绍宫兮宁,“这是韩宫。”

“属下明白!”

“那真是太好了,凤大夫,谢谢你了,舒草,先送凤大夫回去休息,回来时记得去药卢抓药。”

“不要说话了,舒草,还不去请大夫,快去!”

宫溪华却也不生气,“三姐啊,听说父亲就要回来了吧。”

宫兮宁将头狠狠的撞在地上,抬起头已泛着微微血丝,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显眼刺目,“母亲,兮宁是清白的,苏凌只是我的一个救命恩人,母亲大人是知道的,在兮宁六岁的时候被人绑架,差点坠落悬崖,是他救的我,前几天,我坠落池底,我只是在死亡间想到我六岁那年惊恐的一刻。”兮宁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

“五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不等宫溪华反应,栏杆忽然断掉,宫兮宁从栏杆上倒了下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宫溪华推的兮宁,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溅起,不等众人反应,又听得扑通一声,一抹身影接着跳进了水里。

“三丫头,知道错了吗?”沉重却不是平和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

明月如歌,夜晚如水,微风荡漾,竟让兮宁微微愣。

宫兮宁没有任何犹豫的点点头,她也正好趁这个时机,好好的理清一下整个宫家的关系。

大殿之上,兮宁行了大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抬起头让朕好好瞧瞧。”皇上命令着,兮宁缓缓抬起头。

皇后趁此也偷偷打量这宫兮宁全身上下,暗自在心里定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