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不能够来找你吗?”宫兮宁看着他反问道。

舒草想了想,说道,“应该在西厢房吧。”

“秀儿,秀儿!”

秀儿一路紧紧跟随舒草在喧闹的集市上跟随,不一会便被人群冲散,慌乱的秀儿在人群中穿梭,却又在一条小巷转弯处看见了舒草的背影,忙追了过去。

舒草难过的看着兮宁,弱弱的喊了一声,“小姐······”

“以身相许你要不要?”宫兮宁越想越烦躁,听到他这样问,便不耐烦的随口答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想让自己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来左右自己的绪。

“我让你走,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滚啊!我不想再看到你,给我滚!现在!立刻!马上!走——啊——”宫兮宁奋进自身力气,明显现在的小五处于下风,虽然他给古严下了两种药,可有一种是极其容易解开的。兮宁没料到古严的功力会那样的深厚!

“是!”

姐亲自给你戴上。”

墨子安看着兮宁一直盯着自己兄弟那里看,更加肯定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攀附权贵的小人罢了,语气也更加的不屑,“那是我三哥,六哥,还有一个,世子爷!”宫兮宁听出来了,在介绍红衣男子时,墨子安的语气明显有些重,看来,他们之间有些过节咯。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便是世子,当日救自己的那个人,可是,她越来越想不明白,当日,他为什么会救她,她从未与他有过任何的交集,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她的头脑中,越是想越是不明白。

“宫兮宁······有趣。”红衣男子喃喃道。

“回父亲,已好得多了,劳父亲记挂了。”宫兮宁从宫以康回家在府里的地位已截然不同了。宫溪华最近倒是沉默了一顿时间,反倒是宫曦予已经有点沉不住气的样子,罢了,看她们能耍出什么花样来,静观其变即可。

“宁儿放心,这凤大夫是隐士高人,定会治好你的病。”

而此时宫兮宁正躺在床上,身子正瑟瑟抖,舒草守在一旁伺候着,“小姐,你没事吧?真的不请大夫过来瞧瞧吗?”

“傻丫头,有时间就多休息,小心以后又晕倒在半路,然后冒出一只小老鼠。。。。。。”兮宁边说边做出小老鼠的模样,开心的大笑着。

“五妹一直说三姐我与人有染,可有证据?污蔑自己姐妹也是犯了家规的。望母亲大人明察,还女儿一个公道。”宫兮宁杨高了嗓子,说完便跪在了大厅的中间,让站在一旁的宫溪华睁大了双眼。

“二姐,五妹,我来晚了。”宫兮宁特意站在她们面前,今日她也是弄了重重的香料,自己早有准备,这些香味不会呛到自己的鼻子,让她们遭点罪也好。不出兮宁所想,两人都连连后退。

“恩,洛哥哥记住今天宁儿答应洛哥哥的了,不准反悔。”

“原来是三妹。”充满磁性的男子的声音,一只白皙的修长的手从帘内伸了出来。

“不是母亲的错,都是兮宁太过于笨拙了,总是学不会,还请老夫人不要怪罪母亲。”

有些事才刚刚开始。

宫兮宁看着她皱起的眉头,浅笑道,“嗯,小姐我都明白,我饿了,先回院子。”

“五妹,三姐可以当你是在挑衅吗?”宫兮宁十分淡然的望着她的眼睛,这一句话,可把站在一旁的舒草吓坏了,“肯定是小姐醒来了脑子还晕乎乎的,一定是!”舒草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同时也默默的替三小姐担心,小姐的身体可再经不起五小姐的毒打了。

草儿,原名舒草,据这具身体原先残留下来的记忆,舒草是她亲身母亲刚被立为姨娘见她可怜便买下了她,草儿如今也不过十五岁,从宫兮宁出生便一直呆在她的身边,可信度是比较好的,至于以后,谁都说不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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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香客纷纷朝一处走去,边说边在议论着,兮宁示意舒草去询问所谓何事,舒草带回来的消息并不让兮宁有太多的意外。

在人声喧闹中,宫溪华才悠悠转醒过来,醒来后感觉脖子胀痛无比,而且周围十分吵杂,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便大声呵斥道,“吵什么吵,还让人睡不睡了!”

“你看,好像是宫家五小姐!”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声的嚷道,宫溪华有些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睛便看见如此多的人围在凉亭外面,而且,似乎都在指指点点,还有,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正准备站起来时,双手似乎摸到了不明物体,侧头看时,一虎头大汉躺在自己的身边,除了亵裤,全身都是裸着的,这才现自己衣衫不整,周围还有两个人,皆是昨日她请过来的人,在他们几个人的周围还散落着几个小酒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真的是五小姐宫溪华呢?诶,还大家闺秀,如此喝酒纵乐,真替宫老爷不值!”

“是啊是啊!”人群里众说纷纭。

这时,兮宁挤开人群,大声说道,“五妹,你这是。。。。。。”说着还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衣,今天兮宁特地穿了一件连衣式的长裙,即使脱了外衫,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宫兮宁!是你!一定是你!”宫溪华说着抬起手就朝宫兮宁脸上扇去,众人惊呼,宫溪华看着宫兮宁脸上那四个已经泛红的指印,微微愣住。

宫兮宁用着只有她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我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呵。”

“宫——兮——宁——”